謀略,能指揮大軍作戰,那就是雄才大略,英明神武。
可無論哪種,都不過是坐鎮中軍,嚴防死守,又哪裡可能真的親上戰場?
真正能上陣撕殺的,恐怕歷史上也只有屈指可數的幾位開國皇帝了。
這位倒是厲害,直接上陣撕殺,把自己的命都搭進去了。
花愷拉著祁老人和他兒子說了大半夜的話,第二天一早起床,發現一家三口早已開始了一天的活計,連那顆小豆丁都不例外。
屋裡矮桌上,還擺著一些吃食,是早為他準備好的早飯。
不知道是什麼東西,混雜著一些不知名的草根之類的東西做成的饃饃樣的黑乎乎一團,又乾又硬,還有股怪異的味道。
和著晾曬的魚乾煮成的湯水,雖然有些腥,好歹有些鮮鹹味道,總算能下嚥。
想來之魚湯還是因為招待他才拿出來的,想起昨夜吃的東西,花愷心裡有些不是滋味。
這村子的日子過得這麼艱難,昨日那些村民竟然還能一見他這個外人,就送出了許多於他們來說很難得的東西。
默默地吃完那難以下嚥,卻重得有些難以承受的食物。花愷就在心裡盤算著怎麼報答一下這家子人,還有這些個熱情的村民。
走到門口,正看到祁老人的兒子,祁二拿著一把刀,肩上跨著繩子,腰上繫著個革帶,正要出門。
他好奇道:“祁二哥,這是要上哪去啊?”
祁老二憨厚一笑:“小公子您醒了,俺進山打獵去。”
花愷才想起昨晚聽說過的事,這祁老二當過兵,上過戰場,手上也有幾分功夫,那把朴刀也是他在戰場上得來的,會一手飛刀之術,想來腰上革帶中裝的就是飛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