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出手,也當是我們應著,況且小玉小姐受了重傷,就算被姐姐醫好,恐怕修為也沒有那麼快能恢復,正需要照料。”說著銀雀娘朝門外應道,“哪裡來客,擾我清修?我本是妖界散修,得天地*,不殺生害命,只求清閒,哪裡來的過路的修士要來打殺?”
只聽外面有人朗聲笑道:“李士傑,家中藏的好寶貝啊。”李士傑便是李化父親的名字,聽自己兄弟喊,李士傑也說道:“士雲,家裡有些奇怪的事,我已經不會處理了,請你來商量商量,還是進屋說話吧。”
屋外嘖了一聲,看似是李士雲對錶哥的態度有所不滿:“不瞞你說,表哥,你這屋前屋後都設了陣法,打上了標記,輕易我進不得的。那位搭話的妖修,還是露一面吧,縮在我兄弟家算是什麼辦法?”兩句話一激,金雀娘先受不住了,她本來性子就烈,氣得是李化一去不聲響,突然回來就是要她救人,她本不願意露面,但礙於主僕之情總是不好,既在常人面前現了形,那李化就該好好解釋,現在卻又弄出一個什麼茅山派的修士來——茅山道術的名頭她還是聽過的,這一派起於民間,又以驅魔降妖之術籠絡世俗,可說與草根世俗聯絡最深,這一來可好,別的不說先拿降魔金鈴來嚇唬人,金雀娘心中本來就有闇火,這來了一個挑事的她自然就按耐不住了。金雀娘也不多廢話,一搖翅膀飛出屋去,銀雀娘剛想阻攔,一把沒有拽到也就只好隨她出去。李化看了看自己父母:“這,爸媽,她們是我的朋友,我很難做啊。幫我看好小玉,我也出去瞧瞧,免得真有什麼閃失。”說罷也站起身來往外走。
李化的媽媽想要攔住自己的兒子,卻叫李士傑喝止:“讓他去,這事我們也管不了了,或許和士雲他們能好好談談。”李化的母親罵道:“怎麼談?拿命談?!士雲的性子脾氣手段你又不是不知道!”李士傑沒了聲音,是啊,他是知道的,而且知道的很。
“總之,這件事,”李士傑的臉色也變得有些為難,“我們插不了手了。”
李化開啟門,就見門外的空場上,一箇中年男人穿一身道袍,左手一面八卦太極陰陽鏡,右手一隻紫金伏魔鈴,與他對峙的是金銀雀娘,就看兩隻小妖飛在半空,各執絲線。李化看氣氛緊張大喊一聲:“叔叔不要動手!”
李士雲聽了一愣:“你是。。。。。。李化?”
“叔叔,是我。”李化一笑,抱拳作了一禮,“我以前也沒見過叔叔,怠慢了。都是自家人,何必要這麼劍拔弩張的呢。”
李士雲也笑道:“你沒見過我,我可見過你,那麼一丁點大的時候我就抱過你了。很好很好,長這麼大了。”說著手搖伏魔鈴,譁啷啷啷啷一陣響,金雀娘怒道:“臭牛鼻子,耍詐偷手!”說著手一抖,金絲飛出,在金銀雀身周圍起了幾個圈圈。
“喲,和你們這些妖怪還要講什麼道義,看法寶!”說著左手鏡子一晃,李化分明見到四周陰陽二氣匯聚,可見他手中也是件不錯的法寶。
“叔叔,留情!”李化大喊一聲,手也不閒著,甩出三風道人給的玉符。玉符一分為五,結成陣勢,隔絕了此地的靈氣,那陰陽鏡所匯聚的陰陽二氣立刻散去。李士傑就是一愣:“純陽功?”見有機可乘,那環套住金銀雀的金色圈圈中嗖的一聲,一根銀絲探出,直奔李士雲的雙手而來。李士雲冷笑:“沒想到純陽宗的高徒也會和妖魔鬼怪纏在一起。”說著,李士雲一拍背後所背的木盒,噗嚕嚕飛出密密麻麻的黃符紙來,那些個畫滿了紅色硃砂符籙的符紙閃電似的飛起,一面將李士雲團團包裹住,一面又滿貼到直躥過來的銀絲線上。銀雀娘料所未及,銀絲叫黃符紙貼得彷彿燒火棍一樣,但見那個包裹的李士雲的符紙球忽然飛起,拉伸變形,卻做了一把巨大飛劍的模樣,只是全是符紙結合而成,那李士雲就站在符紙劍上喝到:“呔!今日就看道爺我的鎮妖符和伏魔劍,斬了你們這幫不要臉的妖怪!”寶劍一動,急斬而來。銀雀孃的本命銀絲叫鎮妖符給定住,自己抽身不得,一邊金雀娘騰出手來叫道:“不下殺手你也不曉得我的厲害!”金絲一甩,由圈變線沒入空中消失不見,那寶劍正要斬落,就見李士雲身體一僵動彈不得,腳下的降魔劍也突然散開,化作漫天飛舞的黃符紙,李化一看就知道自己的表叔叫金雀孃的手段個定住了身體,自己若再不出手,恐怕他們三個不分出個你死我活也不會停,便叫一聲:“叔叔,都是誤會!”心念一動,腳下生出一團火雲,李化縱火雲飛身過去將李士雲接住,又喊道,“金雀娘,停手!”金雀心中惱怒,還想再戰下去,銀雀娘也勸,到此便可了。
那李士雲被金雀娘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