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的說,真是豈有此理,當下沒有半點遲疑,摸出褲管裡的軍刀,追趕了上去,隔老遠就是一飛金易已經到了門口,見腦後風聲大起,不由別頭一讓。門就應聲開了。先是露出一個精神矍鑠的老頭的臉,然後眼睛猛然放大瞳孔,無聲無息地軍刀離他地面門不超過十厘米,頓時往後仰倒,一個鐵板橋倒得四平八穩。才避過了這一飛刀,後邊的軍裝美眉嚇得膽戰心驚,自己是保護首長,結果成了殺害首長,一時間急得說不出話來。 金易卻是呵呵的笑了出聲,很是憊懶的道:“老頭子啊,你身子骨還不錯嘛。這蓋中蓋口服液對你來說還是又效果的!” “**你奶奶個熊!”一聲怒吼震得整座屋子都顫抖了下。老頭子下盤不動,腰桿直起,嘴裡邊還叼著那把飛刀,就這樣還能來下獅子吼,可見是牛X到極點了。 “許珊,你給我滾過來!”老頭子將飛刀拿離嘴邊,聲音更大了五分,剛才還勇猛得跟母獅子地軍裝美眉此刻垂著頭,小心得跟貓似的。一步一步的往前移,嘴裡委委屈屈的道:“都怪金易啊,不是他,我不會……!” “我沒怪你這個!”老頭子一臉的恨鐵不成鋼,胸膛拍得鼓響。對著金易極度蔑視的瞟了一眼。道:“就這麼個半生不熟的傢伙,你竟然還打不過。簡直丟了我許家地威風!” “……”美眉直接無語,但還是爭辯道:“你不也打他不過?” 老頭子直接傻了眼,和美眉大眼瞪小眼,好一會才看著在旁邊無所事事地金易道:“教會徒弟,餓死師傅,我是活該啊!” “呃,當初是誰求著要收我為徒的?!”金易輕笑,往房間內的老式藤椅上一躺,從口袋裡摸了半天,、掏出一個小鼻菸壺遞給了老頭子,有些肉疼的道:“明朝皇室的鼻菸壺,我這一趟來得可真虧!” “老子又不抽鼻菸?”老頭子眼一斜,卻是一把奪過了鼻菸壺給了旁邊的女孩兒,揮手道:“去給我收起來,這小子的竹槓得多敲敲!”,那個女孩兒狠狠的瞪了金易一眼,這才跑出了門外,老頭子往太師椅上一坐,眯眼道:“小子,來我這破廟,有啥要緊事?” “唔?”金易一口一杯桌上擺著的菊花茶,一邊朝老頭子看了一眼,笑道:“不是你叫秦歌那小子要我來地?這會兒推卸責任了?有啥事就跟我明說好了!咱們爺倆不是外人!” 屋內頓時沉靜了下來。 老頭子在太師椅的把手上敲擊了幾下,好一會才道:“你小子,差點讓老子吃槍子兒了!” “咦?”金易很是愕然道:“我吃槍子兒還是可能,你吃槍子兒就太那個了吧?你是那元帥手下的先鋒,幾人之下,萬人之上,誰敢動你?“又給我揣著明白裝糊塗,知道你惹了多大的事不?”老頭子呸了他一口,道:“陳天竟怎麼死的我不知道,誰都不知道,但人家一口咬定了是你下地毒手,好吧,我護著你在國內悠閒地過著,一直就遭人忌諱,這會兒你捅了這麼大的簍子,差點就掩飾不住了,還好我腰板硬,拍桌子動手槍也不怕那幾個熊,嘿嘿!” “呃,那不就行了?”金易才不擔心,那會兒都沒事,這會兒更沒事,只是得聽老頭子一下嗦了,當下扯開話題道:“陳天竟和誰地關係鐵?竟然能夠驚動你們?” “黃正義!”老頭子牙縫裡蹦出兩個字,道:“上次他在這省裡的親信被你毛毛躁躁的扳倒了,結果呢,是不了了之啊,黃正義可是個聰明人,懂得棄車保帥,最後關頭來了個大義滅親,這會兒沒半點影響,老徐判了三年徒刑,緩期六個月,現在公職還掛在那,等於喝了口涼水,沒準過兩天就往外地去了,依舊沒事!” “什麼?”金易聽了這個訊息,張口結舌道:“老徐我可知道,犯的事也太大了吧?就這麼個結果?我服了!”,心中卻在那感嘆,果然是黑啊,黑得深不可測,老徐犯的罪隨便換個人一連槍斃十次也不夠,竟然就這樣沒事了? “這水深著哩!”老頭子臉上露出些怒色,哼哼冷笑道:“不過老子也不怕他們耍小聰明,上次聯合起來要將你除了,被我一腳踩著拿出手槍放狠話,誰敢動你一下,我直接和他們拼命,哼哼,你在別人眼裡是個隨時會爆炸的炸彈,但在我這老頭子的眼裡,可是個香餑餑,用處大著了!” 金易差點暈倒,感情自己被他這麼維護著是因為自己還有用處了,不過心中也明白這就是事實,這個世界上根本就是互相利用的,如果不是自己能夠在國外給老頭子擺平一些他無法擺平的事情,估計自己早被秘密處決或者驅逐出去了,老頭子這麼說,倒顯得他心懷坦蕩,是在和自己在推心置腹,但嘴上仍是浮了輕笑,淡淡道:“你還是不夠意思把?叫人監視著我,有危險沒見他們擋著,我出面這些人又讓我束手束腳,是不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