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的目光看來,安安俊美的臉蛋微微紅了紅,抿抿唇瓣,似乎還有著鸞兒吃過草莓的味道,他鬆開李靳的手,好奇地問:
“乾媽,我那天聽黑鷹叔叔,問你是喜歡浴室裡做,還是陽臺上做,是什麼意思?”
“噗!”
一旁的白鴿忍不住噗的一聲笑了起來,正打麻將的幾人紛紛轉頭,蘇琳曖昧的眼神看了眼景怡,笑著問:
“安安,你什麼時候聽見的,你現在小,跟你講了你也不懂。”
“誰說我不懂,我知道!”
安安挑眉,瞟了眼麻將桌上的程景淵,笑嘻嘻地道:
“琳姨,我知道你脖子上的紅痕,都是程伯伯親的。你係著圍巾,我也看見了。”
蘇琳故作害羞的尖叫了一聲,笑罵“安安,你長大了,肯定是一流氓。”
她忘了,安安那雙眼睛,能輕易看透人的身體。
“我才不做流氓呢,我是第一公子!”
安安很自信地挑著俊眉,雖然人小,但他長得俊美,眉宇間一派不容人質疑的堅定,舉手投足間,處有一股高貴,眾人看著他,想像著他長大後的樣子,無一人懷疑他的話是假的。
“安安好有志向,你做第一公子,那我們家鸞兒是什麼?”
白鴿笑嘻嘻地問,她是越來越喜歡安安了,雖然他天天欺負鸞兒,但別的女孩子想被他欺負,他還懶得看一眼呢。
“鸞兒是第一夫人!”
安安這些東東不知從哪兒學來的。如果從別的小孩子嘴裡說出來,大家肯定一笑而過,但安安說這話時,一點不像小孩子的戲言。
他看了眼遠處的鸞兒,正和苒苒頭抵頭的,不知在做什麼,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