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
花愷微微一笑:“看清楚了一些事,很不錯,它有沒有名字?”
白衣女子臉上的笑容似乎永遠這麼清淡:“這酒,有的人喝了,會想起很久以前的人、很久以前的事,或者是一些已經忘記的事,還有一些人,不知道以後的路怎麼走,喝了它之後,或許能看到些啟示。所以,它叫心酒。”
“心酒?”
花愷目光微閃:“一杯清酒,一縷雲煙,拷問人心,果然是好酒。”
“你這個人還真特別,不過說話有點酸,我們以前認識的一個人也是這樣。”
綠衣女子俏皮地皺了皺鼻子:“不過你和他不一樣,他的酸很臭,你的酸還算能接受。”
白衣女子輕輕橫了她一眼,卻沒有說話。
花愷卻在這一眼中捕捉到了一絲若有若無的悲苦,電閃一般,若是一般人,當是看不到的。
早知她們身份的他心中輕輕嘆了嘆。
隨口道:“你們是姐妹啊?”
“是啊,很多年的姐妹了。”綠衣女子有些俏皮道。
“很多年?像二位這樣的美人,用這樣的詞可真是讓其他女子不快啊。”
“今天喝了你的好酒,很不錯,幫我看清楚了很多事。”
花愷輕輕一笑,從懷中掏出一張名片,放到了桌上:“我這人從不欠人情,你幫我一次,我也要幫你一次,這是我的名片,隨時聯絡。”
話落,人已經離開了吧檯,走了幾步,又微微偏回頭笑道:“記住了,是任何事。”
綠衣女子在花愷走後,拿起桌上的名片,笑著道:“花愷?姐姐,他到底是什麼人啊?看起來不像一般人呢,口氣還挺大的。”
“他很普通,卻又很不一般。”白衣女子淡淡道。
“什麼意思啊?”
“我的眼睛告訴我,他很普通,但我的心告訴我,他很危險。”
“啊?怎麼會這樣呢?”
綠衣女子瞪大眼睛:“一個普通人怎麼會讓你感覺危險?”
隨即大眼中閃過一絲慌亂:“姐姐,是不是你的天人五衰更近了?”
白衣女子只是搖了搖頭沒有說話,又回身去忙著調酒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