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認得這暗器?”
唐簡搖搖頭:“我也從未見過這樣的暗器。”
柳風骨詫異道:“蜀唐門精擅天下暗器,以此稱雄於世,竟連唐兄也不知?”
隨即又自己搖搖頭,並沒期待得到答案。
綠衣女子的手段雖然厲害,於他來說也不過是左道旁門,還進不了他的眼。
對於其餘幾人來說也是一樣,眾人說了幾句,便將這事放到了一旁,重新尋了個酒樓暢飲。
都是年紀相仿,又都有著不凡的藝業,可說是意氣相投,相逢恨晚,這一喝,是一夜到天明。
只是各自都有事在身,第二天,一行人便各自告別離去,毫不拖泥帶水,倒也瀟灑。
當然,除了某個想找人打架的二少年外。
花愷出了城,便展開身法,專挑小路飛趕,是為了擺脫尹天賜的糾纏。
也不知在林間穿梭飛掠了多久,花愷忽然停了下來。
因為前方隱隱傳來打鬥聲。
花愷本不想理會,只不過傳入耳的一聲痛呼讓他遲疑了下。
循著聲音的方向飛掠,落在樹枝,遠遠看去,果然,一抹綠影在人群之飛旋舞動。
昨天在縣城見到的蘇脈,竟然又在這裡碰到。
只是此時她正被一群灰衣蒙面人圍攻,妖媚多姿的嬌軀已經負創,身形狼狽,險象環生。
這小妞,真是一點都不安份。
次見面是在殺人掠貨,這次都到了另一個世界,又是在殺人搶劫。
才到這世界沒多久,招惹了這麼多仇人?
花愷有些無語。
本想轉身走,說到底,他和這女人雖然算不敵人,也對算不朋友。
反而花愷若是個愛管閒事的人,非但不會救她,反而應該出手除了她,省得她四處禍害人。
不過這念頭一起,當初“輕薄”人的畫面忽然跳了出來。
鬼使神差地跳出另一個念頭:算要死,她也只能死在我手,什麼時候輪到別人來傷她了?
念頭剛起,花愷人已在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