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慌起來,他不怕其他人就是怕百里殊宴看到,那麼他就少了一件武器。'氵昆''氵昆'' 小 ' ' 說 ' ' 網 ' 'hunhunnet'
“四侍回來!”他大喝。
那人譏諷看著迅速撤回的幾個人,看著面色陰晴不定的百里絕,挑眉問道:“世子爺,怎麼停手了?我還等著你來拿去我這條命呢!”
百里絕知道這人是刻意挑釁他,他清楚得很,這四侍雖然是不死之身,擁有天階的修為,可是最大的缺點就是怕火,一把火就可以將它們化為灰燼,父親如果知道,定會狠狠責備自己。他分得清輕重。於是故作冷峻地說道:“你既是靈畫師就可在京城享有特權,與本世子平起平坐。這一次,算你走運!”
那人見不得百里絕如此惺惺作態,正想痛打落水狗,卻沒想到百里絕直接拉著林月慈連風度都不顧,直接帶著一群人離開了豐樓,簡直如同夾著尾巴的狗一樣。
“管事你太厲害了!把端王世子給打跑了!”一直在旁邊看著的店小二首先跑上去跑馬屁。
“本就是如此,不用你多嘴。”他收起生靈陣,眼中的暗紅色悄悄褪去,火焰獅子重新化作卷軸飛入他的懷中,他一把扔到店小二手上:“重新掛起來。”說罷,下了樓,站到了林顧蘇面前。
蹙眉,那人看著林顧蘇,餘光冰冷地投向百里殊宴,不悅地說道:“你怎麼跑出來了?嫌棄自己身子太康健了?”
“我自有分寸。”林顧蘇淡淡說道。
“分寸?你的分寸就是帶著兩個沒有用的傢伙在外面被別人欺負?”那人眉梢緊皺,說話也不是那麼客氣。
“藍爵,閉嘴。”林顧蘇冷聲道。
那人聽到林顧蘇的話,臉色一變,本來冰冷無情的表情的柔軟起來,還帶上了幾絲委屈,眸光閃閃,他嘴一撇,委屈地說道:“只會對我這麼兇!我也是關心你!”
又來了,只要在她面前這人就好像一個雙面人一樣裝柔弱,總是喜歡湊到她面前,讓她哭笑不得。
“給我開個雅間,我累了。”
藍爵見林顧蘇眉宇間的疲憊,委屈的表情一收,對樓上的店小二冷哼道:“還沒聽到麼,收拾個雅間出來!”
然而等對上林顧蘇又是那副柔弱無害的表情:“走吧,我去給你做幾盤你喜歡的菜。花兒,還不過來把你家小姐扶上去。”
“至於你……”藍爵終於正眼看向百里殊宴,嘴角露出一絲嘲諷的笑,說道:“出門左拐百步就是尹春坊,端王府的小王爺該去那裡才是!”
花兒扶過林顧蘇,百里殊宴雙手抱在胸前,似笑非笑,漫不經心地說道:“確實,本少爺找了半天也沒有在這裡找到一位美人,掃興地緊,這豐樓也不過如此嘛。”
戲謔的目光轉了一圈,正落在林顧蘇臉上,林顧蘇心中冷哼,果然不負他的風流之名,心中那僅有的幾絲好感也被滅掉,便無甚表情地說道:“不知道小王爺的喜好,是我的過錯,今兒這頓飯就免了吧。阿元,送小王爺出去。”
“算了,本少爺也不是心胸狹隘之人。這頓飯就算了,打了半天,這裡狼籍一片,真是夠倒人胃口,本少爺還是走了。”
說完,也不等阿元過來,就自己出了豐樓毫無眷念。
進了雅間,藍爵終於忍不住湊近林顧蘇緊張地問道:“你怎麼會和百里殊宴在一塊?難道你要嫁給他不成?”
林顧蘇皺眉,這人好不容易突破了天階,怎麼這性子還是一點也不改:“你怎麼會這麼想?”
不怪他這麼想好不好?畢竟當年林顧蘇追求百里殊宴不成而跳湖的傳聞實在是太有名了,他們一來這裡,調查清楚之後自己都不敢相信,他們這位主子竟然還做過這種事?還有那傻女的名聲就更加不可思議了。
藍爵冷哼:“你靠的那般緊,任誰都會那麼想。你不是最厭煩花心風流的男子麼?這百里殊宴的風流名聲可是世人皆知。那尹春坊裡德花魁唯一的入幕之賓就是這百里殊宴,誰不知道百里殊宴風流成性連其父端王的側妃都不放過,令端王大怒廢去他的繼承權。現在這京城,除了煙花之地的女子,可沒有幾個正經人家的女兒願意和他靠近。”
林顧蘇淡淡笑了笑,這些東西在摘星樓都看過了,本來是將信將疑,可經過剛剛的事情,她就對這裡面的內幕起了懷疑。若百里殊宴真是那麼不堪的風流浪蕩子,他怎麼屢次提醒她?甚至剛剛湧入她體內的力量,讓她的身體情況好了不少,簡直比銀雪蓮還好用,那到底是什麼?