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道長,你可不要怪我!
就在這時,忽的從大廳之外飄入無數朵白色蓮花,在空中飄舞旋轉個不同,那些白蓮花一如之前張落葉看到的那樣,在空中鋪開了一條花路,花路上,幾條身影施展出絕高的輕功心法,腳踏花路,如同輕鬆漫步般。
花路之下,眾人俱都跪拜著,口中喊道:
“彌勒佛下生,天下大亂起!”
“英雄輩盡出,白蓮天下平!”
“彌勒佛空降,當主人世界!”
“紅巾起義起,教主功德量!”
待得那幾人落到地面後,當中一個女子輕喝道:“恭迎教主法駕,教主蓮福齊天!”
跪拜的眾人跟著大叫道:“恭迎教主法駕,教主蓮福齊天!”
聲音久久不絕,白蓮教教主高坐在大廳當中的太師椅上,那四人成四個方向,站在他身旁,他一抬手,身旁女子說道:“教主讓大家不用多禮,都起來吧。”
眾人如蒙大赦,站立起來,就像滿朝文武大臣般,位列兩旁,互相對視。
白蓮教教主帶著面具,眾人看不出他的臉色變化,心中俱都猜測個不停。
那個女子說道:“教主此次親至,皆因接到了一個非常嚴重的密報,這密報,教主以令人影印了好幾十份,各位可以一看。”她說罷,一抖手,演繹出一手好深的內力,只見每人手中恰好都落到一案紙書。
眾人忙翻了開來,上面寫著一段文字,那字型就是狗趴屎般,眾人費了好大的勁,才勉強看懂,“敬啟教主,蓮福齊天,事業大順,此次煩擾教主,浪費寶貴的時間,皆因福建分堂堂主易水道長一事,此人最大惡極,奸~淫~擄掠,無所不做,更令人髮指的是,他串通‘鬼手’楊千帆,謀害原堂主樑彪,甚至他還是韃子派來的密探,意圖與朝廷剷除我們白蓮教,謹請教主把他定罪,撤銷他堂主之位,落筆人:張落葉。”
看到這落筆人之名居然是張落葉,眾人俱都露出驚訝的表情,茅十七不禁想起之前張落葉問他有關如何遞送密報之事,原來是為了此事,他不禁怒道:“你個小子,你害了我啊,易水道長貴為堂主,他光明磊落,你為何這般侮賴他?今天你不給個說法,就是你我恩斷義絕!”
堂主眾人都不相信此事,俱都盯著張落葉,那副摸樣,恨不得把他大卸八塊。
易水道長冷笑一聲,他心道,哼!看來這張天師傳人已經知道我獲知他身份之事,所以打算惡人先告狀,只是,我貴為堂主,你這般信口開河,根本沒有人信你,待得此事了,你就知死!!
“請安靜!”那個女子一聲大喝,眾人耳中據是一震,紛紛住嘴,她看了看教主,後者並沒有任何表示,於是她繼續說道:“有關此事,教主已經派人徹底調查,各位不必恐慌,如果易水道長真的沒有這樣做,教主一定會給他答案的。”她這話說得很有技巧,她沒有稱呼易水道長為‘易堂主’,而是直呼他名違,有些心思細密之人頓時反應過來,難道還有戲?
易水道長皺了皺眉頭,但他根本就沒有做過那些事情,倒一點也不怕,只是,結果會是這樣嗎?
“來人,傳謝易初!”那個女子喝道。
聽到謝易初此名,眾人俱都一驚,就是茅十七也露出難以置信的表情,他可是親眼看到謝易初與自己般,在保護著梁堂主,只是前者被楊千帆一掌打死,自己可是親眼所見,他怎麼還活著?
就見一個山羊鬍子走了進來,臨過張落葉之時,張落葉向他打了個眼色,謝易初暗自點頭,他走上幾步,對著教主跪下,口中說道:“參見教主,教主蓮福齊天!”
教主揮了揮手,讓他起來,那個女子說道:“謝易初,把你知道的事情,全部說出來,膽敢隱瞞,後果你自己知道。”
謝易初打了個寒顫,教中對於背叛的弟子十分嚴厲,據說採用朝廷的‘凌遲處死’刑法,用九九八十一刀,把受罰弟子的肉一塊一塊割出來,不時用水把疼得昏迷的弟子潑醒,更令人髮指的是,在一旁,開個鼎爐,把那些割下來的肉一塊塊煮熟,生生餵給那弟子吃,直到割完後,才殘忍殺死!
梁彪之死,的確是這個謝易初所為,他貪圖榮華富貴,與‘鬼手’楊千帆聯通,把梁彪殺死,楊千帆為此得到職位上升,而謝易初也得到了無數的銀兩,這件事沒有其他人知道,且為了掩飾,謝易初故意做出被楊千帆殺死的假象,這樣一來,就沒有人知道他出賣梁彪之時。
不想之後楊千帆被茅十七殺死,謝易初生怕被人查到自己頭上,就連夜逃跑,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