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爾本市,一棟位於城中心的別墅裡。
“報。”
喊話聲起。
“說。”
一個幽幽然的話聲,自別墅的大廳裡傳來。
仔細看去。
坐在這別墅大廳裡的,赫然就是意魔。
此刻,一名黑袍人正半跪在他身前,準備彙報。
“稟報尊者。”
黑袍人低著頭,說道:“根據監控錄象顯示,有一個陌生人進入了醫院六樓的三個病房,現在正往第四個病房走去。”
“哦?”
意魔神色一變,立刻站起身來,說道:“魚兒上勾了嗎?”
說話間。
腳步一動,便是立刻走出客廳。
不到一分鐘的時間。
意魔就來到別墅第一層的一間黑屋子裡。
這間屋子雖然很小,但是其中卻是裝著密密麻麻的監控器,到處都是如同電視一般的顯示螢幕。
從這些顯示屏上顯示的情況來看,意魔竟是把古爾本醫院的整個六樓,全部都給監控了起來,連一點死角都沒有。
凝目看去。
“這裡。”
隨著意魔的到來,一名正在監控的黑袍人立刻起身,朝著第四個監控螢幕上一指,說道:“此人雖然穿著醫師的服裝,但是根據相貌分析,發現他並不是古爾本市中心醫院的醫生,而且此人一出現,就直接來到六樓進入每一個房間檢視,行跡非常可疑。”
“恩。”
望著監控,意魔瞭然的點點頭。
旋即,雙眼一眯。
死死的盯著監控中,那一道陌生人的身影。
“腳步平穩,每一步都落在實力,沒有絲毫虛浮之感,此人顯然不是普通人。”
盯著看了一會兒,意魔突然就瞪起雙眼,眸中綻放出一絲璀璨的寒芒,說道:“若非常年習武之人,根本不可能會有這種習慣性的走路姿勢。”
“一個澳洲本地人,就更不可能了。”
“又會武,又會醫的,而且還願意千里迢迢趕來,專門給人看病的人,除了杜仲還能有誰?”
想到這裡。
意魔立刻轉身走出監控室,嘴角擒著一絲得意的冷笑說道:“按計劃行事!”
“是!”
監控室裡,傳來乾脆的應答聲。
……
醫院六樓。
杜仲從第四間病房裡走了出來。
果然。
經過他的觀察,住在這間病房裡的,正是許先生的老伴,一名年近五十的老婦人,這個老婦人看上去就要比前三個人好多了,杜仲進病房的時候,老婦人還在跟著電視上的音樂跳著廣場舞呢。
因為身穿醫師服裝的緣故,杜仲的出現,也並沒有讓老婦人感覺到奇怪。
經過功德眼的觀察。
杜仲發現。
這個老婦人,患的是晚期肝癌。
跟電視新聞上的許先生說的一樣,他們果然一家四口都得了癌症。
相繼察看了四個病房後。
杜仲還發現了一個資訊。
那就是,住在第二個房間裡的那個小女孩,也就是許先生的女兒,即將在明天早上的八點做手術。
因為他患的是乳腺癌,是治癒機率最大的,所以才會有這種安排。
“得趕在明天之前,暗中來治療一下才行……”
離開第四間病房,杜仲一邊朝著住院部樓下走去,一邊暗暗的呢喃著點頭。
此刻,正是大白天的,杜仲想要藏在暗中給人治病顯然是不可能的,所以他唯一能選擇的也就只有夜裡了。
另外。
杜仲還擔心,今夜不把人給治好的話,明天那個女孩就要上手術檯了,到時候無論手術成不成功,這個女孩的一生都會變得不一樣。
因此,杜仲才暗下決心,一定要趕在手術開始之前,來給女孩治療。
“實在不行,就只能等晚上了。”
呢喃著,杜仲走進電梯。
六樓到一樓。
短短的幾秒中後,電梯門開啟。
可就在這一剎。
站在電梯裡的杜仲,卻是心中大驚。
因為,就在電梯門開啟的時候,一張熟悉的臉映入了他的眼眸。
意魔!
站在電梯門口的人,就是意魔。
望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