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白鴿的方向走來。
“阿琳,你脖子上是什麼?”
和白鴿一樣,楚歡走到蘇琳面前,一眼就看見了她頸項那抹紅痕,雖然她穿的是高領,但稍不注意,就露出來了。
“楚楚,我剛才還問阿琳,昨晚和程景淵做了幾次呢,可惜,她不告訴我。”
白鴿笑著打趣,蘇琳被她們說得臉蛋通紅,但也不甘被她們兩個欺負,調侃回去:
“是什麼,你們不是比我更清楚嗎,楚楚,我記得,你剛才晉修結婚的那段時間,脖子上的吻痕可是沒少過,甚至,嘴角處都有過呢。”
“哈哈,阿琳,你這一說,我也想起來了,好像是因為楚楚給墨少寫了一封深情款款地情書,所以,墨少在楚楚脖子裡留下吻痕不說,還在她嘴角都留了,要說,還是楚楚和墨少的故事最有趣……”
白鴿這會兒沒有立場,逮誰調侃誰。
楚歡畢竟性格和她們有些差別,和墨晉修,一開始又是她主動,為了父親的公司,不惜對他下藥,勾。引他,主動不是一次兩次。
雖然談到男女情事,楚歡還是會覺得不好意思,但比起蘇琳和白鴿,顯然好多了。
這會兒被她們兩個調侃,她呵呵一笑,說:
“我怎麼覺得,你們的故事,一點不比我和晉修少啊,白鴿,你和你家江博都認識十幾年了,你們那該有多少故事,再說,他可是你的初戀,你情竇初開的時候,就已經對他想入非非了呢。”
“楚楚,好吧,我說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