災樂禍之人,都差點咬了舌頭。
在所言眼中。這一位本事最無希望,繼任王位之人。
風太極與趙嫣然,也霍然起身。眉頭緊緊皺起。
對這位坤南省總督。他二人也曾聽說。
據說極有主見,一旦繼位。只怕未必就會對大乾與宗守,言聽計從。
那何道仁楞了片刻,最後眉頭也是一凝。最後是微微一嘆,俯身拜服:“小臣敢不效命?謝仙君隆恩。”
宗守一笑,知曉這何道仁,到底顧忌些什麼。
只怕這一位,把名聲看的比權勢重要。也在為日後,如何滿足仙庭索求而憂慮。
暫時也不去理會,繼續處理其餘六位國主。快刀斬亂麻般,迅速把人選敲定。
若說之前,風太極還以為這一位,只是特例而已。
到得後來,卻間每一位繼任的國君,卻無不都是其國之內有能之人。
雖沒有何道仁這般出色的人物,卻也各自不凡。
要麼以治政之能著稱,在民間肅有仁名,要麼是執掌一方軍權,戰績可稱彪炳。
使殿內近千人,都寂靜無聲。
末了宗守,卻還不罷休,悠然道:“我大乾仙朝,卻與九靜不同,不喜強迫他人。爾等七國,若願受孤蔭庇,可向仙庭交兩成國稅。若是不願,不交也可!自然日後有事時,孤這裡也再不會迴護!就當是從大乾藩屬除名——”
風太極聽著,雙手已經是咯嘣作響。
這宗守,真個好生大方!
即便是不用如九靜居士那般,抽五成國稅,卻也沒有降低到兩成的道理。
居然還要看這些人自願?
這位血劍妖君,莫非是瘋了不成?
殿內也一片嗡然聲響,眾人皆是面面相覷。有不敢置信,有驚喜莫名。
那何道仁的眼中,更是一團精芒閃現。
宗守的言語,卻還在繼續:“再若爾等凡間之民,尋到了什麼珍奇之物。可以帶至我這元靜宮,孤會遣人以等價之物交易。靈石靈器,乃是武學靈法都可。此事孤會告示天下——”
風太極初時氣結,此刻卻已冷靜了下來。這個宗守,到底在弄什麼玄虛?
如此許諾,到底是意欲何為?
宗守則是似笑非笑,忽然是頗有深意的,看向殿內一人。
是一位四旬中年,面相俊朗,頜前儲著美須。
此時正極力把自己身形,藏在人群之中,看起來毫無異樣。
只是方才,那一剎那的心念波動,卻洩露了此人的根底。
“這便是弱水所言那人?確然有趣!”
宗守失笑,莫非這位真以為。能夠在他面前藏得住?他可不是九靜。
若說那何道人是仁杰,那麼這一位,就是實實在在的梟雄。
“除此外還有一事!孤會在七國之內,挑選雄壯之士,入仙庭軍中。再若自覺有資質習武修道者,也可至元靜宮前。此番有三大教派,隨孤而來。蒼生道,劍宗,佛門。都俱有長生之法,無論武道靈法,都是登峰造極。元蓮界之人,界可拜入其門——”
風太極的面色扭曲,已是忍不住把手中青銅杯,捏成粉碎。
第八三五章 救苦救難
待得那些晉見的權貴,都紛紛離去時。整個大廳之內的氣氛,頓時無比凝重。
風太極與趙嫣然,都面色鐵青,又帶著幾分疑惑的,看著宗守。
之前是給這傢伙面子,也不願這元蓮界之人,看出他們之間的分歧。
故此一直都不曾開口,去打斷質疑宗守的言語。
這時外人已經不在,自然也該是到了算賬之時。
“君上好大方的性子,這國稅一股腦,就減去了足足三成!”
即便自數年前地底深湖那一戰之後,風太極的性情,已經沉穩了不少。此時言語間,卻又不禁夾含了譏諷之意。
至於那諸國自願之事,他就更懶得說了。
“還有君上挑選的這些國主,莫不都是元蓮界中傑出之人,野心勃勃。此輩人物,一旦掌權,必定不會甘心受人操控!”
言語間,微帶隱憂。周圍群狼環伺,宗守偏偏還嫌麻煩不夠。
宗守卻是沒心沒肺的笑:“風兄,這國稅收來,對我等有何用處?眼下情形,可能夠用得上?”
那風太極挑了挑眉,九靜居士收取民稅,是為養軍。
若無一支龐大的軍隊,實難抵禦周圍諸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