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咖啡店見面之後他就想,如果她真的是個聰明剔透的女子深諳他話中的意思那是最好不過的了,可是這事卻未能如他所願悄然落幕,他也就離開兩個星期,居然波瀾迭起,看來他是小看了徐媛這個女人,那善良無辜的模樣背後長了這麼漆黑漆黑的心,怪不得都說女人惹不得,尤其是披上一張好看的外皮的女人,簡直就是最妖豔的毒蛇。酯駡簟浪
“師兄,我覺得你是不是想太多了,按你女朋友的朋友說我可能是最後一個見過她的人不錯,可你怎麼能確定我真的就是最後一個?”徐媛平和華貴的嗓音裡透著一股懶洋洋的味道。
“不管怎麼樣,按照目前的證據而論,你的嫌疑始終是最大的。”
徐媛嗤笑一聲,“你說我的嫌疑是最大是因為我喜歡你,所以有意圖接近你女朋友對你女朋友不軌?但是這些只是師兄你自己的猜測而已,並沒有真憑實據,憑什麼就懷疑我?而且你沒發現不等於就說明,你女朋友和我分開之後,她沒有見過其他人。師兄你這算不算妄想迫害症?我以前怎麼就沒發現你有這種病態傾向。”
“證據我總會找到的。”唐文斐語氣篤定,一如往日的淡定深沉,沒有因為她的話產生動搖。
“那我唯有等著師兄你給我證據看看了。”
“你可以拭目以待,我給你一句忠告:在對別人動手之前,最後查清楚人家的底細,別招惹了不該招惹的人都不知道。”
電話利落的被掛上,徐媛聽著話筒裡頭的“嘟嘟……”作響,驚詫地移開了手機看著那還在發亮的螢幕,竟一時回不過神。
唐文斐這邊焦頭爛額,齊楚生那邊也是亂七八糟的。和蕭藍在一起遇見Annie根本就是一場意外的偶遇,而這偶遇很快成為一條導火線,讓以他為中心的局勢變得越來越激烈,一如阿Dick說的“你根本就是自作自受”——
事情的起因是蕭藍說最近嗓子幹,不舒服,用了兩天的時間軟硬兼施成功等齊楚生拋開公司半天的事務陪她上私立醫院掛專科。其實齊楚生極是不願意陪她來的,部門的工作這麼忙,每個職員都加班加點的,身為總監的他怎麼好意思在這時候請假?他好說歹說,蕭藍就是不能理解他的苦衷,還搬出“未婚妻”的身份來,無奈之下他只好撒了個謊告了半天假陪她上醫院。
很多次了,他其實挺煩蕭藍的,典型的沒事找事幹型別,和訊這些年來賺到的錢並不少,蕭俊文又極其注重個人隱私,再怎麼樣家庭醫生她家總是有的,喉嚨幹這點小事她家裡的醫生總不至於擺不平吧,非得閒來沒事要他陪她跑醫院,還嚷嚷著他不關心她。
這天才陪蕭藍看完鼻咽喉科出來,便要死不死正好迎面碰上同樣來看病的Annie。兩人的身影落入對方的眼中皆是一震,心頭不約而同的只有一句話:他(她)怎麼在這裡?而後Annie看見站在齊楚生身邊的蕭藍,終究是她臉色更難看幾分。
蕭藍眼看Annie白得毫無血色的面龐,又感覺到剛才齊楚生那一顫,她慢慢揚起嘴唇,巧笑嫣然地抱上齊楚生的手臂,齊楚生一愣,只覺想掙開她,卻一想及他期待已久已經唾手可得的東西,便又硬生生忍住了。
“楚生,你不是說你們部門的人都很忙要加班的麼,怎麼你的下屬都跑到醫院來了?還是你們這次的業務和這醫院有關?”
“沒有,她身體不舒服請的假,我批了。”蕭藍那張美豔的面映在Annie眼裡格外刺眼,齊楚生也很納悶,Annie她今天怎麼跑到醫院裡來了,還正好是這所醫院,她先前也沒有和他說過不舒服或者要請假之類的,要是他早知道她會來這裡,那麼今天他是無論如何都不會答應蕭藍的。
“你們為什麼在這裡?”Annie咬著泛白的嘴唇,她很想告訴自己是自己多心了,可是每次出去齊楚生都說公司有事,現在呢,這個時候他應該是坐在辦公室裡加班工作的,卻一轉眼就出現在這裡,還是和蕭藍一起……
“當然是因為他要來陪我看病的啊。”蕭藍笑吟吟的挽著齊楚生收得更緊了,想接近她的男人,也不看看自己是什麼身份,她鬥得過她麼?不知所謂。
“你不是告訴我今天要加班的麼?”Annie裝作聽不見蕭藍方才的話,這一刻她只想向齊楚生求證。
於是,被辦公室裡的員工頒以毒舌稱號的Annie終於切身體會了一番言語的刀子,那一聲不帶猶豫的“她身體不舒服”的解釋暴露在走廊明晃晃的白光燈下,狠狠在她腦門上敲上了一記,天旋地轉。
顧芷晴在的時候,聽聞他們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