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全點。而且如果這裡真是基三世界,那洛陽不僅是朝堂風雲激盪之處,也是江湖風雲匯聚之所,機會應該很多,沒準隨便抱上哪根粗大腿,就足以開啟通道了。
到時候,有個可以隨時跑路的底牌,再稍微浪點也無傷大雅。
其實他最想抱的是另一根粗大腿,因為老武這人太危險,尤其是像他這樣的小白臉……
不是花愷自戀,實在是他太清楚自己這副皮囊對女性的殺傷力,雖然有點無恥,但也不是完全不可能……
而且,老武這人後世雖然譭譽參半,但有一點是肯定的,喜怒無常、殺伐果斷,誰也不知道她的刀子什麼時候就會落到你脖子上。
雖然他這麼一個小人物考慮些,有些杞人憂天,但花愷依然決定,在沒有自保之力前,絕對不往上湊。
只可惜他想抱的那根大粗腿現在似乎都還沒出生。
走一步算一步罷了,本來就沒有個確切的目標,碰碰運氣而已。
他雖然自認聰明,可也做不到那些一步能算三步的妖孽程度,找準方向,一步一步踏踏實實地走過去,路自然會出現,如果沒路,那就想辦法趟開一條路。
事情定下,兩人心中都有了底,張德順本來想去做些準備,被花愷拉著沒讓他走,而是拿出了那本破秘籍。
他依然是向武之心不死,對這東西耿耿於懷。想著張德順既然會武功,應該能看懂這密碼本一樣的破書。
事實是,這大叔還真的懂。
他現在真的很慶幸自己能遇上張德順這麼個人,不說別的,僅僅是“人形密碼破譯器”這點,就值回票價。雖然據他自己的話,自己的武功根本不入流,那並不重要。
五天時間說長不長,至少那本《拳經》上僅有的三式拳法花愷連一式都還沒學會……
不過他的傷雖然還沒好利索,可握筆卻是沒問題,最重要的是精力已經恢復,畫符是沒問題了。
連畫兩張玉液符,讓他和白慫的傷勢盡復,哪怕張德順早有準備,也依然驚奇不已。
花愷現在知道自己帶來的東西值錢,也財大氣粗起來,直接託人買了一匹駑馬,這幾天讓人找了個木匠修了一輛帶篷壁的車,在車廂內鋪上了厚厚的褥子,讓張月蘭躺在車廂中,他抱著白慫和張德順坐在車轅上,慢悠悠地出了平頂村。
期間花愷回首忘了一眼這個只待了幾天的小村子,倒沒什麼留戀,只是對於那個萌萌的小琪霏有些不捨,知道自己要走時,這小丫頭還哭得滿臉銀豆子,讓人心疼。
唉,只期待來日還有相見之時吧。
剛出了村口,卻見到了一個意想不到的人。
張德順跳下車,驚訝道:“焦大?你在這幹什麼?怎麼了?”
原來是焦大蹲在村口的岔路上,五大三粗的一個大個子,蹲在路邊,眼睛還紅紅的,活像一個受了委屈的小孩。
大個兒看到張德順,跟孩子見了父母似的,竟然哇的一下就哭了出來,花愷第一次見識到了“涕淚橫流”是個什麼模樣。
這個大個兒斷斷續續地,總算把事情說清了,其實很簡單,這個平時過得有點渾渾噩噩的大個兒,經歷過這一次劫難,身邊一起長大的小夥伴都死了,單純的心裡多了一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東西。
殺了山賊,他也是“兇手”之一,也害怕自己留下會連累到村裡。
於是,他想要跟著一起離開這個小村子。
“你爹孃可允許了?”
“嗯嗯。”他連連點頭。
張德順看向花愷:“小郎君,你看……”
花愷對這事倒是無所謂,多一個人還能多一份力,隨口道:“那就一起走吧。”
就這樣,馬車上又多了一個有點憨傻的壯漢。
只不過,沒過多久,花愷已經有些受不了。
木製的車輪在坑坑窪窪的泥地上,軲轆軲轆前進,顛得花愷眼冒金星,連白慫都有點受不了,舌頭伸得老長,都快翻白眼了。
花愷害怕再遇上山賊之類的破事,把五鬼喚了出來,讓他們到周圍四處探路。
就算這樣,他依然不能完全放心,一路上提心吊膽。
現在的五鬼說到底也只是普通的陰魂,和常人相比,優勢也只是本身無形無質,常人連觸碰都做不到,一旦失去這點優勢,他們和普通人沒太大區別。
之前一個小小山賊都能傷到他們,誰知道這該死的基三世界還會有什麼變態的人物。
更何況,馬車上裝著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