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長衫輕裙,純白之色,絲毫掩蓋不住猶如凝脂的雪膚,反倒更襯得那輪國色無雙的容顏麗質奪人,天地間,花海中,周遭美輪美奐的秀景,均成了點綴和修飾。
桃腮泛著絲絲笑顏,蘇瑾刻意放緩了步伐,好像只有這樣,時光才會呼應著她的心思,放緩著這段攜手相依的時間。…;
腳步忽的停頓了下,蘇瑾遲疑片刻,忍不住開口問道:“爸……他那邊的情況怎麼樣了?”
山雨欲來,蘇瑾哪能不清楚省市裡的各方勢力已經以江濱新區為基點,展開了一場浩大的逐鹿,而處於幕後的幾個政治集團,更有蠢蠢欲動的架勢,大部分人或許還察覺不到箇中的驚險,可蘇瑾的成長環境,以及從事時政新聞的職業特性,已經註定她有著比常人高出一階的政治洞察力,心知這場風雲際會的結局,將直接或間接的決定今後雲江城的權力歸屬,甚至是未來幾年內,首都若干個政治派系的狀況和走向。
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可以預見的是,這番政治博弈註定難以輕鬆收場,加上涉及的層次太高,作為主要角逐方的陳家,在不進則退的形勢下,已經蓄勢準備起來,決意和顧太華、李川祥領銜人馬一較高下!
這一場輸不起的局,作為攻守同盟的老蘇家也明白這點,在蘇老爺子的主持下,蘇家的立場站在了陳家這一方,試圖拉攏來一切可用的勢力,以及蘇家在宣傳系統、星海省的關係網,聯合陳家打下這場攻堅戰!
榮損與共,陳家的崛起,已經給蘇家的復甦帶來極為有效的助益,加上未來的政治方向大致相同,雖然不可能成為這場大戲的主力軍,但也不會置身度外。
“沒什麼好操心的,咱爸他們在高層體制裡混了那麼久,大風大浪又不是沒見識過,幾個跳樑小醜罷了,猖狂不了多久。”
陳瀟輕輕哂笑道:“而且別忘了,除了咱們兩家,省裡可還有一尊大佛在靜觀坐等,有他在,這一次絕不可能會輸。”
蘇瑾微微錯愕,脫口道:“你是說薛書記……”
薛書記,正是省委一把手薛遠山,和陳元鼎的家世背景類似,祖上同樣是功績斐然的開國功勳,唯一的不同,一個是軍戎,一個是政要。
由於均是出自紅色成分十足的家族,加上執政理念相湣���猿略��脫υ渡降墓叵底叩悶慕���藝庖荒昀矗�落旄�鞘�蝸虺略�Α敖�餮浴保��Υ楹獻鷗蓋贅�蟪潭壬舷蜓υ渡嬌柯#�治鱟乓幌盜械牡檬Ю�祝�檔糜斜親佑醒鄱��
久經宦海,陳元鼎哪會多理兒子的教唆,可終歸有些許觸和影響,畢竟在山頭林立的華夏政壇,這些大院出來的世家子弟原先大多各自為政、關係微妙,面對諸如皖東系、北方系等強勢矗立的政治集團,這些“原住民”的發展反而捉襟見肘,想改變這種不利局面,抱團聯合才是明智之選!
往宏觀的講,就是整合成一個足以和這些政治集團分庭抗禮的勢力,達到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狀態。
而省委書記薛遠山,目前已經被各大派系一致看漲,甚至極有可能在未來登頂的領袖人物,能和這樣層面的黨政魁首交從甚密,對陳家的復興絕對是有百利無一害!
如今在他眼皮底下,幾個政治集團把手探得這麼深,甚至還試圖把極有可能成為自身羽翼的陳家打壓下去,自然不可能會泰然處之!
聽聞薛遠山書記此次是站在陳家的那邊,蘇瑾的憂心稍微轉淡,她自然清楚這位極有可能晉升華夏執政核心的政要的分量,輕聲道:“總之,你自己注意些,千萬別頭腦一熱又鑽進去較勁,可不是每次都那麼好運,被你贏到最後的。”…;
“就對你男人這麼沒信心?”
陳瀟探手颳了下她的鼻樑,覷見她不滿地杏眼圓睜,一手攬住那寸刀削似的香肩,笑道:“總之,我和咱們家,都不會打一場沒把握的戰,況且有我爸他們坐鎮前方,我無非是在旁邊搖旗吶喊下,頂多找準機會,給顧太華這些鳥人使些絆子,不把他們弄趴了,總得給他們找些晦氣受。”
蘇瑾沒好氣地美眸一翻,嗔道:“就你心氣高,以前是和那些公子哥爭風斗氣,現在眼界高了,都和這些高官巨賈卯上了,無法無天起來,可不知道還有誰製得住你。”
“不是還有你嘛,當初我爸弄這樁婚配,不就是指望找個媳婦管住我的嗎?”
“我可沒那麼大的本事,也沒見你順過我幾次意思。”
“這就是你的見解淺了。”陳瀟敦敦教誨道:“對於男人,有五子登科的說法,所謂的位子、房子、票子、妻子、兒子,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