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而且白天也沒能上好課,但還是覺得還是得去見見大叔,看他怎麼說。晚飯時候的女生宿舍又是一派的熱鬧,但對南雲來說,羞澀或者狂放到底地小青年還是很少有人手捧鮮花在那痴痴等待的,這年頭一般都是快餐愛情,頭天認識,一星期後上床,男人飢渴,女人也飢渴,都是好合好散了,就像金易很多年前,提起褲帶,可以不再望那個歡娛一晚的女人一眼,現在卻隨手花了十塊錢買了一支小百合倒吊在手中,悠哉遊哉的往門口一站,有些奇特的魅力淺淺的散發出來,讓很遠處的雲雀一眼瞧見了,這個男人在她的眼中是無法不出眾地,腳步有些遲疑的走了過來,往日裡總是很大的眸子此刻有了些陰晦,到近前看著金易的時候,甚至有些畏縮,在都市裡生長的人們大多時候連買只雞都是請菜場裡地人殺了拔毛,何況是殺人……何況,雲雀還是算個天真不懂事地小女孩兒。“能忘的話就忘了,不要往心裡去!”這是金易地第一句話,將百合遞給她,雲雀接過,但眼前總覺得這潔白的百合花瓣上有些隱隱約約的血色,甚至一閉眼,她就可以看見有人在身邊慘呼號叫,讓她無法平靜,即使聽到金易這樣說,還是沒有像往常那樣熱烈的走到他的身邊,只是勉強的笑了笑道:“大叔,你怎麼有空來了?”“不是擔心你?”金易也笑了下,知道雲雀果然有了陰影,但這種恐懼的消除是需要時間的,昨晚一氣殺了九人,那種激烈場面即使只透過聲音都能傳遞極大恐怖,這是雲雀都無法接受的殘酷,上次在山道上,他也是叫雲雀不看,沒想到這次終於被她接觸了。“沒,其實也沒什麼的!”雲雀鼓起勇氣,好一會才覺得大叔和平常沒什麼兩樣,這才笑道:“我經常在遊戲裡PK呢,血流遍野的那種,怕啥啊!”小女孩就是這樣,明明心裡怕極,偏偏得說不怕,但她有些冰涼的手早說明了一切,怕得很厲害。“呵呵,我從小都是在那樣的環境裡成長的!”金易說這話的時候,已經不動聲色的拉住了雲雀的小手,他的手在之前不長得染了多少人的鮮血,頹廢的那些時候總覺得能聞到手上的那股血腥味道,不管用什麼樣的香水都洗不掉,此刻拉著這個純潔的女孩兒,心中的罪惡感更是濃了,但他不如此的話,現在怎麼可以在這個繁華都市裡依紅偎翠呢,很多人只是豔羨他暗裡的滔天權勢,無邊豔福,卻沒有誰想過,想取而代之的話,至少得比金易多殺一個人,也就是金易。雲雀僅僅因為金易的這句話就有了無限感想,原來他能懂那麼多,有那麼大力氣,可以在遊戲穿著垃圾裝備就PK死一生極品的玩家,都是因為這個簡單的理由,因為他是本來就靠殺人成長的?她一手拿著百合小花,一邊被金易牽著小手,雲雀本覺得金易如果碰觸自己一下的話,肯定會讓自己覺得血腥和噁心,但現在卻沒這個感覺,只是依稀覺得,好像他很強大呢,雲雀可是試過被金易單手托起拋得老高的驚險滋味,以前還認為是搬運工的力量呢,原來……她還是忍不住打了個寒戰。金易只是微笑,人和人是不同的,當他在一個滿是屠殺和滅絕的環境中生長,對於殺戮看的很淡,只有不斷殺人才能夠讓自己活下去,但對於雲雀這樣的嬌嬌女來說,如果不是遇見自己,可能一輩子都不會碰半點血腥。兩個人在有著燈光的大學校園裡行走,三三兩兩的行人,大多是情侶,但像金易和雲雀這樣的還是在少數,有些美女和野獸的感覺,雲雀雖然年紀小,但身材並不嫩,相反還很早熟,但終究是小巧玲瓏的那種,而金易則是虎背熊腰,走路時總有一股彪悍味道,一大一小的,像情侶又不像,但又有種奇怪的和諧,惹得路人不住的打量,好在金易雖然相貌普通,但引用某人的話來說,他是靠氣勢吃飯的,隨隨便便就擁有一種穩重的滄桑感,這正是青年小夥子們沒有的,倒也惹幾個美女注目過,兩人只是去了露天廣場,旁邊是些籃球場,廣場邊上有座位,還有一些大螢幕的露天電視,放些體育新聞或者別的節目,這對於錢不多又想浪漫的情侶們來說,無疑是最好的去處,金易帶著雲雀走了一大半圈後在一個老掉牙的電視節目前停下了,這裡甚至都沒幾個情侶在,因為中央臺二十年不變的《動物世界》是沒幾個人喜歡的,但金易卻拉著她坐下來。雲雀卻是得意的笑了,倚著金易坐下,然後偏著小臉,眉眼都樂成了月牙兒,調皮的道:“大叔啊,你怎麼知道我喜歡看動物世界?哇哈哈!”“因為,你是小孩子!”金易也是一個哈哈,讓雲雀很是不爽的挺了挺發育得很好的胸部道:“告訴你多少次了,我是大人,不信,你摸摸?”金易翻了翻白眼,大庭廣眾之下,叫自己摸胸部,自己可不想找死,但僅僅翻完白眼就已經轉了念頭,一把將雲雀兒抱入懷中,厚實的手掌已經在緊繃繃且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