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宿命、輪迴”打賞,遲來的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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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試著將之融入這式拳法中,竟然將它的煉體之效大大提高,尤其有著三寶符的特性,雖然慢,卻完全看不到上限。
他認為這式拳法如今應該改個名字,叫“猛虎嘯體”更合適。
別看只是一式拳法,若是能持之以恆,憑這一拳,就足以壓下許多神功絕學。
而以白雲的性子,最是適合這種笨功夫,所以花愷可沒有想坑他。
以他的料想,以後白石的成就,恐怕比不上白雲。
分別教授了兩人一些基礎,讓他們各自修煉,花愷便回到了藏經樓中,開始翻閱其中書籍。
如今的藏經樓,其中藏書已經達到了兩萬多卷,不止有道家典籍,經史子籍、佛門經典也有不少,更有諸多拳譜、劍譜。
那些拳譜劍譜雖然算不上什麼高深武學,卻是正好彌補花愷最缺失的基礎。
各家典籍雖然看似與武學無關,卻是最重要的根基底蘊,沒有這些,他也根本參悟不出那半部人劍,和猛虎嘯體來。
不止武學,他所想要的道家修煉之法也有收穫,雖然在他看來基本沒用。
在那些經籍中,多有道門奇人異士的記載,其中不乏一些異術的描述,而他發現,這些奇人異士的異術,有許多竟然都與“血”有關。
比如使用黑狗血、雄雞血的破邪之術,使用自身精血的符籙之術,甚至是使用天葵的邪術。
凡此種種,竟有不少。
仔細參閱,又加上拷問那隻狐狸精,還真讓他找出一種法門來。
說是道家法門,其實在他看來,也不過是一種術,一種血祭之術。
以生靈精血,強行催動一些道術。這肯定不是他想要的法門。
說到那隻狐狸精,會的異術不少,其中的遁術、幻術,讓花愷都有些眼熱,但它所謂的法力,也並非修煉出來的,而是精怪妖物的一種天賦,吸收天精月華,融入體內精血,就成了所謂法力,它自己都不知道是怎麼來的。
這也不是他能用的,倒不如那門血祭之術,雖然是旁門左道,但保不準哪天就用上了。
漸漸地,他也就淡了尋道的心思,不急不燥,只是一心閱讀經籍,積累得多了,無論道法武功,都會有水到渠成的一天,積累不夠,一切都是白費。
……
時間在花愷每日醉心經書典籍、修煉、煉丹之中,轉瞬即過,一年多時間過去了。
這一日,經常來糾纏他教授武學的楊六郎忽然給他帶來一個訊息,讓最近本就有些煩躁的他,對原本的打算感到了些不耐,起了變化之心……
“潘美被革職了?”
本來煩死這個逗比本性盡顯的楊延朗,花愷完全沒理會他的意思,但是聽到這個訊息,注意力總算從手中的書上轉移過來。
楊六郎頓時眉開眼笑:“小叔父,你總算理我了!哎呀,您教我的那招‘龍吟’我練了這麼久了,怎麼都沒辦法用槍發出什麼龍吟聲啊,您是不是忽悠我呢?世上真的有能用聲音傷人的槍法?”
“啪!”
花愷忍無可忍地將手中的書飛了過去,pia到他臉上,這個賤人已經煩了他太長時間了,連他的許多現代習慣都學了去,但往往是好的不學學壞的。
咬牙切齒地道:“我問!你答!敢廢話半句,以後不許再踏進我純陽宮半步!”
楊六郎揉了揉被砸的地方,小聲嘀咕著:“明明比我還小,活得比我爹還像個老頭,這麼喜歡教訓人……”
“嗯?”
“小叔父你儘管問!我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花愷心累地嘆了口氣,也不想再問了,嫌棄地揮手將他趕了出去。
等到藏經樓中只有他一個人時,忽然有些煩躁在其中來回走動。
其實在這一年多的時間裡,他放下了所有事情,醉心於自己的修煉中,早就沒有多餘的精力顧及潘美這個人。
今天聽楊六郎再次提及,心中忽然生起許多煩躁來,自己原本的打算,只是讓包拯慢慢去對付他,自己只需要坐壁上觀便是。
只是現在他忽然覺得自己的做法似乎完全沒有意義。
其實當初在秦香蓮案中,潘美就曾被查出牽涉其中,為陳世美擅改學籍,假造身份,欺瞞皇家,卻僅僅只是被罰俸了事。
而今日楊六郎所說之事,卻是當年潘美陰謀陷害楊業,致使數萬軍士慘死金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