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較新鮮、有發展潛力的一項投資,所以就以為其他電信企業只是想在這上面分一杯羹,好嚐嚐鮮,現在所有事情一併爆發開來,才體會到他的好兒子是有多“用心良苦”啊。
“我們好久沒見了啊,蕭先生。”
蕭俊文是被駐守唐家的勤務兵帶進來的,他雖知他前妻是唐家的小女兒,但他在前妻生前和他還要好的時候從沒有跟她回過唐宅,唯一一次見他這位岳父也是在唐麗過世以後,還是唐老爺子主動來找談的關於唐文斐的撫養問題。
蕭俊文跟在勤務兵身後穿越了整個花園進的大宅,他一面走著一面打量著四周圍的景緻,這些年他賺的錢不少,帶花園的別墅名下就有好幾套,可是沒有一套像唐家老宅這樣的。倒不是說唐宅有多大多漂亮,唐家的設計絕對不是眼下這些花園別墅的設計,即使這些年五子翻身過,可那風格一看就是上了年頭的,就連雪白的欄杆都蒙上了點兒陳舊,而且這主屋……蕭俊文迎著太陽望過去,那主屋在逆光中熠熠生輝,沉澱著的是一種現代的建築無法比擬的、穿越了時光、被塵世洗禮的美感。
蕭俊文的打量無法持續太長時間,他普一踏進屋子繞過屏風,就看見他那好兒子唐文斐展開長臂搭在沙發背上,靠坐在正對著屋子門口的主位上。
“嘖,蕭先生突如其來的造訪也不預先打個招呼,好讓我做晚輩的去派人接你過來啊。”
“文斐……我……”
“哎,也對……”唐文斐戲劇性的一拍手掌,打斷了蕭俊文要說的話,“你看我都忘了,蕭先生是貴人啊,忙啊,尤其最近報紙頭條都被你老佔據了,有什麼事還是速說速回吧,不然耽誤了你賺錢的時間就真不好意思了。”
“文斐,我們就真不能冷靜點坐下來談一談麼?”
“蕭先生你是不是誤會我意思了,我什麼時候說不能坐下來了啊,來來,快點兒坐啊。”唐文斐指著蕭俊文身旁的單人沙發向廚房方向拔高了聲音喊道:“寶姨,麻煩您老幫忙上杯茶,不然等下蕭先生要說我們不懂待客之道了。”
“你就不能好好和我說話麼?”被人一而再再而三的打岔,蕭俊文禁不住煩躁起來,但他很清楚他不能將這種情緒表現出來,要不然他就別指望和唐文斐溝通了,反正他就是想用激將法氣走他來著,而且就今天的形勢來看,唐老爺子和他那些兒子沒有出面,只是單一交由唐文斐和他會面,那就是明擺著讓他們父子一次過算個清楚,再看他一人獨自坐在主位上,想是鐵了心的讓他繼承唐家家主之位了。
“你說啊,我沒有不讓你說吧,我聽著呢。”
唐文斐微微抬高了下巴,輕睨了他一眼,又似笑非笑的移開了目光盯著角落裡那缸遊動的金魚,雖然他是沒有正眼盯著他,可蕭俊文這縱橫商場幾十年的老狐狸竟然覺得心頭髮冷,怪不得唐老爺子跳過了他那些兒子讓他來接手唐家,唐文斐興許沒有他那些舅舅長得氣勢凜然,可他的特別之處就是他人坐在那兒,儘管很年輕,也沒有向你施加任何壓力,卻給人高高在上抓摸不定的感覺。
“這次的事……我也知道是和你有關的,你……你就不能收手麼?文斐,我倒了沒關係,可和訊這麼多的員工,我總不能看著他們失業吧。”
“我說蕭先生你是不是搞錯了啊,搞背叛的貌似是你女兒不是我啊,這又關我什麼事了,又不是我串通外人來謀取你的公司,你有問題就去問你的寶貝女兒啊,我可是‘外人’而已啊。”唐文斐眨了眨眼睛,樣子一臉無辜狀。
“是,這次公司問題的源頭是出自藍藍,可那三紙合約不是你的傑作麼?”
“那又怎樣啊?”蕭俊文來之前已經做好和唐文斐長期抗戰的心理準備,沒想到他才說了幾句話他就承認,只聽他又說:“你都會說問題的源頭是你女兒了,我只不過是希望國內的4G專案可以普及國家造福人民才替你四處宣傳的啊,誰想得到你女兒這麼不爭氣啊……”
“你既然知道為什麼不提早告訴我呢?文斐,你想的是什麼我很清楚,可我也叫你回來公司接手了啊,和訊是我這一生的心血,它將來也是你的,你怎麼能這麼做?!要你媽媽泉下有知——”
“放屁,你還有有資格提我媽?有資格站在唐家的地方上提我媽?她要是泉下有知早上來向你索命和你的情婦索命了,還輪得你風流快活禍害人間這麼多年?”
“你……你媽媽的死我是有責任,但不能全怪我啊,我離開的時候她還好好的,至於她後來病了是大家都不願看到的。”
“蕭俊文啊蕭俊文……”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