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無法剋制住內心的恐懼。
因為……這真的太詭異了!
那位被鬼皇宗尊稱為老祖的人究竟是誰?為何強如準仙,竟還是連對方的名諱都無法提起?這等驚世駭俗的手段,簡直是聞所未聞!恐怕就算是恨天高全力出手,也無法做到!
聽到虛空子的話後,嚴瑟也隨之陷入了沉思。
“想必剛才虛空子突然頭疼欲裂,也是那位鬼皇宗老祖搗的鬼吧?這種手段就和遮蔽天機一樣,遠遠超越了準仙修士的範疇!”嚴瑟轉念一想道:“真是該死,好不容易才將虛空子煉製成了靈魂傀儡,想要從他口中得到一些關於鬼皇宗的可靠訊息,沒想到竟然會遇到這樣的情況!看來想要從虛空子口中得到更多的情報,是不可能的事了……”
無奈的嘆了口氣後,嚴瑟衝著虛空子招了招手道:“你先回到血幡裡吧,隨時等候我的召喚。”
“是!主人!”
話音落下,虛空子整個人化為一道閃爍的紅芒,鑽入了血幡之中。
將血幡小心翼翼的收入儲物戒指中後,嚴瑟雙眸一凝,瞳孔內湧現出無數複雜的情緒。
“看來這次沒有白費力氣,至少,我得到了顧黎的訊息……”說到顧黎,嚴瑟那顆古井無波的蓮子心內,竟是生出一種無法用言語形容的奇怪感覺,就連他自己也不知道,這種感覺代表著什麼。
鬼皇宗!你們非但綁架我結髮妻子,還企圖傷害我的諸位兄弟,實在是罪無可恕!決戰的那一天,我一定要叫你們血債血償!
沉默的同時,嚴瑟身形微動,腳下綻放出一朵聖潔的蓮花,隨即,他的身影也瞬間消失在了房內。
……
與此同時,隨著白炎松採訪杏花村一眾魔道的新聞,在電視機上播出後,立刻在中州的修真界裡引起了一番不小的轟動。
所有看到這則新聞,並且親耳聽見邪無常承認自己斬殺了準仙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