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尊重生命……
對生命保持足夠的敬畏,才能銘記為人的初心。
不過,這並不代表他就從此不再殺生,真的觸了底線,照樣會砍他嗶——……
花愷撇開灰衣人,在林中尋了個開闊的地方,將肩上的蘇脈扔下,查驗了下她身上的傷勢,沒有中毒之類,於是直接丟了張玉『液』符。
她傷勢不輕,人受傷過重,超過身體承受範圍,會讓意識也受到損害。
玉『液』符雖然讓她的外傷恢復得很快,精神上的損傷卻需要更多時間恢復,依然在昏『迷』之中。
花愷把人扔在一旁,生了堆火後,也沒再管她,坐到了另一邊閉目調息。
一時靜謐無聲。
後半夜,篝火噼啪作響,火苗舞動,火光在花愷臉上跳動,明暗交替。
嘴角忽然微微一撇:“怎麼,你就是這麼報答你的救命恩人?”
與此同時,體表浮取一層薄薄的金光。
花愷背後,一隻蒼白纖細的玉手正在緩緩探向他背後,玉手指間,有一根細如『毛』發的烏黑長針。
花愷剛說出第一個字,那隻手就猛然加速,夾著長針疾刺後心。
只聽叮的一聲尖銳之聲,這隻手如遭雷殛一般猛地被震退,烏黑長針也被震得脫手飛出。
花愷伸手一探,長針似被無形之力牽引飛入他的手心。
“你這東西歹毒得狠,連我也不敢讓你碰一下。”
這東西連唐簡這位暗器毒物的大家都忌憚,從那些大漢身上得到的烏針都被他小心翼翼地儲存,要帶回去研究。
花愷的確是不敢小看,就連拿在手中,也就是用真氣包裹著懸在手心,不敢觸碰。
“下手這麼惡毒,還動不動就偷襲害人,你這樣的女人,就不怕嫁不出去嗎?”
“小『淫』賊!”
那躺在篝火旁的蘇脈不知何時已經醒來,偷襲花愷的,正是她。
偷襲被人抓破,蘇脈也不失望,眼中閃過一道不知是恨是喜的神『色』,或者是兩者兼有。
只是轉瞬就變得似嗔似喜,說不完的風情,道不盡的嫵媚。
“小『淫』賊,誰讓你以前……那樣對人家,可見不是個正經人。人家就是害怕嘛,這荒山野嶺的,你把人家帶到這裡,誰知道你想幹什麼?”
花愷臉上微微抽動,不過他也不是個臉皮薄的,這點話還不至於擠兌得了他。
反而笑道:“荒山野嶺,孤男寡女,我想幹什麼,你還想不到嗎?”
“小『淫』賊,人家的命是你救的,你想怎樣就怎樣咯。”
蘇脈聞言非是沒慌,反而眼角含媚,唇間帶笑,似怯似羞,慢慢地靠了過來,半倚在他身上,一隻玉手在他身上緩緩遊動。
“果然是個尤物,只可惜,心腸太惡毒,你就這麼想殺我這個救命恩人?”
花愷本是閉著眼,看似樂在其中,卻猛然徵兆地抓住那隻在身上游走的纖纖玉手。
慢慢翻了過來,只見那隻手上赫然又暗藏著一根泛著烏光的長針。
這女人,簡直是個妖精,臉上笑得比花都嬌,說翻臉就翻臉,手段層出不窮。
花愷不是個受虐狂,之女人接二連三的舉動也讓他有點不爽,捏著她的手微微用力。
“你再這樣,可別怪我不客氣了。”
蘇脈受痛,忍不住嬌哼出聲,聞言咬牙冷笑:“哼,你是堂堂天劍,神功無敵,我一個小小女子,邪門外道,要殺要剮,還不是任你欺凌。”
她雖然練了一身媚功,可長這麼大,還沒讓男人碰過一根手指頭,一想起那天被他那樣欺負,蘇脈心中就恨不得將他千刀萬剮。
如今聽他語出威脅,不知怎的,心中滿是委屈,也不管自己落於人手,出言諷刺,玉頸一伸,大有赴死之態。
花愷被她噎得有點不得勁,嘴角抽了抽,也有點來氣:“嘿,你放心,好不容易救了你,我可不能這麼容易讓你死了。你這女人雖然惡毒,卻還有幾分姿『色』,不真的好好‘欺負’你一番,豈不是浪費?”
說著,突然抓著她的雙手,猛然將她貼身壓倒在地。
蘇脈驚聲顫道:“你……你想幹什麼!”
“你猜……”
“不……不要!”蘇脈真的是怕了。
見她表情,花愷眉眼含笑,正想繼續逗她,突然聽到林間一陣微響,黑暗之中,似有絲絲風聲。
花愷臉『色』微變,猛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