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實實。
老僧的禪房;斗室寸土;只供一人睡臥;四壁清潔。
之後;他又沿殿堂四周、轉石繞樹;均無發現異常。
正當徐虎城準備回府時;山下竟然來了兩個妙齡女子;提著香籃姍姍而來。
老僧帶著歉意道,“老爺恕貧僧不能遠送;山下又有施主來了。”
徐虎城連忙搖手道,“無妨無妨。”
寺中一行,徐虎城毫無發現。
他有些頹喪地走下山時,默默思考;當他行至一塊刻有“丹霞第一洞天”大字的巨石旁;忽然側身對身邊的衙役說道:“本縣要去下面佛母殿走走;你守在此石處靜候;看看那兩位女子是否下山。”
衙役點點頭,一溜煙沒影兒了。
徐虎城一行到了佛母殿;參拜十八手佛母;然後徑自下山回府。
寧洛歌面露興~無~錯~小說 m。QulEdU。cOm味,“走,去看看。”
跟著徐虎城回到府中,那個守伏在大石旁的衙役也已經回來,他報告說那兩位女子參拜了十八羅漢;然後有說有笑地下了山;老和尚連送也沒送出門口。
徐虎城心裡犯了難。
這廣漠山野;屢出案情;一來時間拖的長;二來人證物證全無;要怎麼辦才好。
與他同樣犯難的還有屋頂的慎行和銀魂。
眼看著徐虎城回到後衙小廳,只聽寧洛歌低低地說“重頭戲來了”,人便已經飄了出去。
後衙小廳裡。
徐虎城的夫人陳玉蓮連忙招呼他用午膳,這陳玉蓮確實是個少見的美人,一身白衣裙,飄逸若仙,尤其是那一雙空靈剔透的眼睛,不似凡人。
她也知道雲洞巖又有香客失蹤之事,見相公這般愁眉苦臉,她只是靜靜地陪在一邊,也不說話。
而此時徐虎城滿腦子都是今晨報案人家哭叫得死去活來的聲音,他擔心那無辜女子的性命,不知道她是死是活是傷,哪有胃口用餐。
他長嘆一聲。愁眉不展。
“相公今日可有收穫?和妾身說說?”陳玉蓮的聲音輕柔地響起。
徐虎城點點頭,就把今天出現的案情說了一遍。
陳玉蓮聽了心頭一震,“此係人命關天之事,官人為民分憂,為妻理應相助。依妾身所見,此案已經拖延許久,務必要查個水落石出。相公又初來乍到,若是這件案子辦得漂亮,那對相公的名聲也是有極佳幫助的。為妻在家時;曾聽鄰居阿婆唬過她的孫女說:‘你要再哭;我送你去雲洞巖十八羅漢殿。’我當時問她,你怎麼這樣嚇唬你孫女。她說:‘你不知道;那個殿有老虎出沒;有些去拜菩薩的人經常在那裡被叼走。’由此可見這案子涉及得面非常廣,應該重視起來,仔細地查一查,探個究竟。”
徐虎城一聽;心裡也覺得有理;他馬上跑到公堂;叫師爺等人把近年來幾位前任的案牘查閱一下;檢視這案件的所有相關卷宗。一查,發現果然每隔十天半月左右,便有一起發生在十八羅漢殿的女子失蹤案。
失蹤女子的性命最是關鍵,越能早些將案子破了,那個姑娘的安全就越有保障,有了陳玉蓮的鼓勵和支援,他立刻召集一些尚在本地的受害者家屬,前來重訴案情。
一整個下午,徐虎城將所有受害者的家屬都詢問了一遍,發現有幾點雷同:一是出事地點均在十八羅漢殿參香後失蹤;二是失蹤人均為年輕美貌的女子;三是失蹤後均不見屍首及隨帶物品。
徐虎城想:“劫財劫色的盜寇為何只出現在十八羅漢殿?如果是老虎叼人,為何歷任官員踏勘時不見血跡、不見遺物?難道老虎連首飾珠寶都吃進肚子裡嗎?或許,守廟的老僧有重大嫌疑。”
但又一想,“此僧年屆七旬;舉止溫文爾雅;臥室內又無異常;難道是作案者為嫁禍老僧;專在此作案不成?”
思來想去;卻沒頭緒。
寧洛歌等人也早已經回到客棧,他們剛才向掌櫃得打聽了梅山上道德觀的事,得到了一個好訊息。原來道德觀的好多道士都還活著,現在就居在這梅山縣中。
“哥哥明日你去探望一下那群道士?”寧洛歌端起茶盞,輕抿了一口。
“嗯,你們不必跟我去。”莫習凜道,“徐虎城雖然善用兵,但是腦袋有點木,或許有需要提點的地方。作案人很明顯,不必要瞞著,若是明日他們再解決不了,你就羊入虎口一次吧。畢竟那是一條人命,能救了,救了也無妨。”
“怕只怕,根本用不上我們。那陳玉蓮,不是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