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同時,結成一片寒冰,“說吧。”
被甩門聲震回神志的宋自由,先是傻傻的看著眼前比她還高的落地妖怪……她是說頭被切割成好幾塊,只有一個好大的眼睛,鼻子是歪的,嘴裡咬著一個……一個男人頭的巨幅影象?
這屋子一定沒遭過小偷,要真有笨賊不長眼的溜進來,肯定跟她現在一樣,沒命的扭開門把,往外──
砰!
門,再一次被甩上,她突然覺得背後的落地妖像,沒有這麼可怕了,反倒是門外的那個嚇人多了!
那個鼻子,恐怕得要小媽那種技術一流的整型醫生,才救的回來吧?
不是他二哥嗎?滿臉血耶!
民主用罵的,博愛平等最多用掐的,這就已經很了不得了!他居然用拳頭真給他打下去?
原來他吸腫她的嘴、吸痛她的舌,對她算是客氣的了!
門把一動,宋自由火速躲到沙發後面去,離門最遠,然後緊盯著他進門、轉身、不知在按什麼的ㄅ一了幾聲、再回過身。
“只要我在場,我一點都不介意你再多犯幾次同樣的錯誤。”微笑的唇角突然收住,“沒有防人之心,你該被痛打一頓。”
是他疏忽了,這陣子把心神都放在她身上,沒警覺到這讓她成了明顯的目標,現在是下藥,再來是什麼?
延宕了的計畫,得儘快完成……
指控她沒有防人之心怎麼對?她這不是躲著他了嗎?
“為什麼不直接過來?”給她這裡的地址,就是要她避開巨陽,她偏要自投羅網。
該誇她聰明的給了他對她為所欲為的正當理由的,只要他能控制的住,不去扭下她那顆老說不聽的腦袋的話!
“@#$&%@*……”
冷眼一眯,不必他出聲,宋自由立刻把害她說不清話的小手,反扣在發椅背上,讓發音清楚些,“那個……那個地址怪怪地……”她愈說愈小聲,不明白為什麼不理直氣壯的回他:“談公事本來就該在辦公室談只有居心不良的人才會把公事拿到家裡談。”
她面對爛桃花的時候,都不會像這樣話說不清楚,討厭!
好山好水,清淨自然,他完全沒有心情跟她討論,她所謂怪怪的地址,必須是有身分、有地位的尊貴人士才住的起的。
“跟我上樓來。”看也不看緊盯著他一舉動的大眼睛,逕自往樓梯去,然後他停在二樓的梯口,聽著猛力扭轉門把的聲音好一會兒,證實了他的臆測,她不是老說不聽,是完全說不聽。
要她上樓來,她跑去跟門把玩?
居高臨下的冷睨著拖拉半天,終於磨蹭到了一樓梯底的畏縮身影,在她抬起過紅的臉蛋同時,他咬字特別清楚的問:“你要自己上來?還是我下去捉你上來?”
大大的眼睛,怯怯的一瞟再瞟那個本來轉來轉去,開門關門都沒問題,現在是怎麼轉,門都不開的銀色門把……要不要再試一次?
“沒有我的指紋跟密碼,你把門把扭下來也沒用,上來。”
昨晚睡前報仇兼賺錢的一定就是這樣,到此完全模糊。
上去?才不要!
宋自由把頭搖的兇。
如果,她不是看起來、聞起來都像沒被男人碰過。
如果,她不是站在梯底,而且她的上衣不是這麼合身。
如果,那合身上衣的小V領,沒有剛好擠出那道小小小的溝。
他會立刻把她捉上樓。
但他沒動,因為才三個如果,他比被下了藥的她,反應更激烈。
愚蠢,剛好不是他的優點之一,他不會讓她知道現在他只要碰到她,兩人絕對上不到二樓。
大貓捉胖鼠的蠢遊戲,他是可以勉強接受,但他不認為她能在寒流來襲的此刻,受的住冷硬的雲石地磚。
轉過身,他離開梯口的位置。
見他不但沒衝下來捉她還轉身走掉,宋自由吁了長長長的一口氣,好舒緩一下緊繃的神經,“那有這麼小氣的男人……什麼聲音?”
聽起來很像是……像是……她最怕的狗?
不用像了!宋自由先是不信的看著露出森森白牙狂吠,正朝她火奔而來的二隻……二隻好大的惡犬!
銳利的惡犬爪子,正爭扣扣在方硬的地磚上,制這出驚人的聲勢。
有腦袋的人,只要瞧上一眼那要把人撕咬破碎的兇狠來勢,都不會站著不動的等著被咬咬看會不會得狂犬病!
她手腳並用的兩三下就攀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