撤。待到我大明軍渡江畢,雙方再次進行了一番大戰。沐王爺縱鐵騎直搗其中堅,戰之達裡麻,達裡麻僅僅支援不到半招,就給沐王爺一槍挑在馬下,此役展開不到百來天,就俘獲敵兵將二萬之多,只是沐王爺宅心仁厚,他下令把這些被俘士兵悉數放還,各歸其業,一時間,我大明軍聲威大振,梁王‘把匝剌瓦爾’密聞訊更是自殺!欲知後事如何,請聽下回分解。”說書人說到這裡,故意賣了個關子,他畢竟以說書為生,一天就把所有事說完,這讓他還如何生活?恐怕今天的典故,他還要說上一個月,才到第二回合的典故繼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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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六章 衝突】………
聽罷,眾人忍不住心嘆,沐英,朱元璋,這些熟悉而又陌生的名字,在昔年大明朝,可是鎮攝所有人的存在,而眼下,不但江山淪落到了韃子之手,更是連昔日明朝風光也不敢明面談論,只能龜縮到這麼個地方,隱隱回味,心中的那股憋鬱更不提了。
附近幾圍桌人都唏噓感嘆不已,更有書生滿臉悲色,道:“遙想當年,金戈鐵馬,繁華景象,現今卻韃子清狗遍地,窮苦欺壓百姓,可悲,可嘆。”
茅十七更是一拍桌子,大聲道:“想我大明子民千百倍於韃子,只要眾人齊心,一呼而起,何徒不趕走那些韃子?”此言說出,梁標等人也紛紛點頭。
那李福怪聲怪氣,冷笑道:“就憑你們這些廢物也想趕走韃子?正是因為你們這些廢物,才讓韃子搶了江山的。”
這下子就連穩重的黃天鵬也按耐不住了,茅十七雖然是個魯漢,但終究是白蓮教福建分堂的弟子,這廝一而再再而三地侮辱茅十七,等同於不把白蓮教放在眼內,所謂,熟可忍不可忍乎!
黃天鵬哼道:“好個目中無人的小子,難道你家長輩都是些眼睛長在頭上之輩?不然的話,如何讓你猖狂到現在?是我的話,一早就廢了你。”
這話說得有點過了,有些怪責那個老漢的意思,那個老漢本身就不是什麼心平氣和之輩,加之他背後的勢力本就不凡,有些高人一等之感,也不為過,此刻黃天鵬此言等同於說他背後勢力都是些眼睛長在頭上之輩,他也不禁怒從心起。
老漢冷笑道:“李福,既然人家說到這個份上,你何不與他們切磋一下,好教人‘心服口服’,即便輸了,也沒什麼,誰叫你年少不懂事,且人不夠他們多。”這番話聽在茅十七等人耳中很是刺眼,就像諷刺他們人多欺負人少,以大欺小般。
李福一把站了起來,他指著張落葉等人,冷笑道:“就讓我李福來會一會你們,是不是廢物,一試便知。”
茅十七等人紛紛怒容滿面,對方說到這個份上,他們還不知死活地上的話,恐怕這以大欺小的份上他們是坐定了,這讓他們如何肯?他們都是在江湖上有名有頭之人,這樣傳出去,如何在江湖上立足?
陳近南插口道:“幾位兄臺不必如此,何必為了這等小事而傷了和氣?大家以和為貴才是。”
吳六一在一旁只顧吃飲,一桌飯菜幾乎都進了他的肚子,另一桌上的那些堂中弟子俱都臉露怒容。
黃天鵬細思一番後,小聲對張落葉說道:“堂主,此事恐怕要你親自出馬,縱觀堂中也僅有你與那小子年紀相差不大,即便你輸了,也只當是小孩子打架,江湖中人是不會太放在心上的。”
張落葉幾乎要破口大罵,他被威迫成為這狗屁堂主已經夠鬱悶的了,當初不想成為這狗屁堂主就為了預防像今天這種事情的發生,這些傢伙有什麼事情,何曾詢問過他?而一旦出事了,才想起他這個狗屁堂主,他日有人問起此事為何發生,就說是堂主的指意。
讓我出馬?我連屁點武功都不會,還不嗝屁?
張落葉心中暗罵不已,口中卻說道:“黃大哥,不是我貶低自己,實則我一點武功都不會。”
“堂主不用擔心,我們會在後面掩護你的,那小子,不過是二流角色,且是個心高氣傲之人,只要用上些許機智,就能戰勝他,會不會武功都是一樣。”黃天鵬分析道。
張落葉幾乎要摔倒在地上,我掩護你個屁,幹嘛你們自己不上,而我在掩護你?
半響,在一條後巷,雙方人馬對視著,陳近南與吳六一站在一旁,此事已經不是他們可以制止得了,只能閉嘴旁觀。
張落葉鬱悶地盯著對面滿臉傲氣的李福,心中把這廝的祖宗十八代全部問候上一遍,黃天鵬說過,這次比武點到即止。
李福拔劍而出,那把寶劍折射出冷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