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來吃掉,但是這講求的畢竟是自身機緣,這種事情強求不得,也沒必要去強求。
隨後。
一群人在樓閣裡談聊了許久。
一直到了下午六點。
然後一起吃飯。
不過,畢竟輩分有別,晚飯也是木老三人一起吃,杜仲等三個徒弟,自然就湊成了一桌。
吃完飯後。
三位長輩又聚集在一起喝茶。
“哎,看著你們倆的徒弟,我怎麼覺得我這臉,都快沒了?”
星雨流一邊品茶,一邊苦笑。
話聲剛落。
木老和夫子就立刻張嘴大笑了起來。
就在這時。
杜仲等三人也重新折返回來。
剛進大廳。
“回來了?”
星雨流隨口問了一聲,目光卻是死死的盯在徐鴻儒的身上,沒等三個徒弟走上前來行禮,便是直接開口道:“一看到你這個樣子我就來氣,你看看人家徒弟多求上進,就你在紅塵世俗摸爬滾打得厲害。”
聞言。
徐鴻儒先是一怔,旋即立刻就低下了腦袋,擺出一副犯錯的學生模樣,什麼話也不敢說,只能悶聲不出氣的聽著。
“要是你能想明白,現在也不會是這個樣子,我更不會收你師弟楊青,你看看你成什麼體統?”
“為國保家是沒錯,但也要明白保的是什麼,用什麼去保,成天就知道訓練些士兵,把他們訓練出來能有什麼大用,在面對武林的問題上,你收下那些兵,有幾個能站得出來的,自己身為武林人,怎麼還看不透這一點?”
說到這裡,星雨流恨鐵不成鋼的嘆了一聲。
這時,徐鴻儒開口了。
“師父。”
喊了一聲,徐鴻儒伸手指著杜仲,說道:“他。”
“他什麼他,他是你能比的?”
星雨流狠狠的白了徐鴻儒一眼,張口說道:“你也不看看人家修煉到了什麼程度,花了多少心血在修煉上。”
“不是。”
徐鴻儒苦笑,說道:“他也是我教出來的兵。”
這話一出。
星雨流頓時就噎住了。
剛才還說,徐鴻儒教出來的兵,管不了武林之事,在武林危機時站不出來,可這一轉眼,徐鴻儒就把杜仲給指了出來。
這不是打臉嗎?
而且還是打師父的臉。
這一下,星雨流更怒了。
“你跟我抬什麼槓,你眼裡還有沒有我這個師父了,師父說話用得著你插嘴嗎?”
“是你教出來的兵又怎麼了,你教他武功了,你教他內家拳了?”
“從你手下出來的兵,你都超不過,你還算個什麼武者?”
“這麼好的苗子,怎麼不跟我說,竟然讓他落到了老木頭的手裡,你還有臉在這裡跟我頂嘴?”
星雨流罵著罵著,就不自覺的把心裡的話給說了出來。
聞言。
木老絲毫不留情面的哈哈大笑。
似乎是察覺到自己說漏了嘴,星雨流這才神色尷尬的停了下來,沒好氣的瞪了徐鴻儒一眼,抬起桌上的茶就一飲而盡。
至於徐鴻儒。
那裡還敢吭聲,只得一臉無辜的低著腦袋。
他哪裡知道杜仲的資質會這麼好,就算知道也絕對不可能變成星雨流的徒弟,成徒孫還差不多。
而一旁。
杜仲則是暗暗大笑。
他還是第一次見到徐鴻儒被批得這麼慘。
就算是在國家元首面前被批,徐鴻儒也能挺直腰桿,甚至敢於元首較勁,但是在面對星雨流的時候,這威嚴的政委,簡直就是個小孩子。
另一邊。
夫子面帶笑意的合喝茶。
“師父。”
突然,一直站在其身後的青年,突然彎下腰來,在夫子耳邊問道:“我比杜仲如何?”
“你比他?”
夫子一怔,稍微遲疑了一下,旋即才張口道:“還是稍微差了一些的。”
“那……我是否可以挑戰他?”
青年又問。
“想做就去做。”
夫子微笑應聲。
“好。”
青年點點頭,然後抬起頭來,邁步走向杜仲,當著三大戰神的面,張口問道:“杜仲師兄,不知我可否與你切磋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