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便全像張天師這一塊聚攏過來。
圓圓咬牙揮舞杏黃旗,鎮住這一地的陰陽五行,以他的修為來說,這便也是到了極限——只是他心中只有一個念頭,天祿師祖傳他杏黃旗便是要在這樣生死兩危的時刻,拯救中原道門於這水深火熱之中。
那陰陽法王也注意到了陽山一面突然的變故,就覺得那陽山腳下忽然戊己土精氣大盛,就好像方圓幾里之內,無論是陰山陽山,還是這混沌境中的其他地方,戊己土的精氣都被調動了起來,以壓服陰陽之氣的混亂。他心中起疑,料想自己的陰陽無極法應當天下無雙,哪裡來的這樣手段能夠與自己相抗衡?便引動手中的白幡黑劍,將那混沌無邊之中裂開一道清澈的口子,自己極目力向那方向張望,就看一年輕道人手持一杆澄黃大旗正兀自揮舞不停,那中央戊己土的土元精華,便是被這旗幟所引來的。
陰陽法王不看那杏黃旗則以,一看杏黃旗忽然怪叫一聲,高舉手中的白幡黑劍就從那山頂上飛身下來,陰陽而起在他身邊流轉,就是不侵其身——這陰陽法王的身形好快!在這兩儀混沌之中就好像是一縷清氣一樣飄忽而至,眼看就要飛到圓圓近前,就看他手中黑劍一轉,就朝圓圓當胸刺了過去。
此時圓圓正一心一意舞動杏黃旗,那杏黃旗所散澄黃光芒越來越黯淡,引來的土元精華也就逐漸變少,那被鎮壓住的陰陽兩儀之氣,也逐漸又有逆亂之態——他自然是沒有顧到陰陽法王已經殺到了眼前,這一幕卻叫張天師看了個清楚,那黑劍已經到了圓圓近前,張天師右手一抖,另一枚金鐲打出,那鐲子忽悠變大,就套在了陰陽法王的黑劍劍鋒之上。
第一百七十節 陰陽山陰陽分戰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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陰陽法王見之只當做無物,依舊引劍來刺,張天師催動龍虎寶卷,將龍虎金鐲發動起來,就看金鐲上也是一龍一虎兩形,首尾互咬,形成一個圈子,張天師龍虎真氣一出,就將那龍虎二形給催的活了起來。那龍虎金鐲乃是龍虎山正一教開教教祖張道陵天師立宗所傳下的寶物,鐲上各有龍虎,兩鐲也分龍虎陰陽,張天師這一下打出去的乃是兩鐲中的龍環,龍環可生水火,是主攻的法寶。那圈子套在黑劍之上,滴溜溜的轉了幾圈,其中龍虎寶相齊往外湧,這就是一剎那的事情,因那黑漆漆的寶劍離圓圓的胸口已經不到五六寸。龍虎寶相一騰而出,那龍相搖頭擺尾,鬚髯戟張,將一柄寶劍上下纏住,伸龍頭就要去咬陰陽法王握劍的手,而那虎相也是渾身上下炸起了皮毛,咆哮一聲就直撲陰陽法王。
陰陽法王看龍虎寶相都朝自己殺來,只好半途中棄了圓圓,與張天師會鬥在一起。張天師催動金鐲,剛才倉促,就看那陰陽法王不知道什麼時候就衝著圓圓殺了過來,那陰陽混沌一分,就露出來那身半黑半百的袍子和明晃晃的黃金面具,心下沒有多想就出了手,那金鐲的威力也沒有催動的出來。這下看陰陽法王棄了圓圓而朝自己殺來,心中也是一定,他知道這一仗到這步田地已然沒有勝望了,這最後的救命稻草便是圓圓手中的中央戊己杏黃旗,便是自己拼了這一百二十年的修為以及這把老骨頭不要,也要護住這個年輕的修士。
便提了龍虎真氣,從金鐲之中分出來的寶相得真氣加持,身形越變越大,是方才還是小蛇小貓一樣的大小,便這一會,就如同真的飛龍猛虎一樣的了。那龍虎二相圍著陰陽法王盤旋撕咬,猛虎憑爪牙之力,乘惡風而動,每一下都是攻向陰陽法王的要害之處,那飛龍則伺機在邊上噴吐真火驚雷——這一方地界上因為有圓圓揮動杏黃旗,陰陽二氣全叫被杏黃旗聚集起來的土元精氣給鎮壓住,那陰陽法王雖然有黑劍白幡在手,也沒法引來陰陽氣顛倒乾坤,只得憑藉手中寶劍之利,白幡之能與龍虎寶相都在一處。
只看他手中劍也是端的厲害,上下翻飛,脫手御引,頗有仙家脫俗的手法——張天師看的心驚,這妖魔到底是什麼來路?怎麼看他的這一路御劍之法倒像是出自於道門之中!陰陽法王身形極快,而且飄忽琢磨不定,彷彿最能從無可想之處出現或消失,龍虎寶相雖然厲害,但是與那陰陽法王盡然一時打了個難解難分。張天師心中著急,這圓圓不知道搖旗還能搖多久,便是他也能察覺得出,周圍土元精氣正在衰弱,若是沒法聚集土元精氣以平定陰陽兩儀的話,那眼前的陰陽法王就不是這麼好對付的了。想這話,一咬牙,自己抽出肋下的天罡鋒,也跳過去與陰陽法王戰到了一處。
龍虎山正一教其中門修煉龍虎寶卷,寶卷之中以練氣修身為多,其後是煉器御物,那採藥煉丹一脈,龍虎山另有傳承,只是修法雖多,於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