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
嘉嘉大廈中,早在金光顯現時,就已覺察到的花愷,爆出了幾十年來未爆過的粗口。
之前在監控中他根本看不清,現在才真正看清法海的真容。
只不過……
法海有這麼帥的嗎?
而且簡直猛得一塌糊塗。
這樣的滔天法力,還是個人嗎?
那響徹天地的喝聲,所有人都聽見了。
那突然遮蔽了天日的白色袈裟,所有人也都看見了。
不過只是一瞬間,包括花愷在內,眼中已經失去了那和尚的蹤影。
什麼法海,什麼袈裟,似乎都只是一場幻夢。
只是引起許多驚疑罷了。
花愷開啟了觀照天眼,眉間一道金光洞裂,似有一物要掙脫而出,卻始終無法。
但法海與那遮天的袈裟已再次出現在視線之中。
袈裟之下,恐怕整個港城都變成了法海的法域。
城市看似還是原來的城市,卻是空無一人。
“嗯?”
天空中的白衣和尚發現了有人在窺視他的羅天法域,劍眉一聳,便發現了花愷。
視線落下,那厚重的威嚴讓花愷心中悚然一驚。
和尚卻是收回了視線,似乎根本不在意他一般。
就在這時,一白一青二色虹光經天而至,現出兩個穿著古裝的婀娜女子。
一個白紗如煙,隨風輕動,容顏清麗,傾倒塵寰,正如天仙臨凡。
一個青衣覆體,曲線玲瓏,舉手投足,媚意橫陳,恰似妖惑眾生。
白衣和尚眼中金光閃現,有一絲絲血光變幻糾纏。
“青蛇,白蛇,你們終於出現了……”
青衣女子柳眉倒豎:“法海!你不要欺人太甚!”
和尚沒有理會,低眉合什喃喃道:“千年宿怨,如今天了了吧……”
“宿怨?我們與你有何宿怨?”
青衣女子怒道:“從來都是你咄咄逼人,你自己心起魔障,便要來逼我,說什麼助你修行。”
“偏偏你自己定力不夠,被我破了禪心,壞了佛性,又惱羞成怒,出爾反爾,陰私報復,捉了許仙,害得我姐姐家破人亡,害得金山寺上下,萬里煙火紅塵,生靈塗炭!”
“連佛祖都容你不得,將你鎮壓在靈石之中,卻害得我們姐妹與你一同被打入這應劫之地,不得超脫!”
“阿彌陀佛!”
和尚眼中光芒變幻更急,如刀削般的臉,眉目如畫,卻微微扭曲,神色掙扎變幻。
“我錯了嗎……我錯了嗎……”
“不……不……我沒錯……我沒錯……”
“你們是妖……你們是妖……”
青衣女子見狀,微微一驚:“姐姐,他怎麼回事?”
白衣女子也同樣閃過一絲驚色:“劫氣纏身,心魔入體。”
“那他會變成什麼樣?”青衣女子一驚,忙追問,驚詫之中,似還藏著一絲急切。
白衣女子眉頭微蹙,掃了她一眼,才道:“他法力無邊,幾近佛我合一,再進半步,便能成佛作祖,如今……只看他造化吧。”
法域之外。
花愷眉間金光流轉,將法域中的一切看在眼底,也聽在耳中。
神情變得有些古怪。
這是哪個版本的白蛇傳?
法海帥成這樣就算了,似乎和青蛇之間還有情孽糾纏?
“一念成佛,一念成魔……”
花愷低聲自語。
青蛇的話語似乎透露了許多不得了的資訊。
法海是被佛祖親自鎮壓在靈石之中的?
還有她口中的應劫之地,又是什麼意思?
金山上下,萬里煙火紅塵,生靈塗炭,是指水漫金山嗎?
一場鬥法,波及千萬裡之地,就算還不是仙佛,也不遠了……
花愷深吸了一口氣。
身上的封印,該解除了……
看了一眼法域中的三人,向後一退,轉過身,人已不見蹤影。
法域之中。
和尚仍在喃喃不休。
“我降妖除魔,我有大功德,我沒有錯,我沒有錯……”
“你們是妖……我沒有錯……”
“是妖……就要殺!”
和尚眼中金光已逝,血光迸發。
“白蛇青蛇!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