菁妹稍安勿躁。”
慕容依笑道:“看來無缺公子是定然不肯與我等女流之輩動手了。”
花遠缺抱拳笑道:“若是不慎,『亂』了夫人們容妝,已是罪過,何況真的動手?”
慕容依笑意盈盈:“無論如何,此事總要解決。既然如此,慕容依倒是有個法子。”
花無缺欠身道:“夫人請。”
“既是公子要為江別鶴出頭,又憐我等女流之輩,非要相讓,那便如公子所願,我等就討個便宜,我等三件事,公子若能做到,此事就此做罷,但公子若無法做到,便請公子再也別管這閒事!”
聽到這裡,四周看熱鬧的江湖人,大多都恍然大悟。
慕容家幾位姑爺不來,慕容姐妹又全是一副盛裝打扮,恐怕根本沒有想過要動手。
反倒是要拘著花無缺不能真的出手,好利用自己女流的身份話,用三件事難住花無缺。
花無缺不是呆子,微一沉『吟』,笑道:“夫人若是出三件根本無法做的事,又如何?”
慕容依笑道:“這簡單,你若無法做到,我等姐妹便做出來讓公子瞧瞧便是。”
慕容雙道:“這三件事自然是不分男女,人人都能做到的,我們姐妹不過是想領敎領敎公子的武功與智慧罷了。”
花無缺微微一笑道:“既如此,若在下做不到,便從此退出江湖。”
周圍響起一陣陣驚呼議論。
退出江湖四個字,來輕鬆,對武林中人來份量卻太重。
尤其是花無缺這樣的子驕子,正當如日中之時。
魚兒坐在樹上,卻是心中暗喜,笑得眉眼彎彎。
花無缺呀花無缺,你也太容易上當了,她們挖空心思想出來的事,連我都未必能做到,何況是你!
對於魚兒來,唯一能在花無缺身上找到優越感的,就是智商碾商。
當然,在別人看來,卻是未必了。
只聽花無缺道:“請夫人第一件事吧。”
慕容依款款走了兩步,笑道:“慕容山莊東去二十餘里,有一安慶城,公子可知?”
花無缺點頭:“自然知曉。”
“好,城中有一家館子,名疆蘇州’,其中所制八寶飯、千層糕,可是獨步下,我們姐妹自然也是愛煞的,是魂牽夢縈也不為過。”
花無缺道:“在下也曾與朋友去過,對這兩樣東西也是讚不絕口。”
魚兒聽在耳中,卻是氣得要死。
因為他知道花無缺所的“朋友”就是鐵心蘭,想到他與鐵心蘭坐在一起吃著點心,有有笑的畫面,差點氣得從樹上掉下來。
慕容依笑道:“那就再好不過了,不知公子可否代勞,為我們姐妹卻買些回來?”
四周議論乍起,因為這事也太過容易了些。
花無缺心中雖奇怪,卻知道絕不會這麼簡單。
不過他對自己極為自信,也不怕對方有什麼古怪的主意,只要是她們能做到的,他自然沒有理由做不到。
只是愣了一愣,便道:“能為夫人們效勞,榮幸之至。”
慕容依嬌笑道:“且慢,這兩樣東西,是定要趁熱才好吃的,所以公子最多隻有盞茶時間,而且,公子此去,兩腳不得沾地,公子可能做到?”
江湖群雄這才恍然,原來這便是她們的難題。
只是這難題太也刁鑽,此去安慶,足有二十餘里路,來回四十餘里,一盞茶時間,就算騎馬都不可能趕得及,還要雙足不得沾地。
哪怕是以輕功稱著的黑蜘蛛,配合蠶絲,自忖也絕然不做到的。
魚兒心裡卻在一個勁地想著怎麼才能兩腳不沾地來回跑幾十里路,坐馬車?還是騎馬?或者用手代足?
花無缺自然不可能做這麼沒品的事。
他沉『吟』了一下,便忽然脫下鞋子,『露』出雙足潔白的襪子,白衣白襪,全身都潔白無塵。
“在下是否沾地,此襪可作證。”
話音一落,他便如一道輕煙般掠去。
眾人先是驚於他的身法,便又見他伸手一招,一株大樹上便有一根枝椏折斷,被他招在手中,斷為兩截。
掠出十丈開外,又見他用手中樹枝在地上輕輕一點,便又化作輕煙掠去。
眾人驚呼議論。
他這手輕功身法自然不凡,只是來回數十里地,非旦要輕功卓絕,內力也絕然不能差了,還要在盞茶時間之內,那是難如登。
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