昧,也是他在不經意間流露出來。
我喜歡他,等於愛的那種。他也喜歡我,我看得出來,但我看不透,他的喜歡有多深。或者我在他心裡,只是一個令他疼愛和憐惜的小夥伴,或者他對我的感情比喜歡多一點,卻又比愛少一些。
如果他不肯吃“藥”,我是否應該強迫他?迷惑他?引誘他?那樣我不是臉皮太厚了嗎?就算我為了救他不惜壞了自己的名聲和在他心中的印象,又要怎麼做呢?在這方面,我毫無經驗而言。
再想起媚功中三層的那些圖譜,還沒真正實施,我就已經耳熱心跳,手腳涼了。在我的業務這麼不熟練的情況下,我怎麼才能強了他去?不,應該說,我要怎麼灌他吃藥?
天哪,來個雷劈死我吧乾脆!
胡姥姥見我沉默半天,有點拿不準我的意思了,問,“六丫頭,你到底怎麼說?”
我張了張嘴,但話哽在喉嚨裡,說不出來。
其實我心裡已經決定化身為藥了,可正因為只猶豫了一下就願意了,甚至……還有點期待和欣喜,我懷疑……我早對他有綺念,他的傷給了我成為女狼的藉口,給了我可以宣洩女人的本能,也給了我一個臺階,讓我可以正大光明、心安理得、甚至是帶著捨己為人的情懷,落入情慾的深淵裡去。
開始時,答應捨身為藥的目的絕對是單純的、犧牲的,但……在吃藥過程中,我真的可以做到沒有半點私心雜念嗎?答案很明顯。
我是現代人,並不認為性愛是可恥的,而認為那是與有情人之間做的快樂事,但以這種方式昇華我們之間的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