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的第二大高手傷成這個樣子?”二護法抬眼看著洛長生,眼中隱藏著輕蔑和不屑。
“不知幾位長老今日請本座來有什麼事情?如果是這些教務的話,或許你們應該去找水煙護法。”洛長生淡淡地微笑著,眼裡卻是冰封般的寒意。
“聽聞紅袖樓對陣九大門派的戰役中紅袖樓贏了,可是贏了水盟主的人竟然是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廝,老夫只是想問問樓主,這人是誰?如此高人不可能真的是個燒火的小廝吧?”大長老終於說明了來意。
“此人是本座的一個朋友,他對紅袖樓有益無害,各位長老大可放心。這一點,本座可以保證。還有其他事情麼?”
“樓主這樣子是不是太草率了?樓主不覺得對我們幾個長老太不尊重了麼?紅袖樓歷代的長老有監督樓主的權利,如今我們只是想要知道一些事實和真相,樓主卻推三阻四,是不是太不把我們放在眼裡了?”二長老冷哼了一聲,句句指控,矛頭直指洛長生。
洛長生將視線投向二長老,冰冷地註釋著他,二長老也不甘示弱,同樣回瞪著她。二人的視線在空中交鋒。
這麼對視著,洛長生忽然笑了,她笑得很燦爛,將四位長老笑得莫名其妙,二長老率先撤回了視線,閃了閃眼睛,“笑什麼?有什麼可笑的麼?”
“本座只是覺得各位長老誤會了本座的好意。本座是看各位長老年事已高,不想拿這些凡塵俗世打擾各位的清靜。
“而且還請各位長老不要忘了,當初老樓主將紅袖樓這一攤子交給本座,本座是不同意的,當時的情況四位長老也都在場,若非老樓主跪下求本座,這紅袖樓樓主本座是斷斷不會做的。
“是以,樓主這個位子本座並非非坐不可。若是哪天四位長老找到了比寧某強的人,寧某心甘情願放權。但若是沒有,那本座在位一日,本座就是紅袖樓的樓主,而你們,雖然有監督權,但你們是長老,而、已!”
洛長生吐出最後兩個字,嘴角的笑容越發地大。
“你們大可以監督本座是否做了什麼對紅袖樓不利的事,但顯然現在並沒有。經過前天一役,紅酒樓如今聲名鵲起,聲勢浩大。人人都知道有紅袖樓的存在,本座不明白,四位長老若是一心為紅袖樓著想,現在不該是唯樓主馬首是瞻麼?為何本座覺得你們是在找茬?”
“樓主這話嚴重了,二長老脾氣是急了一點,話說的冒犯了。但樓主不能否認,焱火護法受了重傷,而那個小廝現在並不在樓主身邊。那麼,樓主要如何彌補這兩點損失?若非樓主判斷失誤,將焱火護法派去執行這個任務,焱火怎麼重傷?若非樓主向天下公佈身份,又怎會引得紅袖樓被圍攻?更有甚者,我聽聞我們幾個很重要的分舵也遭到了重創。樓主是否可以解釋一下?”
大長老明顯比二長老要理智很多,說得話也更是綿裡藏針。
讓洛長生也沒辦法再像剛才那般直接。
“焱火受傷的事情本座確實有責任,這點本座承認,但長老所言,洛長生不敢贊同,這幾件事情雖然確實有些損失,但最終的結果都是好的。焱火沒死,任務也完成了。至於紅袖樓,因為樓主是鳳凰公子而讓各方更加信賴。這有何不好呢?若是大長老一味地抓住這其中的遺憾來以偏概全,那本座只能說,讓長老回去休息是正確的決定。”
“你!洛長生,你不要太放肆,別以為你可以在這位子上做一輩子!若非老樓主臨終所託,我等怎麼屈居你下?!”二長老氣得狠狠一甩袖,指著洛長生氣急敗壞地道。
“真是委屈二長老了,洛長生愧不敢當,不如請二長老今後離開紅袖樓如何?這樣二長老就再不會在寧某之下了!”
“你!”二長老氣得老臉通紅,語塞當場。
“今日是老夫等冒犯了,告退。”大長老攔住了二長老,向其餘人使了個眼色,隨即大長老拉著二長老離開了。
而高高在上的金座上,洛長生望著四位長老離去的背影,陷入了沉思……
晚上,給焱火重新開了藥,又探望了慎行和阿九,洛長生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水煙早已經在房門口等候。
“有事麼?”洛長生低著頭,捏著眉心走進屋子,神色疲憊。
“樓主,四長老那邊有異動。今天下午,他們中二長老和三長老出去了一趟。而大長老寫了幾封信發了出去。”
“信的內容是什麼?”
“他用了密語。我們截下了但是看不懂,我拓寫了一份。都在這兒。”水煙繃著小臉,經驗告訴她什麼事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