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都不正常。
為了達到自己的目的,她手段使盡,殊不知,最後如此下場。
“你胡說……我沒有。”
謝蔓雪惱怒地瞪向楚歡,卻在看見從陽臺上回來的墨晉修時眼神一縮,連狡辯的話,也一下子降了聲音,剛才被他那一腳踹得,一看見他就害怕。
墨晉修和範東一起走過來,和程景淵的舅舅打過招呼後,對楚歡輕聲道:
“歡歡,這裡讓程景淵自己處理就行了,我們先走。”
楚歡微微一笑,謝蔓雪什麼話都說了,這裡的確不再需要她,怎麼處理姓謝的,是程景淵的事,和她無關,墨晉修明天還有手術,是該陪他回家休息的。
她轉眸看著蘇琳,問:
“阿琳,你要不要也跟我們一起走?”
蘇琳昨晚發了燒,雖吃了退燒藥,但折騰這麼久,她看起來很疲憊。再者,程景淵的舅舅和小姨對她的態度還不明朗,楚歡怕他們一走,她又被為難。
“楚楚,你和墨醫生先回去吧,阿琳一會兒跟我們一起走。”
程母代替蘇琳回答,說完,溫柔地握住她的手,眉眼間,盡是慈愛。
楚歡聽程母發話,頓時放了心,笑著答了聲好,和墨晉修,還有範東一起離開。
從陽臺出來,範東沒有和蘇琳說話,甚至,連看她沒有往她看一眼,當著程景淵長輩的面,他不想給她造成誤會。
墨晉修和楚歡等人離去後,程母才說:
“我們來的時候,就已經報了警,這會兒,警。察就在樓下,先讓他們把謝蔓雪帶走,怎麼處置她,就交給警察吧。”
“不……”
謝蔓雪搖頭,但她的‘抗議無效’。
程母平靜的語氣裡,是不容置疑的嚴厲。
她這話一出口,沒人有異議。
她話音頓了下,眸光溫和地看著蘇琳,溫和地說:
“阿琳,你和景淵先坐我們的車回家,替他處理一下腿上的傷,千萬不要感染了。”
做為母親,傷在兒身,疼在娘心。從進門看見兒子褲子上的血跡那一刻,程母心裡就一直泛著疼。
蘇琳點頭說‘好’,程母擔心的,也是她擔心的,程景淵腿上的傷口只是簡單的止了血,沒有消毒……
程景淵雖然不在意自己的傷口,但心疼著身旁的女子,折騰了一晚上,知道她很累,也不想在耽誤下去,便也答應了程母的提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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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晉修把範東帶回了墨宅。
休閒居里,楚歡給他們一人煮了一杯咖啡,在墨晉修的身邊坐下。
對面的真皮沙發上,範東把他們兩人的恩愛看在眼裡,眸子裡閃過一絲羨慕,垂眸看著杯中的咖啡,輕聲問:
“晉修,我們是什麼時候認識的?”
墨晉修長臂攬上楚歡肩膀,另一隻大手握著她的手,英俊的眉宇間泛著一層溫柔和寵。溺,聽見他的話,不帶一絲猶豫地答道:
“從小就認識。”
他眼前浮現出兩個穿著開檔褲的小男孩,那時的範東,活潑可愛。
範東眸子裡閃過一絲激動,心情因他的話而起伏,原來,從小就認識了。
“東子,你的記憶,是我刪除的。”
他起伏的心緒還沒從他第一句裡平靜下來,他卻又突然丟下一枚炸彈,炸得範東耳朵一陣嗡鳴,大腦,有瞬間的當機。
看著他驚愕而茫然的表情,墨晉修抿了抿唇,眉宇間的絲絲溫柔斂去,如刀刻般完美的五官線條泛著隱約的嚴肅,平靜地解釋道:
“你以前是一名出色的腦科醫生,卻因為愛上一個不該愛的人,犯下一連串的錯誤,最後,你被人利用,不聽任何人的勸說,試圖把刪除記憶的藥,用在我和歡歡身上。”
範東臉色白了白,一臉的不敢置信。
墨晉修說的這些,是他的過去,可是,他卻一丁點的印象都沒有。
“我愛上的,是誰?”
他眸光掃過楚歡,實在想不明白,自己愛上了什麼不該愛的人,導致會做出那樣的事來。
難不成,愛上了他身旁的楚歡?所以對他們下藥,,讓他們忘記彼此。
“不是我,是蘇琳的妹妹,蘇媛。”
楚歡把範東的疑惑看在眼裡,淡淡地開口。範東做過許多錯事,但他曾經,和晉修是好朋友,親如兄弟的那種,當年,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