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和管瘋子應該屬於同一流派。
管瘋子裡記載的資料非常駁雜,像碧淬雨之類的他人流派的東西相當的多。葉重在進行了相當深入的學習之後才隱約把握到真正屬於她本身所在體系的東西。
既然是同一流派,那對對於這些問題他應該有所瞭解吧。
“我問你三個問題,如果你能回答得出來,我便認可你出自五月夜嶺的身份。”葉重從容道,沒有絲毫窘迫。這些技術方面的知識,可是不可能做得假的。
“哦。”中年人表現出頗有興致的模樣:“好,你問吧。”一旁的管青痕和施明蓓齊齊滿頭大汗,表情呆滯地看著中年人。
天吶,這個世界怎麼了?兩人面面相覷,無言以對。
問題不能太簡單,葉重心下琢磨著。不過他很快便丟擲第一個問題:“交換式調培的核心本質是什麼?”
這個問題葉重在學習那張晶片很久之後才理解。從難度上來說。它在晶片中並不算最難,但葉重認為它已經涉及到了管瘋子調培體系的核心內容。
寂靜,靜得連一根針掉在地上都能聽見!
中年人臉色凝重無比,低著頭。眼中閃光芒閃動。他的雙腳下意識地輾著地面,瞭解中年人地管青痕和施明蓓兩人都知道這表示中年人正在竭力思考。
可惜無論是管青痕還是施明蓓兩人都沒有餘暇去注意中年人,他們都同樣陷入沉思之中。倆人在調培領域的造詣雖然比起中年人要差得遠,但也遠非一般調培師所能比擬的。倆人在心中也試圖去回答這個問題。
十分鐘過去了,三人還是有如泥塑一樣,一動不動。
三十分鐘過去,管素痕額頭汗跡隱現,施明蓓原本蒼白的臉色更是一絲血色都沒有,中年人苦著臉,腳下地地面已經被他輾出一個淺坑。
一個小時過去。三人之中管青痕首先宣告放棄,他渾身就有如剛從水中撈起來一樣,原本清瞿的臉不見一絲血色。大腦長時間的高速思考對體力的消耗是相當驚人的。他一**坐在地上。大口喘氣,絲毫不顧儀態,唯有看向葉重的眼神更是火辣辣的。
又過了半個小時,施明蓓也頹然放棄,美麗的眸子裡盡是奇異之色。眼前這位少年到底是什麼來頭?他的老師真的是嶺內地人嗎?在她眼中。這位少年愈發顯得更撲朔迷離神秘莫測。
三個小時後,中年人深深嘆一口氣,眼睛重新回覆清明。搖搖頭:“這個問題我需要大約半年的研究才能完成,這還是在一切順利的前提下。現在我沒辦法回答。”話音中疲態盡現。剛才地這一番長考讓他的感覺到前所未有的疲倦。
葉重的耐心非常出色,目睹中年人三個小時的思考,他沒有一丁點不耐煩,臉上還是亙古不變地淡然和從容。
葉重搖搖頭:“這個問題你回答不出來,後面兩個問題的難度更高。很抱歉,你無法給出答案來證明你的身份。”平靜如水地話卻讓中年人的臉刷地紅了,不過中年人的控制力還是相當出色,迅速恢復到正常。
葉重倒沒有任何諷刺的意味。他只是闡述一件事實,後面兩個問題的難度之高,就連他本人都沒徹底搞明白。本來他只打算用來壓軸的,沒想到他們連第一個問題都回答出來。
這樣一個簡單的問題對方都不能回答,葉重心下微微失望,中年人出自五月夜嶺的推測基本被他排除在外。他相信,如果真的是管瘋子地同門的話,即使水平無法達到管瘋子的高度,這樣的問題應該還是能回答出來的。
葉重完全沒有想到是,五月夜嶺和他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樣。
然而葉重腦子裡想的卻是另一個問題,這三人接近自己到底是出於什麼目的?葉重倏地警惕起來。
特別是那名女子,突然向自己出手。而她剛才眼神中飄過的那一絲怨毒,葉重看得清清楚楚。這種人他太清楚了,如果給她機會,她會毫不猶豫地對自己進行報復。
原本是因為他們有可能是五月夜嶺的人,葉重才不想讓事態向嚴重化發展。現在認定他們並非五月夜嶺的人,葉重心中不由升起幾分殺機。他不想給自己留下隱患。
全身的肌肉在一剎那調整到最佳狀態,葉重看向三人的眼神就像看著三隻獵物。
管青痕多年的鬱氣在這一刻煙消雲散,他感到前所未有的快意,心情舒暢無比。如果這位少年真的是她的學生的話,那管家就有救了。管青痕相信他是絕不會對管家的現狀不問不管的,說不定她讓她的學生回來,就是這個意思呢。
和另外兩人不同,他是真正的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