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
無非是兩種可能:往壞裡想,玉旋真人雖然得了裂闕環,暗地裡卻對她今日的舉動懷恨在心,因此終於按捺不住,動手要除掉她;往好裡想,則是玉旋真人相信她的“年少魯莽”且礙於掌門的面子以及崑崙的形象仙渡吧首發,不但會明裡暗裡保住她,更或者還會給她一些旁的好處以作“補償”。
而不管從哪方面來看,葉青籬都認為第二種結果變成現實的可能性要遠遠大於第一種。
崑崙號稱天下第一大派,既沒有腐爛到可以破罐子破摔的程度,那自然是要面子,且必須是要面子的。
如此一來,她的生命安全便將同崑崙的臉面掛上鉤,前方道路自是柳暗花明了。
諸般念頭如電閃過,葉青籬暗暗鬆了口氣,連忙就將裂闕環恭恭敬敬遞到魏予面前。
魏予目光微轉,似笑非笑地看了玉旋真人一眼。然後沉默片刻,才終於伸出右手,輕輕自葉青籬掌中將那一枚看似普普通通的青銅戒指拈到手中。到這個時候,裂闕環上光芒漸退,有神秘符文自其上一閃而逝?
“怪了,”魏予輕咦一聲,“為何這東西到了我手上,它的神異就全不見了?”
他表現上是在問這裂闕環為何不再閃現靈光,實際上卻是在問葉青籬為何能讓它閃光。
畢竟裂闕環的事情仙渡吧首發雖然看似秘辛,但在各方勢力的高層任務眼裡,大多秘辛都只是用來掩藏給普通人看的。魏予又豈會不知,和裂闕環是出了名的難以控制?
葉青籬忙就說:“弟子家中祖傳了此物,並留下了鑑定此物的息幻塵。”她躊躇了一下,才有些赫然地笑道,“實在是此物在平常看來就與凡間普通指環無異,弟子這才她話說一半,左手就輕輕揪住了右手的衣袖,只有些緊張地看著魏予和玉旋真人。
至於剩下的內容,便由得兩位高人自行想象了。
二零六回:在水一方
葉青籬最擔心的,就是玉璇真人誤會自己能夠控制裂闕環。
不過這位崑崙掌門接下來的一句話還是驚得她險些失色,聽他又說:“此物既是你家中祖傳,待魏長老鑑定之時你便也隨他同去吧。”
葉青籬暗道不好,生怕玉璇真人要揪著自己不放,連忙又跪下來,急道:“回稟掌門,弟子參與了論劍大會,現今正是激流爭先之時,只怕分身乏術。弟子不才,有幸得入玉磬書院,雖是僥倖在前,但也不敢墮了書院的威名。”
說完話,她為表誠意,依舊是伏著身子不敢抬頭。
她雖然是伏在雲臺上,眼睛也只看到方寸一片小小白雲,然而後背上卻敏銳的感覺到一股深沉的視線正落在自己身上。
葉青籬忍不住緊繃起心神,每一呼吸都顯得時間格外緩慢。
如是過得摸約十息時間,那視線才稍稍移開。
玉旋真人道:“既是如此,你便好生打起精神,且在比試去。如今各路高手聚集,你多瞧瞧其他門派的本事,若能觸類旁通,更上一層樓,那便是極好了。”
葉青籬恭敬應答,垂手起身,又將手頭存留的一點息幻塵和配方全部交出去,才又躊躇著說:“掌門“你還要說什麼?”玉旋真人溫語道。
“弟子。。。。。。”葉青籬面帶愧色,眼含焦急,:顧師弟在此次百鍊一節的比試中原本名次極為靠前,只是不知他要何時才能歸來,也不知到那時,他是不是會失去進階的機會。一句堪稱得寸進尺的話說完之後,她又連忙躬身道:“掌門恕罪,弟子逾越了。”
玉旋真人看著她,沒有說話。到時旁邊的魏予忽然輕笑一聲:“掌門,顧硯雖然犯了錯,不過現今正是論劍大會進行時,齊思闌的性命既然有救,不妨便先將顧硯放出來,待此次盛會之後,再行論罪處罰不遲。”
葉青籬聽得這話,不由得一抬頭,就見到魏予正含笑看著自己,那目光中雖然透著審視,但也帶著難得的親善。
這樣善意的目光葉青籬幾乎從未在崑崙高層身上看到過,此刻觸及,當下又是揣揣,又忍不住在心底泛起了些暖意。
“既是如此,”玉旋真人道,“便依師叔所言。”
葉青籬這才真正告辭離去,待得飛下雲臺,再次落至演武類的試法臺上時,她幾乎腰腿一軟,就要站立不穩。
“葉師妹。”忽然旁邊響起一道清朗的男生。
隨即有一隻手輕輕伸過來,在葉青籬右臂肘彎處稍稍一託,就將她扶住。
葉青籬連忙站穩,適才扶她的那隻手便順勢放開。那衣袖迴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