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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部分

很合適。”三個聲音插進來,是平馬流。

我大驚失色,眼淚都給嚇回去了,這才記起房間內不止我和忘川兩人。不過我才要抬起身子,忘川就把我按在他胸口上,怕我春光外洩。其實我是穿著衣服的,雖然比沒穿還要誘惑。

“不愧是狐狸精,居然想出這種辦法!”霍炎怒氣勃,“你簡直不知所謂,當著相公的面和相公的兄弟勾搭成奸。快起來!自己這樣還不算,把他也脫光了,噁心死了!”

我把臉埋在忘川的頸窩裡,身子弓成煮熟的是米一樣,估計顏色也像。

他們是幻覺!他們是幻覺!我自我催眠。

平馬流哈哈一笑,“我們飄浮在虛無界尋找忘川的神念與元神,好不容易感覺到他,卻捕捉不了。正急得不行,他卻突然急急離去,火燒屁股似的,我們都追不上。我還當生了什麼事,原來這般香豔啊。倒害得我也想迷失一回,有個美女也能這樣對我哪。果然是英雄難過美人關,男人終究是男人,有美女攔著,到哪兒去也得給火拽回來!”

“早知如此,我們何必冒這趟兇險!”霍炎低咒了一句,“直接把他脫逃了,扔到狐狸精窩裡不得了。”

假如我不當鴕鳥,也許我會看到此時霍炎受傷害和失落的神色。我從沒想過,他對我可能動了真情,就算當初他曾為我冒險上天庭,我也只以為他是性情中的男人,從沒有多想過。

我也不是萬人迷,憑什麼這些出色男子全愛上我?太瑪麗蘇了!若他是真心的,我卻只能辜負,儘管我那麼不忍,但我只有一人一心,千年前就許了別人,給不了他了。

“說夠了沒有,說完快滾。”忘川涼涼地道。

霍炎跳起來,右手指向我,半天,才痛下決心,又或者像生生扯斷什麼似的說,“今天我承認再輸忘川那傢伙,反正我從來也沒贏過他。所以,從此以後你再不是我名義上的老婆了,我同意你休掉我。”

以前,霍炎說我是他老婆云云,我從沒當過真,只當是個玩笑,畢竟那場搶親也是因著賭氣。可現在他突然這麼說,我真的有點對不起人的感覺,好像我真的是背夫偷人,拋夫……那個棄義,是應該被世人唾罵的狐狸精。

“對不起。”我情不自禁地道歉。

霍炎沒說話,就那麼瞪著我,眼眸中的深紅色灼得我心痛起來。之後他猝然轉身,頭也不回地走了。平馬流嘆了口氣,緊隨其後離開,房間內只餘我和忘川,以及曖昧溫柔的氣氛。

我們沉默著,直到空氣似乎都凝固了,我才努力爬起來,想著他也算大病初癒,這麼躺在冰冷的地面上終究不好。

順手,我裹緊了那件外袍,免得我穿著誘惑型內衣站在他面前,不過衣服披在我身上,就把他全部暴露了,我眼睛一瞄,紅了臉。

“現在怕羞嗎?剛才都對我做了什麼。”他勉強起身,看看自己胸口的小小牙印。

“我是為救你。”我的聲音細如蚊蠅,並上前扶他起來,坐到床邊,以被子包裹。

“我倒忘記了,你是我的藥,一天三次,一次三到四粒。”他以嚴肅的口吻說出這種調笑的話來,效果很奇異,令我羞澀扭捏,卻又特別甜蜜。

他回來了,一切就變得正常起來,似乎所有的事情都沒有生過,不過是場噩夢罷了。

他拉我躺在他身邊,扯掉那件礙事的外袍。被子下,肌膚挨著肌膚,但是沒有半點色*情或者情色的感覺,唯有彼此的溫暖,彼此的存在,彼此的擁有,還有彼此再害怕失去。

“那天在你家……”好半天,他開口。

我卻打斷他,害怕那痛不欲生的場面再度在腦海中清晰,“我知道,不是你。請你原諒我當時的懷疑,以後再不會了。”

“你怎麼知道?”他問,不怨怪我的誤會。

我把我媽留下攝像機的事原原本本告訴了他。

他嘆息,“你母親是個奇女子,所以才能生出你這樣特別的女兒。”

“這是表揚我嗎?”

“是表揚,因為……我從來不碰普通的東西。”

“你把我當東西啊!”我大嬌嗔,身子亂扭。

“你是我的藥嘛。”他按住我,忽然俯正頭來,氣息的驀然接近令我心臟狂跳。

許久不曾親近,當我們再度重逢,我忽然有一次的感覺,羞澀又緊張,期待又恐懼。我哆嗦著,連呼吸也不暢了。可是他只是輕輕吻著我唇角邊的火泡,然後凝視著我,連目光也很輕淺,像怕弄疼我似的。

天哪,他那是愛憐橫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