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器……啊!手斷了要!”
聒噪!黎雁九挑眉,放開手:“你早就知道她是大祁聖女?”
左凌連忙與他拉開安全距離,有恃無恐:“是啊是啊~少主明明也樂在其中吧~”
黎雁九擄起袖子,陰惻惻地一笑:“我看你這手要不還是廢了吧。”
“少主我錯了,”桃花眼中卻言不由衷地滿是笑意,“那天晚上我只是與聖女偶然遇到,屬下又心繫少主,心想正要能撮合少主雙修。”
你是媒婆麼啊?!
黎雁九拍了拍袖口,抬眸兇狠地瞪了他一眼:“左凌,裝傻充愣,嗯?說,你跟他私下做了什麼交易了?”
被戳穿的左凌尷尬地撇撇嘴,老實交待:“我帶她來見你,她給我介紹星宿宮的漂亮女神官認識。”
然後就出賣了他的**麼?!黎雁九咬牙,視線落在左凌下半身:“看來比較應該廢了你這裡。”
左凌夾著腿連連後腿,垂淚狀:“少主,我們都是血氣方剛的少年,你就不能理解下我麼?!”
黎雁九腦中早就充滿了一個個的疑團,於是懶得理他,直接問道:“她怎麼知道你是焱教的人?”
“不知道,這聖女挺邪性的,”左凌摸著下巴想了想,“大半夜的在皇宮藏書閣抹黑亂竄,見到我也不驚慌,湊到我身邊嗅了嗅就識破了我身份。傳說大祁護國神女能聞息辨人,莫非真的那麼邪門?”
莫非那天禁衛軍要抓的可疑人物是她?黎雁九皺眉,心中一動,轉身就朝外走去。
左凌一見他殺氣已去,又得瑟起來:“這天都黑了,少主披星戴月地是要去哪裡啊~是跟姑娘有約嗎~”
黎雁九惱羞成怒:“閉嘴!”
左凌笑得桃花眼歪歪。
矮油,要是合體成功了,回南疆以後要好好問教主討個賞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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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宮一處僻靜院落,夜風撫過老舊的紅木牌匾,擦淨了上頭暗金色的大字。
泗水軒。
顏末坐在院落中的小花園裡,滿嘴油光地嚼著紅繞肉,目光落在倚在牆角邊的長梯。
長梯看來很是老舊,靠牆的地方長出了不少青苔,明顯是有些時日沒有用過了。
她蹙眉,這破東西都放在這快小十年了,破一個換一個,但是為什麼近日來越看越不順眼?
對了,應該是用著東西的人最近越來越讓人不舒爽了。
厭屋及烏也是很應該的嘛~她聳聳肩,放下筷子走到牆邊,掄起胳膊就想去把這不順眼的東西扛走。
於是在那個龐然大物兜頭落下的時候,她著實以為是梯子成精了要找她洩憤。
黎雁九一路輕功無敵如入無人之境,翻牆成功正待落地,卻被忽然橫□來的她驚得差點亂了氣息。
連忙提氣,腳下在牆上輕點,旋然轉身將她順勢摟住。
嘩啦一聲。本就老舊脆弱的長梯倒在地上,幾節橫檔斜飛了出來。
他看著長梯的殘軀,張了張嘴,猶豫了一下終於還是問出來:“梯子給我用?”
顏末斜眼,一臉“你想太多了”的表情:“舊東西打算扔掉而已。”
一邊在他胸前嗅了嗅,一瞬間,蒼白的臉頰都紅潤了幾分。
黎雁九被她的忽然靠近一驚,匆忙放開她:“做什麼?!”
“嬌羞什麼,”顏末緊揪著他衣襟不放,眼中一掃之前的懶散,重現當日在浴池的餓狼神色:“你剛才運內力了是吧?”
嬌羞這兩個字他能用麼啊?!
他眼神鄙夷,古怪地看著她:“用了輕功,當然要用內力。”
“原來是這樣,”她喃喃地放手,“怪不得今天的氣息比昨天得要美味不少……”
“美味?!”本少主是魔頭啊驚天大魔頭!可以不要用菜的標準來要求他麼?!
“有什麼辦法可以讓你多用內力?”
他不假思索:“打架。”
“明天我去弄個木樁來,”她拍拍他肩膀,表以希冀,“接下來的幾天,可以每晚都跟木樁打架嗎?半個時辰就好。”
黎九雁憤然:“我堂堂焱教少主豈是江湖雜耍賣藝的?!”
顏末臉上的聖女微笑更加燦爛,點點頭:“黎少主,看來我們不能在陛下大婚時遇上了。”
尼瑪!他惡狠狠地在心底爆了聲粗口。
魔頭的威嚴豈是個臭丫頭隨便威脅就能動搖的!他輕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