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該不會是以為,神劍侍的其他幾個,還會來救你吧?”
美豔女子竟也不惱,嘴角勾起一個讓人目眩的笑容。
“你們神劍侍情況,大家都心知肚明,看似一體,卻是貌合神離,不過區區十個人,卻四分五裂,各人自掃門前雪,也是可笑。”
“別說沒有幾人會在意你的安危,就算有,你以為我們沒有防備?”
“嗡~”
美豔女子說了一大堆話,黑衣青年的回應只是手中微震,長刀長鳴。
“小穎小心!”
女子旁邊一個青年很誇張地跑到她面前,張開雙臂叫著:“你放心,有我裴冠玉在,誰想傷得你,得先殺了我!”
女子在他露出一絲無奈和厭惡,下一刻卻忽然面色一變:“閃開!”
一把將青年踹飛,她自己也向另一旁飛退。
“噗!”
一道血光閃過,便聽一絲細微的兵器入肉聲。
四周的人只見那青年躺在地上,抱著鮮血噴灑左肩,歇斯底里地嚎叫著,都是心中一涼。
這也是諸天中讓所有人痛恨的一點。
這遊戲什麼都跟真的一樣,連痛苦也不例外。
被刀砍,那是真的不打一點折扣的疼!
美豔女子臉色難看。
雖然她也很厭惡這個裴冠玉,但為了得到這個傢伙背後的裴家支援,卻只能百般忍受。
而且不管怎麼說,也是她的人。
這個邵江在這種境地,竟然還敢這麼狂妄。
剛才他的目標並不是裴冠玉,而是她。
既然這麼冥頑不靈,也沒有必要再廢話。
“殺!”
這黑衣青年不鹹不淡的態度,讓兩家人深感羞辱。
身為江湖中數一數二的玩家勢力,他們早已經威風慣了,你一個野人,竟然敢不怕我們?
早已經有點按捺不住,想要砍人。
雖然這個傢伙很厲害,但遊戲嘛,又不會真死,砍就是了!
他們人多勢眾,還砍不過一個人?
不過老闆沒有下令,他們也不能妄動。
這個遊戲,被砍不會真死,但是不聽老闆話,是很有可能會死的……
會丟掉飯碗,餓死!
見女子終於下令,流蘇玉樓的人揮起大刀就衝了過去。
四周的吃瓜眾紛紛四散。
生怕被殃及,卻沒有幾個人肯離去,只遠遠地躲著。
空出一大片地方,只有烏衣堂的人眼巴巴地看著自家二老闆,一個手拿摺扇,一副公子哥模樣的人,卻是悠哉悠哉地看著,並沒打算動手。
“王副幫主,咱們不動手嗎?”
旁邊一個紅衣女子開口道。
“不急不急,”
公子哥悠閒道:“有這位蘇穎大小姐在,哪裡用得著我們?看戲,看戲。”
“可是……這次畢竟說好了合作,我們這樣袖手旁觀,會不會……”
“你哪隻眼睛看到我們袖手旁觀了?不是在幫他們掠陣嗎?”
“……”
紅衣女子有點被他的無恥傷害,不大想說話。
場中,那黑衣青年已經殺入了一群身穿三色勁裝的大漢中。
手中一柄長刀血光繚繞,來去如鬼魅,卻又霸道狠戾無比。
落到人身上,不是身首分家,也必定是四肢不全。
這麼多人圍攻,硬是沒有人能沾到他一片衣角。
反讓他殺得七凌八落,沒過多久,就衝出包圍圈。
並沒有糾纏,與追上來的人且戰且退。
“化血刀煞,果然名不虛傳。”
公子哥展開摺扇,慢慢搖著:“不愧是十劍侍中最狠的邪刀。”
“王昔,說好兩家合作,你們就是這麼合作的麼?”
那個美豔女子已經走了過來,臉色陰沉地盯著公子哥。
這個邵江的實力有些出乎她的意料。
照這形勢,依靠這些普通玩家幫眾,恐怕很難留下他。
在這裡,恐怕只有她自己與這個王昔出手,才有希望。
只不過她也是會“死”的那一小部分,讓她自己去面對這麼個可怕的人,是絕無可能。
她是個有魄力的女人,卻絕不是個不惜命的人。
公子哥被人質問,也不急,笑呵呵道:“蘇大小姐,我這不是在幫你們看著他,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