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趟出門自己要是單獨一人成行地話,說不得,早被這丫頭給揍了?接人的時候。這丫頭就曾衝自己揮過拳頭呢!
哎,看現在這丫頭的神情,確實非常的有可能啊!
叮叮雖然沒把人給趕出去。卻也沒給阿豆什麼好臉色看,要不是考慮到她爺爺的身體受不得氣,這丫頭早就破口大罵了。
看上去,阿豆長長的吸了口氣,順勢調息了一下自己地呼吸。
然後,他摒住呼吸,靜止了幾秒,這才把手中的銀針緩緩舉起,再輕輕刺入老先生地睡穴,讓他昏迷過去後,接著阿豆“呼!”的一聲,卻是一口氣極其緩慢的吐出。
忽然,只見阿豆的手迅速在那老先生身上各個部位迅速起落,如小雞啄米般,轉瞬中,已是插了十幾枚長短各異的銀針下去。
當阿豆最後一次把手舉高,卻不下落地時候,這一輪的針灸算是暫時結束了,看這小子現在的模樣,比起指揮音樂地大師們,亦是不遑多讓的。
阿豆深吸了口氣,在大口吐了出來,然後他再繼續下針,如此反覆幾回,這才算完了。
他有意識的晃盪著倆只下針的手,以緩解由於下針速度過快而造成的暫時性肌肉緊張。
對於針灸這門技藝,不管阿豆這方面的本事再大,認真說的話,他都該算是個初學者才對,只不過,由於阿豆的練氣術突破到了第四層後,造成他在下針的時候,似乎冥冥黑夜中多了盞指路明燈,手法起落間,認穴顯得準確無比。
不過,越是這樣,阿豆就越能感受到下針後手腕間傳來的那種細微酸楚,要換個人的話,只不過這點酸楚,肯定是不以未然的,可阿豆就不這麼認為了,相反的,這小子在下針前必定做一套完整的熱身運動,下針後,他還會慢慢的透過特殊手法消除手腕間的酸楚。
當然,只是簡單下二、三針的話,就不需要做那麼複雜了,因為沒這個必要。
非常仔細的用目測逐一檢查下針的部位,發現沒什麼遺漏後,阿豆這才笑著對叮叮說道:“好了,就這個姿勢,半小時後去針,這樣,老先生的病就會暫時控制住了,現在就委屈你們一下,呆會兒治療過程中也許會有些不雅觀,所以,還請見諒則個。”
那刁蠻丫頭叮叮,聽了阿豆的話後,不置可否的,只是用濃重的鼻音“哼!”了下,她有心想說些什麼諷刺的話,卻怎麼也說出來,畢竟治療還沒結束,萬一治療有效的話,就鬧大笑話了。
抬頭,卻看見阿豆正把一團棉花球撕成更小的幾團,然後分了幾個給身邊的保鏢,不經意間,阿豆看見叮叮朝向自己的目光,這小子明顯猶豫了一下,然後走過來把兩個棉花球遞給了叮叮,語氣淡淡,驕傲說道:“你,拿這個堵住鼻子。”
不過,深信他就是神棍的叮叮姑娘,自是不會就此接過去的,相反,叮叮還很生氣的開啟了阿豆的手,心說你搞怪也就算了,居然還敢搞到我的頭上?簡直是不可原諒。
阿豆也不跟她一般見識,自嘲般的笑了笑,隨手把那兩個棉花球塞在自己鼻子上,表情坦然的走開了,其實對他來說,用不用棉花球已經無所謂了,光是摒住氣息的話,就能讓他半個多小時內不用呼吸。
因為叮叮沒要,所以原先接過的那幾個保鏢趕緊也扔了棉花球,這一幕,不由得讓阿豆苦笑不已,看來。自己的一片好心完全是被他們當作驢肝肺了。就算是泥菩薩,他也有三分土氣的,很顯然的,阿豆這個大男孩,他多少是有些小孩子脾氣地。
阿豆歪著頭想了想。居然走過到門前,從裡面把門給關上了。然後,他又仔細的上好了鎖,搬了把椅子放在門口,自言自語說道:“椅子啊椅子,待會如果不是我來搬你的話,你就通告閻王爺。三天之後,儘管把這老先生的魂魄給拘了去。不用看我面子的。”
叮叮還在為阿豆地舉動感到莫名其妙的,聞言不禁大怒,狠狠罵道:“你這個神棍加大王八蛋,竟然敢咒我爺爺死?今天看我打不死你。”說著,這丫頭已是衝了上去。準備開打了。
不料,阿豆卻突然大喝一聲,說道:“小姐。你連半個小時也不願意等嗎?難道是真地不要你爺爺的命了嗎?”
聲音響亮間,當場就震住了叮叮,原來阿豆在話語間,已是用上了道家的“清心小咒”,這咒語,亦是從山洞裡的書上學來的,效果跟和尚喊
豆腐”差不多。
如此一來,效果自然只有一句話了,那就是:“伐要太好哦!”
看看自己的爺爺,又看看阿豆,叮叮終於剁了跺小蠻靴,幾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