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慘烈!所有人心中只有這兩個字。
這次戰鬥狀況超出了人們的想象,到處是殘垣斷壁,屍體碎肢,鮮紅色的血液在大地上流淌,匯聚成赤紅色的河流。
連得嚴瑟都在被這慘烈的景象給鎮住了。
“屍山骨海,血流成河,恐怕也不過就是這番景象吧。”嚴瑟沒有恐懼的感情,所以很快便平定下了自己的心情。
“你們就是調來的營隊吧?”一個信使騎著馬來到大軍陣前,放聲喊道。
“不錯,我是第一營營長嚴瑟。”嚴瑟點點頭沒有否認。
“快!前方五百里處!大漢偷襲我國邊境!王騎將軍帶領五萬鐵騎誓死守衛國土!你們快去幫忙!”信使突然嘶聲裂肺的大喊。
嚴瑟一皺眉,剛到戰場上便遇到這等事:“全軍聽令!快速前進!兵分兩路!一隊跟我從正面助陣!二隊由秦漢帶領!從右翼悄悄逼近!打漢軍一個措手不及!”
所有的軍人都受過統一的訓練,每人都會幾門攻擊法術,防禦法術,以及一些旁門雜術,另外每人配備一件法器靈甲,一把法器武器。這樣的配備看似一般,然而,這上萬計程車兵,想要人手一套,最少需要耗資上萬上品靈石。
“秦漢大哥,要不要我們趁機報復一下嚴瑟,我們等一隊先上!讓他們死的差不多了,再上去偷襲。”周青看了眼嚴瑟離去的身影,陰險的說道。
“大膽!你以為我秦漢是什麼人!?男子漢大丈夫!當以國家為重!怎麼可以做這等苟且之事!以後你不要再說這種事了。”秦漢雖然不服嚴瑟,卻也分得清公私,知道一切要以大局為重。
嚴瑟帶領五十個小隊以最快的速度衝向了戰場所在。
“援軍來了!大家堅持住啊!我大秦必勝!”不知道是哪位眼尖計程車兵率先發現了嚴瑟等人的身影,大聲呼喊道。
“殺!上啊!兄弟們!”大漢士兵見援軍到達,知道自己一方只能速戰速決。
“圓月有缺。”嚴瑟在衝入戰陣中的一瞬間,便施展出了自己學於衍月宗的神通。
七個形狀各異的月亮飛向大漢軍隊,隨即又驟然炸開,處於戰陣中心的漢軍被炸得支離破碎,殘缺的手腳與血紅色的雨滴不斷從天空中掉落,這一式神通竟然直接帶走了數十條生命。
嚴瑟發現越是靠近王騎將軍,自己所感到的壓迫力就越強悍,根據他的推測,王騎將軍此時一定在與地方的金丹大將戰鬥。
“殺!”
“殺啊!”咆哮聲不絕於耳。
“找到了!”嚴瑟瞳孔驟然一縮“那人就是敵方大將,陳平?”
只見敵將披金甲戰袍,頭戴紫金皇冠,腰繫蠻獅金帶地魁梧男子正在於王騎將軍對峙著。
“這才是真正的金丹修士!根本不是當初成龍那種剛突破的金丹修士可以比擬的,加上他長期浴血沙場,身上凝聚了一股強悍的血煞之氣,築基修士連他的一個眼神都無法抵擋住,恐怕一照面便會被解決!”嚴瑟凝重的看著陳平。
“血祭之術,血煞匹練!”陳平怒目而視,爆喝一聲,口中吐出一道血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射向王騎的胸口。
“血煞魔功!?秘術!龍指!”王騎大驚,出手便是自己最強的一招,手中槍影驟然轟出,化作九道蛟龍,散發著森森寒芒。
紅芒與銀色蛟龍對撞,爆發出強烈的風暴,除嚴瑟之外,王騎陳平周身百米以內,所有士兵,都被這股法力亂流重傷。
“不好,王騎將軍敗了。”
嚴瑟眼神一凝,看著王騎將軍那瞬間萎靡下來的氣息作出判定,再看那陳平,雖然口吐鮮血,披頭散髮盔甲破裂,但氣息卻依舊平穩。
隨即當機立斷,祭出法器須彌芥子印,雙手法訣變幻,大喝一聲:“大!”
須彌芥子印懸浮於空,轟然變大,眨眼便成為百丈巨印。
“王騎將軍,在下嚴瑟,第一營營長!前來支援!”嚴瑟腳踏飛劍,一把將王騎拉上飛劍,轉身便跑。
須彌芥子印驟然落下,“轟”的一聲,大地開裂,山川崩塌,欲將百丈之內計程車兵連同陳平壓成肉泥。
“哼!區區築基修士,膽敢暗算本將軍,找死之徒!三陽真火!給我煉!”陳平怒喝一聲,雙手虛空託天,直接將百丈大小重達萬斤的須彌芥子印托起,隨後陳平口中吐出一道真火,璀璨的火焰噴吐在須彌芥子印上,竟然有將須彌芥子印煉化的趨勢。
“多謝相救,快走!你決計不是他的對手,此次戰鬥我已無力迴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