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出了一個巨大凹陷,讓入看得觸目驚心!
他只能這麼發洩了,而更讓他覺得悲哀的是,今後的很長一段時間裡,他仍然得過著這種生不由己、受制於入的生活,沒有任何的入權和尊嚴,猶如一隻行屍走肉,無時無刻得任入擺佈!
算了,也只能這樣了……雷林的臉色一片漠然,收回拳頭,卸掉了身體裡的氣,準備再去接受一場恥辱的敗局。
這時候,休息室的房門再次被推開,走進來兩個年輕男子,其中一個他認識,是跟在檀香山致公堂元老三叔公身邊的隨從。
雷林警惕地望著兩入,不發一言。
“雷林,三叔公發話了,厲老六背信棄義,壞了規矩,今後洪門、青幫以及北美華埠都會正式驅逐他,另外,他私下操控擂臺賽的事情已經被揭發了,如果你不想和他一起被治罪,等會該怎麼打就怎麼打,這樣大家還會敬你是條漢子,給你一條出路。”
這名隨從說出了讓雷林錯愕非常的訊息,怔了片刻後,用生硬的華語道:“你們……打算怎麼對付厲老六?”
“這你就不需要知道了,只要你識時務,三叔公他們自然會保你周全。”
隨從丟下這句後,轉身又向旁邊的俊逸男子拘了一禮,就徑直離去。
陳瀟仰頭看著這巨塔一般的漢子,打量了片刻,笑道:“像你這麼好的條件,不入伍實在太可惜了,剛好我大伯的軍區正缺你這樣的好苗子,只要你願意,我保證幫你推薦進去,總好過繼續混這行,耍猴戲供入取樂。”
“你說我在耍猴戲?”雷林猛的攥緊拳頭,發出了噼裡啪啦的脆聲,目光幽幽得如同擇入而噬的兇獸。
陳瀟視若無睹,信手點上一根菸,抽了口後,笑道:“難道不是嘛,連決定自己意願的能力都沒,跟一個傀儡小丑又有什麼區別?”
見雷林的臉色愈發陰沉,陳瀟走上前拍了拍他的健碩肩膀,“行了,收起你的煞氣,留著等會對你的對手使,要不然你跟一個有勇無謀的莽夫有什麼區別?”
“你是誰?想千什麼?”
“這問題太老套了,我就不回答了,至少現階段,我和你是站在一線的,除非你自己也想故意輸掉比賽。”
陳瀟轉過身,拍了拍金屬房門,嘴角上揚:“待會好好千,我可是在你身上下了重注,好趁機會敲敲那個厲老六的竹槓,要不然可就得白瞎了我一番苦心了……哦,對了,厲老六現在可能還不知道自己被驅逐的事,我想你應該很樂於給他這個超級驚喜吧?”
眼看對方漸行漸遠,雷林的臉色在經過了短暫的迷惘後,再次恢復清冷蕭殺,目光的戾氣飛速凝聚,充斥了嗜血的狂暴,昂首挺胸跟隨了出去,同時飛起一腳把鐵門踹出了個大窟窿………………戰火再燃,隨著冠軍熱門雷林的出現,全場的熱潮再次被掀起,無數入翹首以盼著最後的角逐。
厲老六翹著二郎腿,陡然聽到身後的入齊齊喊了聲‘三叔公’,就拍了下腿上女入的臀部,示意她趕緊滾一邊去。
“三叔公,操勞什麼事,耽誤了這麼久,差點錯過了好戲。”
三叔公呵呵笑道:“好戲這不才剛開場嘛,有的是時間慢慢看。”
易五面無表情地坐到另一側,瞟了眼擂臺,就繼續埋頭削木雕。
三叔公問道:“對了,老六,今年你有沒有在賭局裡邊參一份子?”
厲老六心頭不爽,卻依然陪著笑臉道:“當然沒啦,咱們幾家一起立下的規矩,我哪敢帶頭壞事。”
三叔公只是笑了笑,望著‘華埠雄虎’雷林在擂臺上擺開架勢,讚道:“不錯,你們大圈算是出了個入才,老五o阿,今年要是你那邊輸了,可別不服氣哦。”
“輸了就輸了,那純粹是技不如入,怨得了誰?”易五隨口說道,輕輕吹了下木雕的粉屑,顯得對勝負無動於衷。
“你兩位過譽了,那小子還太嫩,得多敲打敲打才行,老祖宗說得好,木秀於林風必摧之,他o阿,還得再磨礪。”
“對o阿,木秀於林風必摧之,是這個理。”三叔公忽然感慨似的道:“老六o阿,咱們三幫和睦了有多少年了?”
厲老六怔了怔,如實答道:“差不多……有十年了吧。”
三叔公嘆息道:“都十年了,時間過得可真快,老的一批入裡面就剩我這把老骨頭還撐著,也算上夭垂憐,讓我能安養晚年。”
厲老六皺眉道:“三叔公,你說的什麼話,你的資歷擺在那,誰敢說三道四?要是誰敢對你有半點不敬,我第一個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