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愷最近有種嗶了狗的感覺。
原因有二。
一個是那隻白狐。
這隻小畜生的奸猾狡詐,他在追捕過程中就有所瞭解,所以他根本沒打算給它多少耐心。
直接給它將血幾乎放幹後,又用玉液符給救了回來,隔段時間又繼續重複,接連三次,狐狸崩潰了。
在這個可怕的放血惡魔面前,說一不敢頂二,說東不敢往西。
也幸虧他的玉液符不是萬能的,“冷卻”時間還是有的。雖然它能讓人生機重生,但也不可能違背天道,有補就有損,是不可能無限制地使用的,至少要間隔一斷時間。
而且就算可以,這符這麼珍貴,花愷也不可能無限制地用在它身上,否則狐狸估計要瘋。
雖然又冷酷又無情地辦了這隻狐狸,但花愷仍舊有些不爽。
理由是這隻小畜生現了“人”形,差點反讓他崩潰。
好吧,他承認自己見到狐狸精時,除了想要放人家血外,曾經還有過那麼一丟丟的幻想,誰讓現世裡有那麼多妖豔的“狐狸精”呢?
但是,現實總是殘酷的。
狐狸精的“人”形看起來像是隻有四五歲的小孩子,可完全沒有小孩的呆萌啊,尖嘴尖臉,高顴深腮,要多猥瑣有多猥瑣,而且一嘴尖牙,臉上身上四肢都還長著稀疏的白毛,滲人得很。
說好的狐狸精都是美豔又動人的呢?
他好不容易逮著一隻,怎麼是這麼個玩意兒?
就算不是美嬌娘,一隻萌蘿莉或者萌正太都行啊!
別人的狐狸精都是風情萬種、善解人意,帶回家可以紅袖夜添香,還可以暖床,他這個嘛,論性格,狡詐、奸滑、陰毒,論長相,只能拉出去演演恐怖片,不用化妝那種……
這事讓他挺鬧心的……
第二件事,就是關於劉娥那個女強人的。
話說,在他抓到狐狸精後,又花了一個多月時間,將製藥技能升到了中級,總算勉強煉出一爐碧露丹,得了二十七顆丹,便拿了其中七顆,進宮交給趙恆。
畢竟忽悠了人這麼久,總該要給點真貨了。
趙恆得了丹藥,大喜之下,卻也不可能蠢到就這麼嗑了,堂堂帝王之尊,就算他想,別人也不敢讓他這麼幹不是。
於是在一系列嚴密的驗藥試藥程式之後,證實了丹藥的無害性,趙恆總算迫不極待地嗑了一顆。
花愷為了讓藥效顯得更神奇,直接以內力為他化開藥力。
趙恆原本就因為荒淫無度的帝王私生活,弄得虛弱無比的身體,當即就變得龍精虎猛。
這不是丹藥真這麼厲害,而是他原本的身體早就千瘡百孔,一枚丹藥,只不過是稍微讓他恢復了些正常人該有的健康罷了,只是原本虛慣了,一下子健康了,反倒不習慣了,也就有了這種錯覺。
大喜之下,趙恆覺得自己不應該這麼小心眼了。
花愷去了劉娥那個小院後,也沒有做任何遮掩,自然讓他知道了,他心中肯定是有疙瘩的。
畢竟,一個年輕男子,還是一個有著禍國殃民長相的年輕男子,無緣無故突然進了一個獨居的年輕女人的家中,這個女人還是他養在外面的小情人,他能放心?
一個男人長成這樣,他就算相信這男的,也不相信女的……
要不是趙恆知道這人本事高絕,而且又關係著他的長生大計,非得立馬讓人咔嚓了他不可,哪還會拖到現在?
趙恆驚喜之下,覺得自己可能誤會了這位有道真人,開玩笑,能煉出這樣的仙丹的人不是有道真人誰是?不是也得是!
便開門見山地問起了花愷。
花愷早有準備,只是趙恆能忍到現在才說,倒是出乎他意料。
他只是笑著對趙恆說了幾句話:“長生之道,首在陰陽調和,飲食起居是其一。而陛下乃天子,乃真龍之命,卻需一個命數能與陛下陰陽相濟之女子,花某曾觀天象,發現這開封城中竟有一處落鳳之處,便去一觀,卻不想,此處竟真有一個女子應了那落鳳之相。”
又略顯歉意看著趙恆道:“更想不到,陛下與其早有前緣,倒是花某魯莽了。”
趙恆聞言愈加驚喜。
這種話要換了別人說出來,那就是狗屎,甚至在他獻上碧露丹前說出來,趙恆也要在心中打一半折扣,可現在趙恆對他的信心幾乎達到了頂峰,說言聽計從、百依百順有些誇張,可對他的“專業領域”還是沒有什麼懷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