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會這麼容易說給我聽?”別說他會,她一點都不信他這麼好商量。
“親一口我說兩句如何?你賺了哦……”
呸,這人真不要臉!顧芷晴啐了他一口,翻過身去不鳥他,任他在身後丟擲什麼樣的利誘色誘,反正他愛說就說,不願意說套都套不出來——和唐文斐同居了這麼多個月,她發現此人有一個不算優點的優點,就是嘴巴特別嚴密,他不想說的東西縱使你用上威逼利誘都別指望能撬出一丁點縫隙。
“哎,好吧好吧,咱不玩了,外公說不止是蕭藍,蕭俊文和李婉商都在查我的事。你說啊這三個人多奇怪啊,一個是親生父親,一個是父親的情‖婦,另一個算是有些微血緣關係的妹妹,三個人不約而同僱三個徵信社來查我的事,好笑不好笑?明明他們才是一家人,但背地裡都各懷鬼胎,令我最好奇的是,李婉商和蕭藍不是一夥的麼,你說她們母女搞什麼鬼?”唐文斐嘖嘖說著。
“你的意思是李婉商和蕭藍的目的不同?”和唐文斐自己說的一樣,她向來以為那她們是同一陣線上的,但如果真是這樣,那為什麼查唐文斐的事要分開僱人呢?
“或許吧,誰知道她們想些什麼……你說啊,這蕭家是有多可悲啊,表面上和和氣氣的住在同一個屋子裡,背地裡各自有各自的目的,我真慶幸我媽親和蕭俊文離了婚,不然等他發達了家裡變成這樣,她會受不了的。”
“你母親被他這麼拋棄一樣受不了。”
“起碼長痛不如短痛啊……我讓我變成蕭藍這樣,我也會瘋的。”
“那你對你外公說的事有什麼打算?”唐伯伯告訴他這事肯定不是要他留意這麼簡單,蕭俊文是唐文斐的父親,而且他並沒有害唐文斐的動機,怕就怕蕭藍和李婉商有下一手。
“管他們呢,我就想看看他們能幹出什麼來。”說完,唐文斐眼珠子轉了一圈,□著靠過去,“老婆,如此良辰美景氣氛正好,我們是不是乾點什麼……”
顧芷晴額角蹦啊蹦,都可以看得見那條青筋了,她吸了一口氣,一腳踹過去,“滾!”
凡事有因必有果,唐文斐爬窗事件有兩個後續——
第一,那晚顧芷晴記恨於他不回覆簡訊,又爬窗過來嚇她,更甚者那隻不自覺的狼爪子對她上下其手。
三件事疊在一起佛爺都起火,於是顧芷晴那腳飛毛腿可是用足了勁兒去踹的!誰都沒到到的是這晚顧芷晴的準頭特別好,一踹就踹到要害去……
那不是敏感部分,而是腰,是腰!一個男人的腰和下半‖身是同等重要的,由是那晚唐文斐一聲慘叫,第二天全天扶著腰桿黑著一張臉。
“文斐,是你睡不慣這床了還是睡到半夜你又做什麼春秋大夢掉床下去了,你這腰是怎麼回事啊?”唐老爺子如此問他。
“……睡不慣。”唐文斐咬牙切齒言簡意賅。
“真不是掉床下了?”
“……掉就掉,隨便吧。”老人家要八卦他乾脆就遂了他心願,不然這天接下來問東問西的煩死人。再說了,睡著睡著掉床下了也比做採花大盜不成被踹的事被曝光好吧。
第二是腰疼的話題才岔開,早餐都還沒有吃完,管家就匆匆忙忙地跑進來,說負責監控室的保安翻看昨晚的監控記錄,發現有人攀爬三樓的房間,如此云云。
至於三樓的那兩個房間住的是誰嘛,唐老爺子稍稍問了問就清清楚楚心裡有數了,老人家揮退了下人不做聲,但笑不語地看了看飯桌上兩位年輕人,害顧芷晴臊得都要把頭低到碗裡去了,而唐文斐重重咳了兩聲,別開臉,耳朵也是一抹緋紅。
末了唐老爺子在離開桌子前留下一句:“我年紀不輕了,你們年紀也不小了,看下年哪個日子好把婚結了吧。”
話落,顧芷晴叼著匙子當場囧死,唐文斐心裡握拳,他第一次覺得老爺子是他親外公啊。
因為時間有限,第二天他們在勤務兵的陪同下隨便逛了兩個景點,當夜就乘飛機回去了,回去時還提著大包小包,那是唐老爺子給他們準備的手信,東西全部一式兩份,一份是給他們的,一份是讓顧芷晴稍回家給她爺爺的,當是給親家的見面禮。
去完見唐老爺子,工作和生活還是得繼續的,顧芷晴照常上班,唐文斐也一如既往躲在家裡勤奮地畫圖,有時會跑出去掃描一下設計圖,然後回來Email給工作室,讓工作室的職員直接和客戶溝通,最後反饋客戶的意見給他修改。
唯一一點的改變是,儘管唐文斐沒有很明顯地表現出來,可顧芷晴發現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