郵輪上的生活還是非常豐富的,荀傾逛了一圈,在賭場的時候也順手押了兩把,一輸一贏,小賺了一筆,然後興致缺缺地逛到別的地方。
一直到吃了中飯,荀傾有了一點睏意,這才往著房間走去。
剛走到門口,楊思思的聲音從八號房間傳了出來:“竇先生。”
荀傾腳步一頓,轉過頭看向楊思思,又看了看房間:“換回來了?”
“嗯。”楊思思的神情又是羞愧又是感激:“謝謝你,要不是你,我都不知道……”
這一次,楊思思謝的是荀傾戳穿了張念真跟張念薇的險惡用心,讓她替她們頂雷。
荀傾搖了搖頭:“舉手之勞,不必放在心上。”
她說著,推門就要進入房間。
“竇先生。”楊思思衝著荀傾的背影再一次喊道。
“嗯?”荀傾轉頭看向楊思思:“還有事?”
“我,我就是很感激您,如果,如果竇先生不嫌棄的話,可不可以順道去我家做客?我一定好好招待竇先生。”楊思思紅著臉,鼓起了這輩子最大的勇氣說道。
荀傾側頭想了想,這確實是她非常好奇的事情,這一船的人,都是去哪裡的?“你家哪裡的?”
“我家在地州,這郵輪就是去往地州的。”楊思思回道。
“地州?就是天域之下的那個地州?”因為要去天域,荀傾對這個地方大致上瞭解也一下,知道那幾乎可以說是一個獨立行成的國家,而地州,便是天域的一部分,不過,低於天域。
楊思思點點頭:“沒錯,就是那裡。”
也就是說,楊思思家住的離天域挺近的,她稍微想了想之後點點頭:“好。”
“什麼?”楊思思剛問出口就立即反應過來了,眼睛一亮:“竇先生說話算話,我這就跟我家裡人說一聲。”
小姑娘高興的轉身就進了自己的房間打電話去了。
荀傾看著楊思思高興雀躍的背影,嘆息,小姑娘知恩圖報,真不錯。
郵輪在十七天之後靠岸,楊思思生怕荀傾反悔似的,緊緊跟在她的身側,要不是男女授受不親,恐怕直接就上手拉住她了。
在過道的時候,楊思思猛地被人從後面推了一把,荀傾眼疾手快,將人接住,這才避免了楊思思摔倒,她轉過頭往著後面看過去,卻看到一男兩女。
兩女正是張念真與張念薇,而那男的,則是在這幾天在船上出盡風頭的賭神呂讓。
張念真柔柔弱弱地站在呂讓的身側,小鳥依人,極容易讓人產生保護欲。
“思思,真是抱歉啊。”張念真焦急地對著張念薇道:“薇薇,快給思思道歉。”
“道歉?道什麼歉吶?不就是不小心碰了一下而已?造成什麼損傷了嗎?”呂讓一副小爺財大氣粗的樣子,從兜裡掏出一疊錢,甩在楊思思的面前:“就算有什麼損傷,這錢也應該夠了吧?”
楊思思前一秒還因為荀傾接住了她而臉紅心跳呢,下一秒,就被呂讓的話氣的小臉通紅:“我不要你的錢。”
“喲,不夠是不是?”呂讓看著楊思思:“沒想到,小姑娘胃口挺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