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跳踩到她腳的小後母。
“這個也不許說?那好吧!我再換一個說……這些人擋著,我怎麼跳都看不見,你們誰要告訴我,現在是吻到哪裡了?”
“小媽!”宋博愛的古典氣質,蒸發出夜叉的影像。
“這個又不許說?”嘴,說癟就癟,然後是掉下斗大的眼淚,“你們這個不行說、那個也不行說,我都搞不清楚了,到底是你們是媽?還是我是媽?這樣我會很困擾我的身分……”
宋氏三美女,不必等一見到人就已經抱著的宋愛國開罵,立刻推宋平等出來擺平這個檯面上,是一流的整形專業醫生;檯面下,卻是這般的叫人只想仰天長嘆的沒腦女人。
“媽,對不起!”
“丹紅,別哭了!女兒們都道歉了,好了好了!沒事,沒事……”宋愛國滿是算計的笑哄懷裡的女人,腦子裡的算盤撥得可快了。
能有今日的局面,他憑著的就是生意人的腦袋,生意人的腦袋,最講究的地方,就快、狠、準三字!
就憑著那記熊熊烈火的焚吻,想當年,他也是這麼一記熊熊烈火的焚吻,從此由著懷中的女人予取予求,現在鑫焦華那記熊熊烈火的焚吻,比他當年那記可是超過許多,“青春之泉”的亞洲區獨家代理權,看來絕對非“貴夫人”莫屬。
該傷腦筋攀關係的,原來不是他宋愛國,這會兒他只要繼續對著人肉隔間內發生的事,裝聾作啞就成了。
鴻運當頭!鴻運當頭啊!
“國……我是民主、自由、博愛、平等的媽,對不對?”
“那當然!”
“不行這樣、不行那樣的是女兒們,做媽的我,這樣也行、那樣也行的,對不對?”
“那當然!”
“那好,沒事了!”拿到免死金牌了,推人,“我去把缺人照顧、缺人疼愛的可憐小自由,給換出來透一下氣。”
“那當……你給我回來!”宋愛國拉扯的力道又兇又猛,“換什麼換?自由這不就是出來了嗎?”
宋自由紅豔非常的美麗小臉蛋,好不容易從保全甲跟保全乙的中間擠出來一下,來不及出個聲,又不見!
“在哪裡?”
“丹紅,現在別鬧……”裝聾作啞中,不宜人吵!
宋愛國忙著安撫自己的女人,就怕鴻運被吵到從頭上跌下來給不小心摔死。
“這太過分了……”氣死了莫名其妙的好運,死賴著宋自由不走!
宋博愛再也端不住金枝玉葉的賢良形象,抬腳踹了不動如山、離她最近的保全丙一腳。
“媽,你要說句公道話,這次爸擺明了根本就是偏心……”宋平等緊跟著氣憤抗議。
好過分!哪有人狗屎運狗屎成這樣的?
“爸,你可不可以先暫時把小媽放開,先處理自由這邊……”宋民主擰著眉,儘量維持住大家風範,畢竟自由是她親妹妹。
嘰哩瓜啦、瓜啦嘰哩,隔著道保全人肉隔間,那頭是吵翻天,這頭卻是大眼瞪更大眼的靜悄悄。
宋自由在第N次被猛力揪回來面對這個自閉怪……不!不!不!不是自閉怪!
她錯了!
不是!不是!不是!
他根本不是自閉怪,他是自閉吸舌怪才對!
兩隻手緊捂著腫痛的嘴,抽緊神經立定站好,她原地猛喘氣。
好可怕!
這、這、這個人還是不是個人啊?
居、居、居然臉不紅氣不喘的,就這麼把她給抱上樓來?
她、她、她很胖耶!
收緊雙臂,把人困的更緊更牢後,語帶笑意的男聲,逼近,“把手放下。”
他刻意設下的層層關卡,對她完全沒有作用,她總是隨意的要來就來,要走就走。
他,受夠了她的任性!
“布夭……”放、放、放下?然後好讓他再次吸她已經在發痛的舌頭嗎?
才不要!
宋自由不但不放手,還把手捂的更緊,緊到小臉蛋都被擠壓到變了形狀。
這個人居然能鎮住爸爸、姐姐、妹妹,還有後來跟上的小媽,就這麼把她捉在手裡隨便吸不停?
不就是好心摸他幾下,他當時明明沒什麼意見的,現在反應這麼大做什麼?嚇死人!
受到驚嚇的人,腦子通常是不太靈光,所以宋自由自然完全沒有想到,被人剝光、五花大綁的人,除非皮在癢,否則當然就不能有意見。
她現在滿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