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一顫,古人對於鬼神很是迴避,第一人顫抖著聲音說道:“兄臺,此話可不能亂說哦,舉頭三尺有神明,你有什麼證據嗎?”
第三人笑道:“兩位兄臺不必驚擾,我也是聽人說罷了,不過你想想,尋常人殺人就殺人,掏個心來幹什麼?所以說有可能是妖怪所為也不一定。”
另一個猛然想起一事,說道:“兩位兄臺,你們知不知道在縣外西邊的樹林,前不久傳出有妖怪出現的訊息,這是一個前去砍伐樹林的樵夫說的,當時他與幾個人一同前去,最後只有他一人回來,其他樵夫的家人告到了官府,說是這樵夫殺了她們的丈夫,但那丈夫說是林中的妖怪殺的,最後官府派了人過去,竟然全部沒有回來,此事至今都還沒有結案,你說,這掏心的人,如果真是妖怪,會不會就是那林中的妖怪?”
“的確有這個可能性,只是,現在是什麼時候啊,好像什麼事情到往這邊集中般,你看,連採花賊都來到了這裡,今天還殺了一個女子。”第三人嘆了口氣,其他兩人聽罷,也感到唏噓不已,之後三人分開,各自回家,這個世道不太平,還是早點回家休息的好。
這兩件事自然也被乞丐們打聽到,更有一個震驚之極的訊息,有人說,看到採花賊的身影,往那疑似有妖怪出沒的樹林而去!
這個訊息,對於眾人來說,猶如當頭一棒,他們這些常年行走江湖之人,都或多或少碰到過妖魔鬼怪,當然都是一碰到就轉身逃走,妖魔鬼怪可不是他們這些‘凡人’可以對付的,任你武功再高,也奈他們不何。
辛十四娘目光閃爍,不知在想什麼,郭敏君昔年也遇到過妖魔鬼怪,那次的經歷,她至今未忘,她臉色有些蒼白,看了一眼辛十四娘,有心想說,雖然很想救回師妹,但這是涉及到妖鬼,她們只能作罷,只是不知想到什麼,沒有做聲。
‘猿臂’袁通說道:“這有什麼好擔心的,雲河道長道術高深,有他出手,什麼妖魔鬼怪,還不是手到擒來?”
雲河道長在十八堂主中,以道術著稱,也正因為這樣的分量,他所推薦的‘易水道長’,才能進到福建分堂。
‘柳葉劍’祝九慧也點頭,甚至連‘獨我醒’任楊也給與中肯,可想而知,這雲河道長的道術定是很高,要不然不會得到這麼多人的肯定。
陳近南說道:“原來道長是個學道高人,陳某真是失眼了,道長,此事恐怕要你出手方可。”這個世界,並不是穿著道袍的人都是學道之人,會抓鬼道術的人,又有哪個真正見識過,即便朝廷也不例外,有些道觀,不是傳授道術,而是傳授武功,如武當派就是一個例子,所以陳近南才會這般說。
辛十四娘聽到雲河道長道術高深,臉上閃過一絲奇怪的神色,轉瞬即逝,她站了起來,向著雲河道長行了一禮,說道:“此事,懇請道長予以幫忙,這等害人的妖怪和採花惡賊,不能放他們離去,要不然會傷害更多無辜的人,道長如果出手,那真是功德無量,妾身沒有什麼好的方式,請受我一拜,萬望道長予以幫助。”
看得辛十四娘如此莊重,其他人也紛紛向雲河道長遊說,這廝故作皺眉,做出一副沉吟的摸樣。
茅十七實在看不過,他哼道:“既然道長不肯,不若讓我們堂主出馬吧,我們堂主在道術方面,也是青出於藍。”他與張落葉同行而來,見識過張落葉驚人的道術與鬼斧神工的醫術。
茅十七此番話,引得眾人看向了張落葉,雲河道長目光閃爍,陳近南有些驚奇,問道:“張堂主,你也是學道之人?”
張落葉笑道:“昔日跟一個道士學過些許,雖不算精通,但也小有成就,我對這樹林中的妖怪很感興趣,辛姑娘,不介意的話,我也一起同行。”
辛十四娘收回驚訝的目光,迎上張落葉的目光,不禁微微點了點頭,旁邊的範通吃醋,哼道:“不懂裝懂,恐怕死了也不知道什麼事。”
一直沉默的雲河道長忽的說道:“既然張堂主也是學道之人,這樣感好,貧道雖然學過道術,但不敢太過把握,有張堂主的幫忙,這樣的話,把握性更大。”
於是乎,前往樹林的人員也確定出來,分別是張落葉,辛十四娘,郭敏君,茅十七,雲河道長,範通,安靖,海禹成長老,‘玉扇公子’雲昊香主。
倘若林中真有妖怪,前往之人實在不宜太多,茅十七是為了保護張落葉安危,他與張落葉合夥這麼久,一同前往,合情合理,範通對於辛十四娘志在必得,自然要跟著去,海禹成長老不放心,要親自前去,最後的‘玉扇公子’雲昊香主自然是為了一親辛十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