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輩子就不想走出這裡了。
陸景曜將秦予喬托起只是為了將她桎梏在自己的胸前,抱著她轉了個身,然後便自己坐在了抽水馬桶蓋上。
掉了個方向,她的身後不再是冰涼的水箱,但是她跟陸景曜卻靠得更近了,陸景曜現在的雙腿姿勢跟她之前一樣,也是一百二十度地張著,因為比她腿更長,看起來比她之前還要……奔放些,而她的腿呢,直接被陸景曜拎起來夾在夾在了他的腰上。
“唔……”
就在這時,水聲過去,外面傳來兩人離去的腳步聲,秦予喬繃緊的神經終於鬆了下來,正要癱在陸景曜身上的時候,外面一道腳步聲突然停下來。
男人對有些事其實很敏感,剛剛解放的時候兩人都聽到一些動靜,江巖離去的時候拍了下陸元東的肩膀,示意他往最右邊的隔間看,臉上掛著男人才懂的笑容。
陸元東知道江巖指的是什麼,說了句“無聊”便離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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腳步聲徹底離去之後,秦予喬的神經早在一鬆一縮間快要奔潰,結果抬頭卻對上陸景曜促狹的笑意,伸手狠狠地搗了他一下,正要從他身上爬起來的時候,陸景曜放在她臀後的手往前一按,她的下面那處正正地撞在了陸景曜鼓起來地方。
那地方鼓鼓的,像撐開的小帳篷。
心又開始加快,燥熱,侷促,還有那麼一絲隱隱的興奮。
其實如果不做點什麼,真的有點對不起他跟她那麼曖昧的姿勢。
陸景曜在這事上一向直接又快速,拉住秦予喬的手,便將她的手放在他鼓起的地方,看著她的星眸跳躍著一簇火,就快要燃燒起來。
男人會因性而愛,女人多半是因愛而性,因為陸元東剛剛在外面的話,秦予喬心裡有個地方變得很跳躍。
有感動,有歡喜,還有身為自己是陸景曜的女人感到的滿足和甜蜜,以至於這種甜蜜,讓她膽子變大,身體的需求變強烈,甚至還很迫切地想感受兩人“在一起”的美好感覺。
她小喘著氣,定定地看著陸景曜,然後直接伸出雙手將他褲子的拉鍊拉掉,褲子裡面是一條白色四角|短褲,如果之前隔著褲子是一個小帳篷,現在一眼就可以看到白色短褲裡的碩大和輪廓,裡面的東西正高昂地向上翹著。
然後秦予喬就有點不敢了,想要臨陣脫逃。
“別半途而廢啊……”陸景曜哪肯,利索地拉開短褲中間的檔口,然後裡面的那物便跳了出來。
男廁的燈異常明亮,這也是秦予喬第一次在那麼亮的燈光下看陸景曜的這東西,她不知道愛丁堡的“果果”有沒有這樣仔細看過,如果看過話,又怎麼會覺得……好玩。
對,她現在腦子裡冒出陸景曜對她說的那句――“你以前可喜歡跟它玩了“,但是這根顏色深紅近紫,粗長膨脹,青筋暴漲的東西有什麼好玩的,雖然最上面那裡的有一處還算漂亮的粉紅色,正中間已經分泌出了晶瑩的黏液,燈光下散發著亮亮的光澤。
秦予喬心跳快得有點受不了,當陸景曜灼熱的手隔著**觸控她大|腿|內側的時候,她明顯感覺到自己那裡面的肌肉一陣抽搐。
陸景曜的動作一向快,將她半托起,便將她的連褲**褪到了小腳,然後重新將秦予喬放在自己的大腿上,一手放在她的後腰,一手握著自己的那物,然後便急不可耐地進去了一個頭。
頓時飽漲地充實感從下面傳來,雙腿輕顫,然後陸景曜繼續一推,又進去了一截,這個過程還真是有點難熬,陸景曜額頭已經有了細細的汗液,但是臉上依舊優雅迷人的笑意,低低地開口:“還有一半在外面呢。”
這樣坐著進入的姿勢本來就有點困難,而且這種一點點塞一點點擠的速度實在很耗時間,不上不下的感覺也是極其不舒服的。
另外雖然欲|望當頭,秦予喬還想到了被自己拋在包廂裡下希睿,也心急起來。
陸景曜看了她一眼,然後將嘴湊到了她的耳邊開口,他的聲線同樣因為□變得格外沙啞,就像蠶吃桑葚發出的沙沙聲,聽著就覺得癢。
“我們站起來做,你穿著高跟,感覺也會不錯。”陸景曜趴在她耳邊說,聽得秦予喬耳根紅紅的。
兩人相連,陸景曜將手放在她腰上直接站起來,然後將她抵在右側的瓷磚牆面上,二話不說,便立馬開始扭動著腰動起來,可能剛剛憋得太久,站起來後,秦予喬只覺得陸景曜進去她體內那個器官就像充滿了強烈魔力,猛烈地攻擊著她。
至於她的感覺,陸景曜說得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