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若不是在白荒有了奇遇,她又如何在這短短時間內築基成功?那她這個奇遇究竟是寶物,還是高人?“
玉璇真人自然十分清楚兩千年前之事,這般一聯想之後,他又想得更多:”這世上能有什麼寶物能助她體悟天道?使她以築基期的修為施展出躡空步?只怕,只怕除了當年那物………”
“——可是三年前她還不過是個小小的練氣期修士,又如何能在白荒當中得到那東西?”
兩千年前的事情玉璇真人自然不可能不知道,雖然他的年紀還不足以讓他親身經歷那一場大戰,但作為崑崙掌門,大部分的門派秘辛他都要遠比旁人清楚。
然後他就想得了更深遠處:“葉青籬乃是葉千佑的後人,莫非……葉千佑如今又暗中潛回了崑崙,在她背後助她?”
“倘若葉千佑果真沒死的話,此事只怕大有可能!”
正垂頭等著掌門吩咐的葉青籬忽然發現剛才還是一臉慈和的玉璇真人忽然變了臉se,雖然他的神情收斂得十分之快,但葉青籬還是敏銳地感覺到了他在那一瞬間洩露出來的煞氣。
葉青籬心中一凜,又聽玉璇真人溫和地笑道:“你能在陣中觸到一絲大道真義,倒也頗不容易,這可是同你曾在白荒歷練三年有關?”
“弟子在白荒當中日夜接受巽風磨礪,自覺身心皆受錘鍊,確實大有進益。”葉青籬有禮有節地回答著,心裡雖然覺得玉璇真人的心裡頗難揣度,但名為警惕的那根暗弦卻又悄悄繃緊。
“你能在白荒堅持三年,確實心志堅毅,不同一般。”玉璇真人又道:“我聽聞與你同行的還有懷遠真人座下弟子顧硯,顧硯年幼,你能帶他在白荒歷練,一去就是三年,最後又與他毫髮無傷的一同歸來,果然了得。”
一番誇獎,從他口中說出卻是平平淡淡,又像是帶著幾分引導葉青籬接下話頭的意思。
葉青籬連忙道:“雖然是在白荒歷練三年,但弟子與顧師弟其實並未真正深入其中。況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