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不請你進來喝茶了,再見。”
陸元東一把將手抵在她的門面上:“喬喬,別急著趕人啊,我還有話沒完呢。”
陸元東說話的時候雖然臉上帶著笑,秦予喬卻感受到了他的隱藏笑容裡的攻擊,心頭不由也怒起來,但卻不好扯破關係,笑了下:“你要說什麼,說吧。”
陸元東:“不請我進去坐坐嗎?”
秦予喬歉意地開口:“不好意思,裡面有點亂。”
陸元東不勉強,他的手一直抵在門面上,好像是隨時防備她會將門關掉,他按在門上方的手白皙而乾淨,上面還殘留著一絲隱隱的煙味。
“喬喬,很抱歉,我沒認出你就是當年的那個女孩。”
“說抱歉的是我,連累你被江華打了一頓。”
“予喬,我想你應該明白我為什麼道歉?”陸元東直直地望著她,開口道。
“這沒什麼,我不是也沒有認出你。”秦予喬儘量長話短說,“元東,我真的要休息了,有什麼事我們明天再說吧。”
“喬喬……”陸元東根本沒有要走的意思,甚至他的眼睛已經停在了秦予喬露在睡袍外面的肌膚,然後按在門上的手指跟著他臉色一起發白,停頓了好幾秒,重新開口:“喬喬,其實我想問……我們之間還有沒有可能?”
秦予喬先是一愣,然後果斷說:“沒有可能。”
答案是意料之中,只是覺得心還是被狠狠攥了下,陸元東也覺得自己現在立馬離開是最正確的選擇,只是還是有那麼點不甘心,對上秦予喬堅決的眼神,他甚至找不到跟她說話的勇氣。
曾幾何時,他還跟她暢聊說笑從來不會尷尬。
突然腦子一轉,可能剛剛在樓下喬喬也只是跟他的六叔單純說了四十五分的話,心中熄滅的火好像又冒了出來,陸元東問出最後一個問題:“喬喬,你跟我六叔相處得怎麼樣了?”
秦予喬:“關於這事,我覺得我已經沒有必要跟你彙報。”
然後剛升起的火苗又滅了,陸元東也不再多言,說了句告別的話,轉身離去。
有時候男人對一個女人的評價會在瞬間出現天差地別的區別。
陸元東把當年吻他的女孩當成一個意想物件,他並不認識那個女孩,但是那個女孩卻一直貫穿了他的整個青春成長,甚至也是“她”將他從男孩變成了男人,在他所有青澀不成熟的意想裡,那個女孩是活潑的,是主動的,同樣也是漂亮妖嬈,就像一條美女蛇,她代表了他體內對某樣東西一種不乾淨的渴望。
但是秦予喬不一樣,她給他的感覺是大方得體、善良聰慧,舒服又健談,給人感覺是純潔的、健康的、積極的,就像陽光一樣。有陣子他覺得看到她就像看到了陽光,溫暖又和煦。
結果居然是同一個人,多不可思議,多好笑,同樣多難以接受。
所以當他在車裡看到秦予喬遲遲沒有下車的時候,他甚至覺得挺噁心的,噁心什麼呢?他覺得秦予喬不是那樣的人,但是他又想起了心裡的那個女孩,那個他在心底藏了多年的美女蛇,事實是,她們本應該同一個人。
結果當秦予喬和美女蛇融合成一個人的時候,他不但沒有驚喜,反而覺得很難以接受。就像香港那些被標榜了玉女的女星,她們身上不能有一點桃色緋聞。
至於噁心呢,原因就更簡單了,因為那輛車上的男人不是他,秦予喬不是躺在他的身下動人的低喘□,她身上的風情和嫵媚,於他無關。
——
陸希睿就快放寒假,也因為快要考試了,每天試卷練習一大堆,陸希睿就跟他的予喬姐姐抱怨,結果被坐在他身邊爸爸教訓了:“速度慢、腦子不靈活的人是沒有資格抱怨作業多的。”
然後陸希睿就沒聲音了。
秦予喬瞪了眼陸景曜:“陸景曜,你能不能不說話啊。”
陸希睿其實也不是怕作業多,就是想在秦予喬跟前抱怨抱怨,好讓她摸摸他的頭,然後細聲細語地安慰他兩句,結果剛開口就被爸爸訓了,頓時覺得很沒有面子,低著頭不知道說些什麼。
秦予喬將陸希睿抱起來,問:“作業真的很多嗎?”
陸希睿瞅了兩眼陸景曜,搖搖頭:“也不是特別多……”
秦予喬捏了捏希睿的小臉:“等考試放假後,予喬姐姐就帶你出去玩好不好?”
陸希睿眼睛亮亮的:“真的麼?”
然後陸景曜開口了:“希睿,別這樣坐在予喬的腿上,她會累的。”
陸希睿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