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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說,你來找我就說明你們對我是信任的吧。既然都放心,幹嘛還說這些破壞感情的話。”

目暮十三微皺著眉頭,仍然不放心。畢竟這次的案子事關很多秘密,萬一這小子鑽牛角尖非要做什麼出格的事,到時候可就糟糕了。

“放心放心,我一定安分守己,定時跟警官彙報情況。沒有別的事情了麼?我先撤了。”說完,不等目暮十□應,工藤新一雙手揣兜離開了辦公室。

目送工藤新一離開的背影,目暮十三無可奈何地嘆口氣。

這次讓他參加進來,不知道是對是錯。

算了,還是再加派些人手盯緊。就算出現意外,也好在第一時間補救。

*

東京市立醫院。

豪華的單人床病房裡異常安靜,連靜脈注射的點滴順著軟管流進血液的聲音似乎都能聽得見。

剛剛穿越過來一週的伊澤靜靜地躺在病床上,努力適應著身體裡各種不適的疼痛。緊閉的雙眼、平緩的呼吸在外人看來似乎是在沉睡著,其實他正在整理凌亂的思路。

先是感受了一會體內多出來的那片靈魂碎片後,伊澤又仔細地回憶起腦中殘存的片段——這個身體留下的記憶。

一張慘白的臉,一些破碎的對話,一段不成調的歌謠,一個白色的塑膠小瓶子,一間破舊的倉庫……這些全部連起來到底是什麼呢?

這一世他的哥哥在哪裡呢?

透過幾天來暗暗的觀察,偷聽身邊來來去去人們的對話,伊澤大致明白了自己如今的處境。他知道一旦自己清醒,身體恢復健康,很多事情會變得越來越複雜。

這個身體的身世,他以前所知道的秘密,他被迫害的原因以及他以後要面臨的處境。

所以,他現在很迫切想要回憶些什麼,哪怕一點點。

儘管思想很積極,硬體條件卻開始罷工。

從腦中傳來一波又一波的鈍痛讓他無暇思考,甚至忘記了假寐開始皺眉輕哼。

身邊看護的人立刻站起來按響床邊的緊急鈴,然後輕聲在他耳邊一遍又一遍地詢問:“感覺怎麼樣?哪裡難受?堅持一下,醫生馬上就來。”

似乎是早有準備,醫生和護士在不到三分鐘內到達病房,對伊澤做了一系列詳細的檢查後,才鬆了口氣對旁邊的看護說道:“沒什麼大毛病,這是病人術後的正常反應。注意止痛片的用量和輸液情況就行,如果有異常情況請及時按鈴。”

送走了醫護人員,自知不能繼續裝睡的伊澤緩緩睜開眼睛。

眼裡瀰漫著氤氳的水汽,迷茫地打量下四周後,無措地張張嘴,卻沒有發出聲音。迅速圍上來的看護一臉驚喜地看著伊澤,輕聲對他說:“放輕鬆,你現在在醫院,這裡很安全。”

伊澤疑惑地眨眨眼睛,目光帶有一絲怯意。整個身體不可見地朝被子裡縮了縮,似乎只要縮到被子裡就安全了。只是這個動作不巧牽動了他原本碎裂的肋骨,他悶哼一聲躺在遠處不動了。

看護趕緊上前小心地看了看他的傷口,見他神色不再痛苦,便放棄了再叫醫生的打算。

在桌子上拿過一個杯子,到了半杯溫水問:“要喝麼?”

伊澤抿抿嘴唇,沒吱聲。溼漉漉的眼睛裡冒出一絲渴求,卻在猶豫之後又沉默下來。

看出對方的緊張,看護輕輕將他的床要上去形成一定的坡度,又拿過杯子放在他的嘴邊。“慢慢喝。”

似乎看護三番四次的輕聲細語讓伊澤打消了些許慌張,他張開嘴巴動作緩慢地喝著杯子裡的水。被放平後,再一次縮回被子裡怯怯地注視著看護。

看護放下水杯,轉身開啟門走了出去。

“喂,報告警長。他已經醒過來了……醫生有來檢查過,說是沒什麼大問題,細心照顧就好……嗯,我還沒有問,他現在的情況有些不穩定……嗯,明白,我會盡量安撫他的情緒……有情況會再打電話,嗯,是,警長。”

彙報完所知的情況,看護再一次推門走進去。

細心地發現,只是一個輕聲的門響,床上的少年也會不自覺地戰慄。

暗歎少年吃了不少苦的看護越發對少年同情起來,其實放下這些想起來,與少年一般的同齡人哪個不是單純天真,每天只琢磨如何逃課放學去哪裡玩,有幾個像他一樣命苦。

年紀輕輕就要承受這些,真的不容易。

伊澤默默接受看護無比苦逼的目光,按捺住要開口的**,十分蛋疼地躺在床上。

平靜的外表,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