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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1部分

種厭世的情緒一旦佔了上風,就是自己走向瘋狂毀滅的開始,莫非還算好的,至少她的破壞力沒有自己大,但也是最危險的,因為她會選擇自我毀滅的那種,所以金易瞬間下了一個很是唐突的決定。莫非甚至沒來得及反抗,就被金易按在了長椅上,兩人四目相接,莫非的眸子閃爍了下,似乎習慣了金易這樣的侵襲,只是冷漠的笑了下,靜等下文。金易也沒了下文,一位的追求身體上的侵略雖然在剛開始能夠引起她的強烈反應,但用得多反而會造成反效果,他僅僅將女人輕巧的身體擁入了懷中,跟抱著個瓷器娃娃似的,卻拿過她的手,依舊纖巧可人,不至於太過柔弱,倒有淡淡的骨感,這是因為她常年握筆,或者彈琴鍛煉出來的結果,不過天生就屬於面板很好的那種,除了中指前端有很淡的一些細繭,依舊十分完美,而且因為了這點缺陷,才是最完美的。“什麼時候開始學琴的呢?”金易地問話出乎了莫非的意料,但此刻已經將心關閉起來的她並不會理睬金易。就算抱著她的人,不過是個空殼子罷了。金易卻將一旁的古琴拿起,粗糙的手指放上去試著撥弄了下琴絃,突然意興大發的道:“要不要我彈琴給你聽聽?都很久沒有玩這個,估計手藝生疏了!”金易也知道莫非不會理自己的,金易那古琴擱在女孩兒被白裙遮住的膝蓋上,擺琴之後,閉目養神了一會,這才將手指擱了上去,背後楓林如血。前邊一湖碧水,香港的空氣雖說不上多好,但也不差,倒能看見些白雲晴空,看似笨拙地手指輕輕按下,略微一勾。一個長長的顫音忽然蕩起。不是女人思念情人的嘆息,而是帶著秋高氣爽的味道。恍惚間萬里無雲,碧空如洗。意境就在琴聲漸漸消失的時候漸漸鋪開。驟然,叮叮咚咚幾下急促響聲。如同夏日裡雨打芭蕉一般,曲調昂揚,由羽轉宮。本是古琴獨有的流水涓涓,讓人胸臆高遠地節奏,被金易彈得金戈鐵馬之聲不絕於耳,在中國古代五音之中,宮為金,本是殺伐之音,多是銅鐘大鑼才能發出此類高音,金易用古琴奏來,猶如徵歌戰號,琴絃在劇烈地拉扯中沒斷,手法巧妙自然不消說。莫非空靈的心境本是為藝術而生地,在這時心臟突然收縮了下,好像被金易這幾下高昂強烈的節奏撥弄得急跳了幾下,她本是多愁傷感,對外部事物地變化分外敏感,現在雖然仍對金易表示不屑,但心神不由自主被琴聲吸引,不自禁望向金易靈巧紛飛的十指,竟在那呆呆地想,怎麼看起來又粗糙,滿是力度的手指偏偏靈巧成這個樣子?宮音繼續拔高,琴絃不斷,好比一隻鯤鵬翱翔天際,俯瞰萬里長空之後並不滿足,回飛振翅,再往上擊空千里,意境之寬闊,沒有非凡的見識是很難彈出地。琴為心聲,莫非受琴音所惑,自然能聽得懂金易的琴音意思,忍不住回頭看了他一眼,暗暗在想:“為什麼能彈得如此意境的琴音,卻是個無賴胚子,只懂欺負自己?”金易卻捕捉到了她的動作,回頭一笑,眼裡滿是陽光,琴音卻沒有一絲停滯,高之無可去再高,再度迴旋,衝刺幾回,音調已趨頂點,讓莫非暗暗擔心起來,此刻氣象縱橫捭闔,去勢已盡,意境大則大矣,但舊調已盡,新力未生,到了此刻,該如何收斂?金易也是覺得近些日子累積的鬱悶之氣一掃耳光,那幾個老頭子人雖然古董,有些跟不上潮流,但骨子裡都是些傳統文化的精粹,那時候見他有可能隨時暴走,都是傾囊教了些排洩情緒的好法子,如琴棋書畫,鑑賞古董之類,這些東西都是最磨功夫的,有時候學個曲子,或者畫幅畫,就需要浪費半個月,讓他沒了別的想法,一來二去,也學得像模像樣了。就在莫非暗暗擔心時,指一齊停下,琴音依舊急顫不止,琴音直下千里,飛深潭,他的手指這才再次輕輕動了起來,好似麻雀在竹枝上跳躍,輕靈歡快,鳥鳴盈耳,時而百鳥追逐,時而靜如空谷,淺淺淡淡的,越見低落,直至微不可聞,莫非不自禁豎耳細聽,無奈那琴音太過調皮,好似逗她玩似的,忽高忽低,好像隨風飄忽一般,如果不是莫非捨不得破壞這琴音,心癢癢的想繼續聽下去,估計換個耐心不好的人,會衝上來砸琴了。一曲終了,金易將琴拋離膝頭,打了個哈欠躺倒在長椅上。看著坐在自己膝頭的莫非仍在那細細的品味,就不由笑了下,很多年前就有人告訴他,KING,一,,的地方擊破,如果你想殺死一個敵人,那就從敵人最弱的地方下手,不得不說,眼前這個清冷孤傲的女子讓他產生了征服欲。莫非以她的眼光來判斷,金易無論是繪畫還是彈琴來說,技藝絕對不是最高深的,甚至基本功都有所欠缺,莫非相信現在考他些專業性的問題,保管答不出,但中國傳統與現今的西方潮流相比,本就是一個不可調和的矛盾,中國藝術大凡講究一個意為先,形其後,所以只求神似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