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兄妹不同的待遇。
她想,她冷了他一段時間就會好。他是那樣的渴望母愛,怎麼會捨得放棄她這個親生母親呢?只要時間久了,他心底的怨就會消散。那個時候,依然是她想要怎麼樣,他就會去幫著做。
可是,剛剛的電話,他竟然為了那個小野種開始忤逆她了!這個事實讓她無論如何都不能接受,她必須搬回這一切。
她陳天怡想要得到,想要控制的,又有幾個能逃出她的手心?
……
安啟文,私人宅邸。
安啟文由於晚上太多勤奮的緣故,早上卻遲遲不願意起床。待他的女人將飯菜做好後,他仍舊沒有起床的意向。
那女人做好飯菜後,就知道他還在床上沒起。她知道,他這個時候沒起來,其實心裡更需要她。於是,她回到房間的浴室內洗了個澡,沖洗掉身上因為做飯而薰染上的油煙味道。
她深深的知道,要想抓住一個男人的心,就必須要全方面的設計他的心裡感受。而五感(視覺,味覺,聽覺,觸覺,嗅覺,感覺),又是感覺中的最基礎。
洗過澡後,她聞聞了自己胳膊。有淡淡的女人香傳來,那男人最喜歡的。一切做好後,她然後圍著浴巾來到床邊,聲音嬌媚的叫他起床。
安啟文其實早已經睡醒,只是賴在床上休息回味著昨夜的“縱情馳騁”。而這個時候,那女人竟然洗了白淨的又送上門來了。他餓狼一樣將女人的浴巾扯下,讓她學著小狗一樣,屈辱的跪在床上,開始新一輪的“馳騁”。
賣力晨練的他,完全不知道,就在此時,強大的網際網路上,那個他曾當做公主一樣養著過的女兒,在全國數以千萬計的網友眼前,比他更加賣力的馳騁著。
……
和矇在鼓裡的安啟文一樣,當事人安以諾,對於她為千萬網友的恣意表演,也全然不知情。
她昏昏沉沉的雲水在她的私家車上,直到到了那個她和方子銘的小“家”,她才睜開眼。她在車裡翻出了別墅的鑰匙,下車前,還告訴司機對她的行蹤保密,就是她爸爸也不能說。
她託著疲憊的身體,跌跌撞撞的走到了門口。在將鑰匙插進那門鎖的那一剎那,她心中竟然泛起了暖意。她想,她要這裡好好的休整幾天。過幾天后,她就會報復回去!
她緩緩的開啟了門,託著疲憊的身子進了屋。可是,剛一進門口的她,就看見了一雙不屬於她的女士鞋。而那鞋,她竟然看著有點眼熟。
30比悲慘更悲慘
京城,安以諾私宅。
穿著紅色殘破又盡是褶皺裙子的安以諾,已經在車裡的時候就將那頭讓她引以為傲如今又粘膩不堪的捲髮束起馬尾。她費力的抬起右手去開門,可是因為昨夜運動過度所造成的肌肉痠痛,使得她拿著鑰匙的右手不停的顫抖,鑰匙遲遲插不進鑰匙的孔。
焦急煩躁的她幾次想要將那鑰匙丟掉,可是當她想著,這裡或許是唯一還能讓她溫暖的地方,她就咬著牙堅持著。又過了一會,她終於成功的將鑰匙插入,出乎意料的,她心中竟然因此泛出喜悅。以前的她做夢也沒想過,有一天她會因為開啟一個門而覺得幸福。
也許,在此時的她心裡,她開啟不不僅僅是一門。
她開啟門後,託著疲憊不堪的身子走進了屋。她想,她要立刻上樓洗個澡,然後好好的睡上一覺。至於其他事情,等她睡醒後,在逐一找他們算回去。
她回手將門合上,踢掉了腳上那又高有沉重的高跟鞋。她正想找一個拖鞋換上,卻突然發現門口竟然有一個女士高跟鞋,那鞋的款式酷似她的風格,但是她卻可以確定,那是不是她的鞋。
那鞋她也有一雙,是白如冰送給她的,但是她一直都沒有穿過。因為她向來都討厭和別人穿一樣的,她的東西雖然不能一定到達獨一無二,但是至少和身邊的人不能相同。
她腦袋嗡的一下,心中似有水壩瞬間崩潰,各種複雜情緒似洪水決堤而來,將已經溺水的她淹沒。她手捂著胸口,癱軟的身體向後倒退了幾步,貼靠在門上。那已經打翻了的五味雜陳,在她心底恣意翻滾。
其實,她之前不是不知道方子銘在外面有女人,但是同樣風騷的她,只要是沒被她當面看見,她到也無所謂。但是,她和方子銘說過,他有女人她可以不管,但是卻不能找她身邊的人。那樣,她會很沒面子。況且,兔子還不吃窩邊草呢。
她用手按壓著胸口,深呼吸。她告訴自己,裡面的人不會是白如冰。即使是白如冰來了,也是來找她的,她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