妝的女人,挺著堅挺的胸部,拋了個媚眼。
張落葉瞄了她胸前一眼,一句話氣得那女人瓜瓜大叫,他說道:“太小了,沒興趣。”
張落葉點著香菸,穿過街道,兩旁的壁燈和各色的招牌把大路照得一清二楚,張落葉轉過一條後巷,這裡沒有路燈,很是昏暗,但他在聖心的作用下,卻把大路看得一清二楚,他看到前方走出十來人,不禁皺了皺眉頭,不用回頭,也可感覺到後方也走進十來人。
這當中一人卻是今天在石亭的流氓頭目,此刻他正站在一個光頭青年旁邊,那光頭青年左邊臉上紋了條青龍,扛著一根鐵棍,不止他,他身後所有人都是帶著‘傢伙’。
流氓頭目指著張落葉,道:“大哥,就是他。”
那光頭青年很是謹慎,他細細打量張落葉一番後,忽的說道:“一年前,道上傳聞有一個白頭髮的青年,赤手空拳把三十人打趴在地上,不知閣下與哪人有什麼關係?”
張落葉知道他在說一年前在教堂後的事情,之後,他就轉入這個地方,不想還是被人留意到,他鬆了鬆肩膀,深吸一口香菸,不冷不熱地說道:“即便有關係又如何?想幹架就來吧,不然的話,就滾出我的視線內。”
這幅囂張的話語讓眾人臉色一變,怒從心起,一個叫囂道:“媽~的,這麼囂張?大哥還跟他廢什麼話,讓我一刀就劈了他。”
那光頭青年皺了皺眉頭,口中喝道:“既然如此,那我們就不客氣,道上有道上的規矩,你傷了我的兄弟,如果自砍一隻手指頭,就此抹過,不然的話…”說到這裡,他口氣陰沉了下來。
張落葉把熄滅的菸頭扔在地上,一腳踩滅,說道:“讓我砍一隻手指頭,只怕你們受不起,嘿,兄弟,地上的100元是你的嗎?”他忽然對著旁邊一人問道。
那人聞聽100元的字眼,不禁看了看地面,但發現沒有,剛想咒罵一聲,忽的迎面寒風一陣,接著一隻拳頭砸在他臉上,‘啪’的一聲,他整個人被打起3米多高,越過圍牆,砸進兩旁一間屋子院落內。
“媽~的,好個狡猾的傢伙,兄弟們,劈死他。”一個流氓大叫起來,手中西瓜刀當頭砍下,其他人也衝了過來,那光頭青年冷眼看著,沒有阻止,但片刻之後,他有些臉色難看起來。
張落葉如同一條猛龍,輕鬆遊走於那些流氓當中,他實在太快了,相比,那些流氓就像中了定身咒般,他輕輕擊出每一拳,都砸起一個流氓,骨折之聲不絕於耳,短短片刻,近半的手下就躺在地上不知死活,剩下的流氓心中驚懼,你看我我看你,不敢輕易上來。
張落葉抓著一個流氓的衣領,高舉過頭,向右一甩,‘啪’的一聲,那人貼著牆壁滑落,鼻血沾滿了一牆,他冷眼看著剩下來的人,剛想要撲身一併收拾,忽的身後‘砰’的一聲巨響,張落葉停住了身影,轉過身子。
那個光頭青年高舉一把手槍,槍口處正冒著白煙,他叫道:“夠了!”
四周一片痛苦呻吟之聲傳來,那個流氓頭目看到張落葉如此武勇,很是害怕,光頭青年把手槍收好,走了上來,他說:“剛才如有得罪,請閣下原諒,我叫‘吹水強’,不知閣下如何稱呼,如此身手,是師從哪間武藝館?”
張落葉叼上一根香菸,那吹水強馬上過來點火,張落葉撥出一口菸圈,看了他一眼,說道:“張落葉,張天師傳人,至於那身手不過是小時候跟著爺爺小打小鬧而已。”香港多武藝館,什麼‘詠春’、‘太極’一大堆。
“哦。”吹水強雖然不太相信張落葉說的,但他的身手就擺在眼前,讓吹水強不敢輕易忽視,他拍了拍張落葉的肩膀,說:“所謂不打不相識,張老弟,我剛好在附近大排檔定了幾圍桌,老弟可與我一起去,就當是賠罪,至於手下們的過錯就讓他一匹布抹過,如何?”
“大哥,你怎麼?”那個流氓頭目不禁急道。
“一邊去,不出氣的東西。”那個吹水強臉上一怒,後者頓時嚇得低下了頭,張落葉沒有多少拒絕,就隨吹水強走去,至於那些手下,吹水強讓他們還能站著的,把躺下的都揹回去。
那幾圍桌早已擺滿食物和啤酒,看來吹水強等人是吃了一半就去截住張落葉的,張落葉沒有客氣,捻筷就吃起來,不時和吹水強對碰啤酒,不知不覺已經喝了幾打啤酒,吹水強都有些臉紅起來,但張落葉卻像沒事人般,一點酒醉臉紅都沒有,讓吹水強很是佩服。
期間,吹水強提到他是屬於某間夜總會的‘保安’,所謂的‘保安’還有另一種意思,就是看場,他們一大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