厭我嗎?”
他搖頭,“討厭我自己。”
“既然這樣,你自己的事情了。”
用袖子將他臉上的液體擦掉,我將因為藥效而還未恢復身體自由的鼬哥打橫抱起。
他很輕,連六十公斤都不到。作為常年鍛鍊的女忍,佐姐我做這件事情毫無壓力。
調好水溫之後,我將鼬哥放進浴池。“泡點熱水身體就能動了。”我這麼說,趁著放水的時間,轉身打算回房間將弄髒了的衣服和被單洗掉。
啊啊,我真是個好女人,完事之後還負責洗澡洗被單。
“佐子。”
“嗯?”剛剛走到門口,聽到鼬哥的叫聲,我又回頭問道。“納尼?”
他閉眼仰頭躺在浴缸裡,“陪我洗。”
“……”
恭、恭敬不如從命!
鼬哥你又調皮了嘿嘿……
我開始解上衣的扣子,心裡分神想著只有他一人被脫掉衣服自己還穿得整整齊齊什麼的事情感覺就像個渣男下次要改進之類的事情,院子裡忽然傳來熟悉的叫嚷聲。
“——佐子!佐子你在哪裡?我進來了!”
“……”鼬哥睜開眼睛,往門外看去。
“……是,是鳴人吧。我去看看。”
狐狸小子你死定了!大半夜跑來擾人清夢就算了,阻擋人的性福什麼的會遭天譴的!我全身電流蓄勢待發,只要那個熱愛私闖民宅自來熟在宇智波家如入無人之境的黃毛傢伙有一句不中聽的,我就讓他這輩子都沒辦法啪啪啪!
反正已經有了大名兒子做先鋒,姐豁出去了——這輩子再也沒有能撼動宇智波佐子意識的事情!
將解開的扣子往回扣,再套上外套蓋住裡面的睡衣,我在客廳抓到因為找不著人而四處亂竄的鳴人。
噢,太好了,看他的神情,似乎沒有苯到直接跑進臥室抓人。如果被他看到被單和留在上面的痕跡,或者再早來幾分鐘碰上我抱著赤…裸的鼬哥去浴室的話,姐就可以打算直接將九尾人柱力葬送在宇智波宅了。
“什麼事?”我斜靠在牆壁上,看著他。
“是火影爺爺讓我來的——可惡,我又不是信使。”
雖然這麼說著,鳴人臉上還是挺高興(甚至有違這個時間段的興奮)的樣子,看來能幫上火影的忙讓他很開心。“是關於你護送火之國大名任務的事情。”
他把卷軸放到我的手裡。
噢,太好了,看來他不知道我做的那件極品事兒……
“對了!”少年想起什麼,往前走了一步。“聽說你在任務途中受傷了?要不要去給綱手婆婆看一看?”
喂喂那是王者級醫忍啊別仗著關係好就把受傷不重的阿貓阿狗往她那裡堆,這種做法讓作為被關心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